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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她自己,落心更不怕了,如果野狼風要殺她,來審她的那晚就動手了吧?既然沒殺送奴隸營的可能性最大,看來自己得受六個月的苦了;如果六個月的苦可以換來永遠的自由那是再值不過了。
“監國大人到”小太監的喊聲一停,落心“噌”地站了起來迎了出去,只見野狼煙一身官服,踏進房,匆匆看了她一眼,沒等落心看清他的表情,他抬頭低聲吟誦:“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他輕嘆:“落心,這曾是你說得,是因為天翼吧?”落心徵徵地站住,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你打算怎麼辦?”煙氣定神悠,落心沒好氣地反問他:“監國大人應該比落心知道得更清楚吧。”
“你這丫頭,不準備主動認罪以求從寬處理!”落心悲哀地看著他:“欲加其罪何患無詞。”
“你這丫頭,在我面前還嘴硬。”煙哭笑不得,又看了落心幾眼,臉色變得凝重,低聲道:“我王兄很憤怒,但沒把這事公開,說明對你還是存著情意得。依我所見,你去誠懇地認個錯兒,事情應該還有緩衝得餘地。”
“我要是不認錯呢?”落心想知道最壞的結果。“不認錯?”煙擔心地看著她,淡淡地說道:“你很可能被貶去奴隸營,永遠失去士族身份。”
“煙,那你能不能幫忙把我送到一個不算太苦的奴隸營裡去呀,最好別去浣衣局。”
“就這麼不想當王妃?”煙好像早就知道落心的想法一樣,聽了她的話一點兒都沒驚訝,這可真是知音難覓呀!落心笑言:“是不想當,小女子跟你一樣相信一夫一妻。”
“明白了。”煙點點頭,轉身要走,又停住道:“不過,這次我也不太明白王兄的想法,他調派了大批軍隊,陳兵天江口岸,直逼南禮,形勢很是嚇人。”
落心一愣,邃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大王會因此挑起戰事?”煙搖搖頭,“看起來不像,大概只想嚇嚇南帝吧”言罷,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落心一眼。
心殤翼散
“海棠,為什麼要搞這麼複雜?就盤那天我教你的那種髮型就可以了。”落心被她搞了兩個時辰,無奈地看著她卻又沒辦法。
“娘娘,這是大王吩咐得,您一定要穿正規的宮廷裝束去赴宴。”落心聽著她的解釋,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現在的她是真得被搞暈了,被禁足了一個月,都做好了去奴隸營的準備,誰知卻被通知要全套武裝去南禮公館赴宴。
海棠給落心套上個假髮套,左插一個蝴蝶簪,右插一個翠鎦金花孔雀簪,再補一個金步搖,在她的頭上弄了一大堆東西,沉得她連扭頭都成問題。落心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皮沒完沒了地跳,一種不詳的預感在心中蔓延。
像個道具般走出落心宮,到了馬車前才發現野狼風早已等在車裡。看到落心,他的眼睛閃了一下隨即被一種難以言表的恨意所代替,落心不敢說話,悄悄地上車坐到他的身邊,兩人一路無語。
南禮賓館外一派喜氣,地上鋪著紅氈子。走到公館的門前,本來非常冷淡的野狼風突然抓住了落心的手,大步向裡走去。
見野狼風走進了門,一時間人聲沸騰,坐著的人都站了起來,所有人都齊刷刷地跪倒在地山呼萬歲。一身正規官服的太子舞天羽,她的正妃惜顏公主和側妃林芷兮強裝著笑臉,迎了過來,看到落心後,三個人的眼中充滿了怨恨。
落心不明所以,心中不祥的預感卻是越來越強烈。落坐後,她偷眼看了看四周尋找著翼哥哥的身影,突感手一痛被那惡少虐了一下;不敢惹他,落心垂睫,不管將要發生什麼,她靜等。
也不知坐了多久,公館外突然熱鬧了起來,響了三鳴鞭,然後有中和韶樂樂隊的演奏;鑾儀衛的儀仗佇列成兩排魚貫而入,這麼正式的儀式,落心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仔細看。
身邊的男人向上拉了拉落心的手,被動的看向周圍,才發現滿屋子的人都穿著正規的官服而且已站了起來,身邊的這個男人亦如此。落心一愣,難道這冥野大陸還有比他更牛的男人?來不及細想,她也跟著站了起來。
疑惑中,聽到一個鳴贊官的口令,大殿中的大部分人都跪了下來,全身爬在地上,見那惡少沒提醒自己,落心依然站著。莊嚴的樂聲再次響起,大殿的門口,緩緩地走進一個人來,只見此人一身玄色的朝服上繡著金色的九爪蟠龍在夕陽的餘暉中金光燦燦,耀眼無比。
逆著光,落心看不清那人的臉,但那修長的身材,清華中帶著貴氣的優雅風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