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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福峰乾笑兩聲,論起打仗,他拍馬也趕不上陳吉,便問詢道:“有這麼糟糕?”
陳吉緊皺眉頭,沒好氣的說道:“糟糕透了,不信你瞧著,閆明江一定是將清屏山丟了。”
張福峰還是瞭解閆明江的,比起他這個不爭氣的妻侄,閆明江還算是一員猛將的,他不怎麼信,搖頭道:“閆明江知道清屏山是我軍退路,一定會拼死守住的。”
陳吉仰面嘆了一聲:“你也知道清屏山是我軍退回梅縣的必經之路,那革命軍何嘗不知道。”
他的話音還未落,指揮部裡的電報員那著一封急電衝了出來,慌亂的說:“報告旅座,清屏山閆團長來電,清屏山遭革命軍大舉圍攻,死傷慘重,陣地丟失大半,現職率部突圍撤往梅縣方向。”
陳吉閉目不語,而張福峰也是驚駭莫名,清屏山一丟,他們的兩個旅反倒成了甕中之鱉,腹背受敵,他急對電報員道:“速調一團奪回清屏山。”
電報員應聲就要返回發報,陳吉叫道:“不行。”
張福峰失了分寸,叫道:“怎麼不行?”
陳吉說道:“敵軍兵力不詳,現在南口子和清屏山同時陷落,恐怕敵軍兵力要在兩個團以上,冒然派出一團恐怕會落入敵人埋伏。”
張福峰一時沒了主意,愁眉苦臉的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拿主意該怎麼打。”
陳吉眉頭緊作一團,絞盡腦汁的苦想,就這樣在雨中呆了有幾分鐘,陳吉咬了咬牙,斷然道:“賭一把,命令前沿部隊給我撕開一個裂口,咱們退到興寧。”
張福峰也不全是酒囊飯袋,他一聽這話就連連搖頭,叫道:“不行,不行。興寧已是死地,革命軍隊對興寧勢在必得,扎進去再想出來就難了。”
陳吉不停地在雨中來回踱步,說道:“前沿各團和敵人纏在一起,現在撤退根本來不及。”
張福峰唉了一聲,咬牙說道:“興寧是林虎老巢,咱們是競帥的人,本就聽調不聽宣,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林虎這老小子大勢去了,咱們還是撤回梅縣吧。”
“撤?”陳吉冷笑道:“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林虎完蛋了,你以為革命軍會放過你。”
張福峰說道:“那也比白白把部隊打光了好,只要部隊在手裡,咱們去哪不行。”
就在兩人糾結的時候,南口子的戰鬥已經結束,負隅頑抗的敵兵被肅清之後,剩下的敵兵早已沒了鬥志,他們膽戰心驚的藏起來,等天色暗下來之後,俞濟時讓士兵喊話,再不出來就放火燒村,聽到這話,敵兵們這才灰頭土臉的舉手投降。
“南口子一戰歷時一個小時多,圍殲敵救粵軍第二軍混成第九旅一團大部,擊斃敵人二百多人,俘虜五百餘,繳獲步槍六百杆……”
俞濟時揮手打斷排長的彙報,說道:“這些事回頭再說,留下一個排看守俘虜,其他人隨我側擊黃任寰的第一師。”
神光山
雖然天色昏暗,可山坡上的戰鬥正烈,無數子彈伴著火光嗖嗖的掠過,轟隆的手雷聲和打雷一樣,一波又一波的人群像潮水一樣攻擊者半山腰山上的一營陣地。
黃任寰的金錢加升官手段很是提升部隊士氣,懷著升官發財夢計程車兵不畏生死的猛衝猛打,一連突破墨池寺和探花書院教導團構築的三條防線,到了晚間,敵人的攻勢依舊沒有衰減。
黃任寰親自率著部隊往上打,每攻下一個位置,他就把指揮部移到那裡,以示此戰的破釜沉舟。而且每奪回一條陣地,他都會立馬將大洋獎賞給作戰勇猛計程車兵,同時火線提拔帶隊軍官。
這樣一來,有了榜樣計程車兵更是猛不可當,以善打硬仗著稱的一營竟然一點好也沒討,一連退到距離山頂幾十米的緩坡上,最後還是一營長急了眼親自帶隊反攻,一連打了三次白刃戰才把戰線穩住。
何應欽大步來到陳誠的炮營,還未進門就問:“怎麼炮營停火了。”
陳誠看了何應欽一眼,說道:“天色已暗,恐傷自己人,就停炮了。”
何應欽步兵出身,對於炮兵也不甚懂,可昔日在保定軍校學習時他清楚炮兵完全可以夜間射擊,便皺眉說:“打了一天的仗,各地座標我都一清二楚了,炮營按地圖座標射擊在,怎麼會打偏。”
陳誠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雖然炮營暫屬教導一團指揮,可怎麼開炮這是由他決定的,現在何應欽上門興師問罪又算怎麼回事。本來這事解釋一下也就過了,可他偏偏對何應欽不怎麼感冒,便說:“打偏也不是不可能,炮兵本身就難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