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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了什麼,把手拿開,聽到一個驚喜的聲音:“你醒了!”
突然的光線讓落心有些不適,她眨眨眼再定睛一看,一張無比放大的臉上荊棘叢生,眼睛紅紅得好像很多天沒睡覺的樣子。“落心!”他輕叫,一切意識都在這叫聲中恢復,別過臉去,不想看他。落心不是個小氣的人,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少與人為敵更不愛記仇,可如果問她這輩子恨過誰,現在她敢說,野狼風就是第一個。
“睡了這麼多天,你想把為夫嚇死嗎?”男人小心翼翼地把落心從床上抱到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落心閉上眼,扭過頭去,幹出這等下三爛的事兒,從此對他沉默是金,哪怕是被強暴或被砍頭也決不再出一聲。
被冷落的男人幽幽一嘆,抓過落心的一隻手放到了他的心口上,扭過落心的小下巴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心裡一委屈,鼻子一酸,他哽噎著:“落心,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落心不著邊際地推開他,默默地躺回到床上,轉過身不看他也不理他,想著哥哥從此是別人得了,心中仍是痛如刀割,一任眼淚紛飛……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感襲上了心頭;與哥哥的這份緣,前世的她等了二十五年,這一世的她又等了十五年,誰知終成空!落心實在是不能原諒野狼風。
看著肩膀因為哭泣而不停抽動地落心,男人破碎的心靈上好像被撒了一桶鹽。他堂堂的北格之王,一個男人該有的他都有,那個舞天翼拿什麼跟他比!憑什麼這丫頭心心念唸的想得都是他,居然為了他冒死做出這麼多忤逆之事;一種被羞辱的感覺觸動了他的威嚴:“落心,你在因為舞天翼的事怨怪本王嗎?”
還是沒有回答,男人吐了口氣,正義凜然,理直氣壯地說道:“他一個小小的侯爺,是我讓他當上南帝得,你還有什麼不滿意?”還是沒有回答,男人迷起了眼,一把拽她入懷道:“我野狼風向來光明磊落,讓他當南帝就是給他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有本事他戰勝我,我自會把你乖乖送上,否則他有什麼資格跟我爭!”
苦澀地看著他,落心終於明白為什麼跟他的矛盾不斷了,志不合、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裡的人,永遠都不可能有交集也永遠都不可能互相理解。恨他,只是自尋煩惱,因為他永遠都不可能悔悟。罷了,罷了,從此各走各路也就是了,“大王,落心很累,想再睡會兒。”
看著她眼角的殘淚,男人血液裡與生俱來的佔有慾望被*了起來,他暗暗在心底裡發狠,這個臭丫頭,連人帶心他要定了,只要他活著,誰也別想把她搶走。
一伸手,男人又把落心抱到了懷裡,疼愛地捧著她的小臉,輕聲道:“落心,過些日子為夫要御駕親征,也許幾年都不會回來,這幾天為夫準你去看看你的朋友,之後你陪為夫一起出徵。”
逃離王城
晨曦朝陽,落心宮的寢室內,清爽的少女盈盈而立,水眸中閃動著倔強的光芒。
哭夠了,睡夠了,落心決定面對現實,悲悲切切不是她的風格。欺騙別人不難,欺瞞自己卻是難上加難,既然哥哥選擇成為山峰,那麼就讓她成為裝點他容顏的青草,幸福在自己的手中,什麼樣的人生都得過,不是嗎!
野狼風的手中拿著特意為落心設計的戎裝,匆匆向落心宮走來,沒讓宮女通報,他徑直向寢室走去。
雪白的綢衫在初夏的暖風中飄動,少女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惹人憐愛。滿頭的青絲自由地垂著,隨風輕輕搖擺、微微晃動,如瀑布輕瀉,如海浪微湧。滿園的花蔭反射著柔和的霞光,把那張嬌美如花的小臉蛋兒映襯得動人心魄……他暗歎,好一朵嬌柔的小花,應該留在這溫室中好好地寵愛,精心地呵護才對吧!可他做不到,做不到自己一去幾年,把她一個人仍在這兒;他要帶上她,無論天涯海角,只要有她在身邊就好!
“落心!”男人抬腳進了屋,輕柔地叫了一聲,落心轉身看了她一眼,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微笑著向他走去:“大王今天不早朝嗎?”
“要出征了,早朝的時間推後一些,晚上還要跟幾個將軍商談作戰計劃。”男人把戎裝放到軟塌上,溫柔地看著她,真想抱抱她,可這臭丫頭,每當他想跟她親熱一些時,她的骨頭裡就好像藏著什麼他不知為何物,硬邦邦的東西鉻得他難受。
“大王,我們這次要走很久嗎?”落心想知道他的計劃。
“嗯。”男人點點頭,然後正色地看著她,“落心,出征打仗是很辛苦得,為夫會盡一切努力照顧好你,不過你還是要有些心理準備。”見沒得到回答,他扳過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