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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琳心中一喜,既然是用藥物和鍛鍊得來的能力,那麼身為武者的自己也一定能學會!但這個德魯伊對神祗實在不敬,要是從他那裡學本領,會不會觸怒的伊莉絲翠女神?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卻聽德魯伊說道:“這種能力只有我們秘術德魯伊才能學,想學就要先做一名秘術德魯伊。這件事還是等我考慮考慮再說吧。”
晚上樂琳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看著清涼明晰的銀色月光照進窗戶,她又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德魯伊與豺狼人頭領搏鬥的那一幕,當豺狼人渾身的火焰如漫天飛蝗般自行飛撲到德魯伊身上時,她驚出一身冷汗,要知道那種神力火焰用普通的方法是無法熄滅的,而且德魯伊處於變形狀態時無法施法,按理說這火焰應當會造成嚴重的傷害。誰知神力火焰撲上去,卻如同是滾油澆到了鋼板上,毫無反應。若沒有強大的法術抗力怎會如此?今天晚餐時德魯伊自己又提到了“減免傷害”的能力,這跟讓她興奮不已。作為一個武者,如果有朝一日既有強大的法術抗力,又有不俗的傷害減免能力,那真是如虎添翼,無往不利了!別說菲穆莉卡的牧師,就是一些高等法師,她也不懼!到時候如果她能把這些方法傳授給所有信仰伊莉絲翠的卓爾精靈們,那推翻蜘蛛神後菲穆莉卡的願望豈不是指日可待了?!雖然這個德魯伊對待神祗的態度實在另人難以忍受,但如果能學到那身本領,繼續呆在他身邊倒也值得啊。
“仁慈的伊莉絲翠女神啊,”她默默祈禱著:“我向他學習,都是為了依從您的意志,推翻邪惡神後的統治,請您原諒我的衝動。請您保佑我早日學成,那時我會毅然離開這裡,用我剩餘的生命去追隨您的腳步。”
就這樣憧憬著,她盯著明亮動人的月光,久久未閤眼。
德魯伊身穿深藍色的齊膝法袍,正在自己的房間內踱步沉思。
“我原本生在地球,是明朝初期的一員將領,因事看透世情,潛心修道問仙。也算是略有仙緣,讓我遇到一位散仙,收為弟子,道號‘東郃子’,並授予九轉玄功。可惜功法傳到了師父這代,只剩下含糊的綱領,許多要訣如何理解已無人知曉。想憑此直登仙境已是無望,但求個長生難死倒也可行。師父因故兵解後,我的九轉玄功倒也略有小成,得了五百年之壽,但五百年後還是不免一死。為此只得再尋仙經。歷經千辛萬苦後終於在萬曆年間找到一部魔教的《秘魔寶錄》,內有秘魔大術三十二種,以玄牝珠為主,又夾雜其它小異術。然後自己入大海荒島專心修行,在偽清道光年間練成玄牝珠與其它二十四項秘魔術法。練成後忽對九轉玄功的理解又有精進,遂再次潛修。奈何雖然略有進步,但還是離登仙之境差的遠。”
回想過去,東郃子暗自苦笑:“當時既不能進步,又山河劇變,無所事事之下,只好遊戲人間。恰逢民間一些反清義士,便為其售藥醫兵。因此結識了一些習武之輩,學了些武藝打發時間,更期望能在武學中另找一條登仙之路。可惜空費數十年精力,到頭來卻發現武術、仙功雖有相似之處,甚至在一定階段能相互促進,但到底殊途,難堪大用。其後再次雲遊四方以期獲得奇遇。直到八國聯軍攻入北京,偶然間發現一本夾雜著上古修煉之術的字畫,內含《太玄七感紫宸雷生大法》。大喜之下再次潛入汪洋中苦修。奈何仙緣淺薄,空費一甲子的時間,卻收穫聊聊。”
“此時時代又有大變,可謂物非人亦非。回想數百年前修道欲登仙的雄心壯志,不免有滄海桑田、造化弄人之感。心灰意冷之下化為一俗人混跡世間。又捱過了四五十載,忽然在網際網路上查到,南美委內瑞拉的某處經常出現持續性閃電,乃至晝夜不息。該處位於委內瑞拉馬拉開波灣的卡塔圖姆博河道口,那裡雲層對雲層間的劇烈閃電,在5千米高空處形成一個超大電壓弧,每年可持續140-160個夜晚,每晚持續10個小時左右。此風暴發生於卡塔圖姆博河流入馬拉開波灣的沼澤區域,沼澤中有機物質分解後產生的甲烷氣體。由於甲烷氣體比空氣輕,它們可以上升至雲層處,為風暴提供“燃料”,故而經久不息。又有人透過測定雲層間放電強度和產生電的頻率,它被認為是地球上產生最多臭氧的地區,每年估計放電1176000次,在400公里之外仍可清晰看到。當地的人稱其為“馬拉開波燈塔”,因為那天上的閃電終日難熄,過往船隻正好將其作為天然燈塔使用。”
他暗歎一口氣:“當時自作聰明,以為妄圖憑此奇特之地可以練就《太玄七感紫宸雷生大法》。殊不知妄求外物之力,忽視己身之行,便以偏離了此仙經的精要。最終在摸索之時忽然劫火自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