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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道:“這位先生,有什麼使不得的。”
趕車先生作揖道:“老總去剿匪,我自然是一百個贊成,可您就這幾十號人,彭春華手底下可有七八千人。”
剩下的話趕車先生沒有說完,可意思就是你這幾口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
李伯陽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
趕車先生誠懇道:“老總你不清楚,彭春華在皖南縱橫十餘年,即使各地省軍見了彭春華也不得不讓上三分,要不是瞧著你也是有幾分血性的男子漢,我是不會攔你的。”
李伯陽眉頭緊鎖,問道:“難道官兵就眼睜睜的看著土匪橫行麼?”
趕車先生苦笑:“土匪來去無蹤,官兵能護得了一時,卻護不了一世呀。”
李伯陽打仗喜歡用奇兵行險,可本人卻是心細謹慎之人,他清楚如果面前這位趕車先生所說無誤的話,還真是不能硬拼。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若是被這樣的巨匪盯上,那真是永無寧日了。
李伯陽沉吟不語,打或不打都是棘手的難事。
正在此時,從前方傳來一陣漸進的哭喊聲,李伯陽抬眼瞧去,卻見一群人圍著一輛驢車正蹣跚的走來。
李伯陽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策馬上前,等來到驢車跟前,瞧見上面的情形時,不由目呲眼裂,只見驢車上衣衫狼藉的躺著一個學生打扮的少女,少女血跡從腿間留至腳腕,不用想他也能猜到眼前這個可憐少女遭遇了什麼。
李伯陽只覺從脊樑骨傳來一陣熱流衝向腦門,他的雙眼赤紅,不住的舔著嘴唇,渾身燥熱的就想扯開衣領,他知道這不是因為熱,而是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嘴唇的乾渴也不是真正的缺水,而是想飽飲鮮血。
就在這時,圍在驢車旁的人家抬起頭瞧見了李伯陽,就如同遇到救世主一般,一家人撕心裂肺的撲到戰馬前,哭嚎著淚水。
“老總,青天大老爺呀。”一箇中年婦人跪倒在道路上,重重的磕著頭,嘴裡嘶喊著:“我家閨女才十四歲,那群天殺的畜生,你可是要給我們報仇呀。”
這一陣叫喊,只把道路上的人都引了過來,大家目中流露著悲憤,都將希望的眼神落在李伯陽身上。
李伯陽額頭上的青筋跳動著,似是要破皮而出,他沒有下馬扶起這個磕的滿頭是血的老婦人,更沒有向百姓許諾什麼,只是陡然喝道:“把傢伙都拿出來。”
“是!”
這四十人都是革命軍中精挑細選而出的精銳,他們能感受到團長身上散發的戰意,縱使他們也聽到敵人數量是己方的上百倍,可他們沒有一絲退縮,紛紛掀開放在馬腹下的袋子,從裡面拽出一把把泛著錚亮烤藍的湯普森衝鋒槍。
李伯陽從衛兵手中接過一把湯普森,熟練的掛上彈鼓,嘩啦一聲拉動槍栓,往肩上一扛道:“跟我來。”
李伯陽雙腿一夾,戰馬有靈性的從婦人的旁邊繞過,四蹄踏出一陣煙塵,絕塵而出。在他身後是同樣一個個戰意盎然的騎兵。
在南陵縣城北面十里遠的地方,有一山谷名叫長衝,這個地方就是彭春華設卡攔人的地方。
一群衣衫不整的土匪隨意的用樹木做了個拒馬,這群人就在這攔截通往繁昌的路。
剛剛開了洋葷的五當家敞著懷躺在長衝谷上的一塊方石上哼著小曲,他嘴裡叼著根青草,眼睛滴溜溜的盯著透過長衝谷的百姓,就想再衝裡面在尋上一個白嫩的女學生來。
在他身邊,一個駝背麻臉的嘍囉斥候在旁邊,不住的涎著口水,興高采烈的問道:“五當家的,女學生啥味兒呀?”
五當家的生了副高大身材,胸口的一戳護胸毛又濃又密,他眯著眼睛盯著太陽回想了半響,才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道:“真他孃的白。”
“還有呢?”駝背褲襠一抽,紅著眼問。
“香。”五當家嗅了口空氣,面上緬懷著道。
駝背嚥了口唾沫:“還有呢?”
五當家掏了一把褲襠,重重地道:“真他孃的緊。”
駝背聽完這句話後,脊背忽的一抖,從嗓子裡悶哼了聲,夾著雙腿跑走了。
“出息。”
五當家笑罵了聲,意猶未盡的摸了摸下巴道:“真他孃的爽。”
就在這時,從道路上忽的傳來一陣雀躍聲,土匪們興高采烈的嚎叫著,有人還吹起了口哨。
五當家坐起身子,眼中淫光乍現,又抓到女學了不成,剛才那個女學生不經使喚,他正愁再也遇不上了。
果然,嘍囉們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