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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可能就因為這樣去判韓藝有罪,楊思訥還是偏向了韓藝,除非你們拿出證據來,否則,韓藝就是無罪的。
正當這時,一個護衛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低聲在楊思訥耳邊說了幾句。楊思訥聽後眉頭一皺,點點頭,又向王大金等人道:“這事本官已經知道了,你們放心,他們拿著這麼多錢財肯定跑不了多遠,本官定幫將他們抓回來,你們暫且先回去,但是沒有我的批准,不可亂走,本官隨時可能傳召你們。”
其實他也知道,此事皆是由他們楊家而起,若非他們收購金子,王家、沈家也就不會急著去買金子了,於公於私,他也應該盡力幫他們找回錢財來。
“多謝楊公,多謝楊公。”
王大金等人連連彎腰道謝。
楊思訥向左首一名二十歲左右,樣貌堅毅的男子道:“俊飛,你立刻派人前去追查那幾個扶桑人,務必要追回那些錢財來。”
“孩兒遵命。”
此人正是楊思訥的六子,楊俊飛。
楊思訥又朝著身邊一名文官道:“等會你帶著他們去把那幾個扶桑騙子的樣貌畫出來,然後派人快馬送去各地碼頭,絕不會讓他們逃回扶桑去。”
“下官遵命。”
吩咐完後,楊思訥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雖然王大金還有很多話要說,但是他見楊思訥似乎有急事要處理,也不敢多言。
......
......
錄完供詞,畫完畫像,王大金、沈笑等人就出了府衙。
這一出衙門,便是當頭棒喝,“你這孽子,我們沈家幾代人賺的錢,可都給你敗光了,老子今日便要廢了你。”
“哎呦!”
沈笑反應何等敏捷,舉臂去擋,打手總比打臉要好,重重捱了一棒,“老爹,別打,別打,這可是在外面,請給兒三分薄面,回家再打,哎呦,哎呦,疼呀,疼呀!”
只見一個五十來歲,鬚髮黑白參雜的中年男子舉著短棒,吹鬍子瞪眼,追著沈笑就是一頓狂毆。
此人正是沈笑的父親,沈清風。
門口那衙差道:“沈老爺子,這可是官府重地,你要打回家再打。”
“是是是,對不起,對不起,老朽也是一時心急。”
沈清風趕緊放下短棒來,連連向那衙差拱手致歉。
另一名衙差突然笑道:“老爺子,笑哥兒已經跑了。”
沈家可是揚州的老家族,揚州本土人士都認識他們,特別是沈笑,不拘一格,無關身份地位,愛交天南地北之士,這些衙差都和沈笑喝過酒的,有些交情。
沈清風回頭一看,沈笑已經跑得老遠去了,登時吹鬍子瞪眼道:“孽子,你還敢跑。”
沈笑頭也不回的嚷道:“不跑豈不是會被你打死。”
腳步卻是更快了。
“哇呀呀,真是氣死我也。”
沈清風一甩前襟,只聽嗖的一聲,舉棒追將過去,真是老當益壯啊。
哇!看來沈笑能活到現在,還真是不容易啊!韓藝看得是冷汗狂流。
這要是平時,王家父子肯定會看笑話,但此時他們真的笑不出來。
王大金突然走到韓藝邊上,低聲道:“姓韓的,但願此事跟你沒關係,否則,我一定饒不了你。”
韓藝惶恐道:“王叔,我真是冤枉的呀,我也是受害者,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騙你啊。”
王大金哼了一聲,帶著王寶就離開了。
韓藝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暗道,唬我呀?哇靠,老子在緬甸被毒梟追殺的時候,都沒有皺過眉頭,就憑你們也想唬到我,沒證據你咬我呀,不過---呵呵,你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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