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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泉穴燃起,又有劫風自腦後玉枕穴傳入。我那九轉玄功本就不全,哪能抵擋?無奈之下只有藉著秘魔三十二術,妄圖化去肉身,只以玄牝珠帶著一縷元神出逃。可惜天意弄人,化去肉身之時,忽遇奇變,不知怎地,玄牝珠就裹挾著元神就來到這個世界,當時只覺一股親近的氣息牽引,結果投身於一位剛死的德魯伊身上。”
東郃子又苦笑幾下:“開始還慶幸‘死而復生’。但隨即發現不知何故,玄牝珠無法離開這具肉身,那元神也就被困死在這軀殼之內。偏偏這副身軀已年過四十,按其本命元力來看,頂多可再活三十年。若是三十年內沒有修個半仙之體,那便必死無疑了!到時候只怕這元神也保不住了。”
“本來可以憑此身軀重修九轉玄功,只要有恢復到原先水準,便可延命至五百歲。但屋漏偏逢陰雨連。修煉九轉玄功需要丹藥做輔助,否則難以修成。可這個世界的植物與地球完全不同!許多草藥都沒有,若是單憑一縷元神的發動真力來改造身軀,只怕一甲子也未必能恢復!何況此****根本活不到六十年!而玄牝珠也不知怎地,不但無法離體,甚至連作法都不能了。彷彿沉睡了一般,毫無反應。真是龍游潛水、虎落平陽。”
“本以為這就夠糟了,誰知還有更倒黴的。這個世界不知何故,竟無法凝練罡煞!需知明清之跡,煉炁士們煉製的法寶如飛劍、精雷等大都是罡煞凝練而成,或者需要罡煞協助才能煉成。如今再作法凝練罡煞時,只覺的好似用竹籃打水、瓷碗舀風,只有一點法力波動一閃既消,卻死活無法凝體聚形。如此一來連個護身御劫的法寶都沒有了,落了個龍被撥鱗、虎被拔牙的下場。”
他走到窗邊,看著天上皎潔明亮的圓月把天空照成了輕靈的明藍色,自思到;“好在這個世界變化之法反而容易進行。是以那些早已失傳的符印、符篆之法倒更容易練成。這正好與地球那個宇宙截然相反。那裡如果要將符文練成印與篆,需要很高的天賦和道行。因為起點太高,一般修行者難以適用,由此才出現了罡煞法來替代符印、符篆。我最初修行之時,那些上古的印、篆之法都無人練習了。大家要麼改煉上手更容易的罡煞法,要麼就投機取巧,用符篆來借諸天仙、神之力,荒廢了符篆本來的用途。”
“我雖習練符法不深,但其要義還是知道不少。再加上用符法來感召這個世界的力量時,感應相當明晰。因此讓我發現了一些煉製符法的要點,竟能無師自通的煉符成印,將‘解除魔法’這個法術做成了‘散魔印’。這在地球那個宇宙是無法想象的!”
想到這裡,東郃子心中稍有安慰,看著山腳下那撒滿清亮月光的小鎮,心中暗道:“有此進步,恢復仙法算是有些指望了。其後來到這個偏遠小鎮,一是可以避開此世界的各族各類強者,二是找個清淨之地借用符法之力來強化****,三是發現此處生長了好些草藥,正可以用來煉製一些下品的丹藥,對重練九轉玄功稍有促進。”
“這樂琳也算是與我有緣,當時有幾株草藥的藥性無法確定,既不敢以身試藥,鎮上有沒有可以試藥之人。正好遇到她****殘破,可以用來檢驗藥物的性質。最終讓我掌握的這些藥的藥性,練成丹藥服用後運轉玄功,確實有了一些進步,不但身軀堅韌,刀槍難傷,更增壽二十載。”
他又返身踱步,暗自思索:“按理說,教她些道術也無不可。但她沉溺於鬼神之說,我幾次試探之下,發現她積習難改,仙緣淡薄。如果教了她太多道術反而對她不利,她也未必學的進去。至於鮑勃菲思,還是個小孩子。心性未定,也難說適不適何收做弟子。教他些普通的德魯伊法術或一些基礎煉炁術倒也無妨。再說九轉玄功就我一個傳人,而這個世界強者如雲、異士如雨,若是有朝一日我遇到不測,那所學道術也就隨身隕滅。九轉玄功在我手中斷滅,豈對的住列位祖師?也罷,不如先收他倆做個俗家弟子。只教一些基本的煉炁術與道術。”
過了兩日,東郃子便把樂琳與鮑勃菲思招到石堡的二樓,在一個桌子上立了十個木牌,上面都寫了這個世界未曾有過的文字——漢字。
東郃子讓二人對著牌位跪下,對他們說道:“你們既然想做我的學生,那我收下便是。但我有言在先,我們秘術德魯伊的學生分為三類,用你們的話來講,一類叫凡俗學生,一類叫記名學生,還有一類則叫真傳學生。我現在只能收你們做凡俗學生,這種學生不算真正的學生,而類似於旁聽生。我只能傳授一些基礎的知識給你們,能學到什麼地步就要看你們自己了。等你們的基礎打牢了,也確實適合做一名秘術德魯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