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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既然是趙夫人,我就不再謝來謝去了。”說完之後,溫鈺安似乎發覺了自己說辭的不妥當,“抱歉,趙夫人是曾經說慣了的。”
聽到了趙夫人三個字,秦錦然一瞬間有些恍惚,彷彿想到了曾經握住了趙梓晏手夜遊時候的事情,嘴角的弧度有些僵硬,“溫大公子,你稱呼我為姜大夫,曾經在京都之中的事情,你不如就忘了吧。”
溫鈺安並沒有說話,想到了溫蘭芝同自己快言快語說了秦錦然的來歷,從京都到錢塘,夫婿殤亡之後和小姑子來到錢塘,只是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她就離開了趙將軍,再次嫁人?溫鈺安並不是反對婦人改嫁,只是這似乎也太快了些。深深看了一眼秦錦然,目光似乎是有些不讚許。想到了這到底是旁人的事情,那目光轉瞬即逝,溫鈺安頷首,“好,姜大夫。”他從善如流。
秦錦然注意到了他目光裡的不贊同,脫口而出,“我並不是改嫁。”
不是改嫁?
那她如何出了城?溫鈺安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用的別人的身份文牒。”秦錦然笑了笑,“還是透過你的事情,才產生了這樣的想法。”溫鈺安失去了記憶,被李夫子救了,之後由李夫子作保,用了遠房親戚的名義,重新補辦了身份文牒。
溫鈺安深深看了秦錦然一眼,不明白為什麼秦錦然透過旁人的身份文牒出了京都,腦中的思緒紛飛,最終開口只是一句,“趙府的二少夫人,仍然是你。”
原本因為溫鈺安的到來,就勾起了秦錦然心底對趙梓晏的一點遐思,此時聽到了他的話,淚水忽然就從眼眸之中沁出,順著面頰滴落在了淺色長裙上,暈染了一圈深色。淚水如果開了閘的閥門,一旦開啟就很難合攏,睜開眼是關於他的回憶,閉上眼更是關於他的記憶,他拉著自己的手喃喃地說,“你是我的妻。”
今個兒妹妹還抱著自己哭過一場,甚至眼睛不好的孃親也是如此,還有之前從李家離開時候,李姑娘也是哭了,秦錦然的哭卻和他們完全不一樣,並沒有任何的聲響,只是淚珠子啪嗒往下落,放在膝上的兩隻手揪住了衣裙,到了最後淚珠落得慢些,她抬手從衣袖裡扯出了一放手帕,擦拭眼淚。
“抱歉,我失態了。”秦錦然的眼眶還有些泛紅。
溫鈺安有些尷尬,而秦錦然已經從思緒裡走了出來,因為哭過,她的聲音了一絲不自然的沙啞。
或許是溫鈺安的表情過於祥和,或許是這樣一個帶著太陽暖意的上午適合傾訴,秦錦然就說起了他們的不合適,趙家人的厭惡與疏離,是無法跨越的鴻溝,是豎起在他們之間的藩籬。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溫鈺安可以感覺得到,不僅僅與此,秦錦然還有尚未開口的話,若是再說下去就是交淺言深,就主動說道:“姜大夫有主意,自然是極好的。”
秦錦然笑了笑,“不過,我信寄出去了也有一段時間,你怎的這麼晚才回來?信不過我信中所言?”
溫鈺安搖搖頭,“我看到錢家的事情,在京都裡做了一番打探。”
秦錦然聽到溫鈺安繼續說道,“這一門親事,如今已經作罷。”
秦錦然從溫鈺安的口中知道了趙梓學要納貴妾,還是那錢若涵,秦錦然很是詫異,若是說錢若涵對趙梓晏有些想法她或許會相信,這趙梓學?“怎麼做了貴妾?”
“只知道是太子保媒。”溫鈺安的語氣裡有著些許放鬆。
太子會給趙梓學保媒,讓他納貴妾?這樁事怎麼想怎麼覺得詭異,秦錦然一時也想不通。
“你怎麼在這裡啊,小蘭芝。”忽的聽到了門口的聲音,秦錦然站起了身子。
周月嶸沒有想到一推開門,急急忙忙就差點撞入到了一個人的懷中,
“抱歉。”周月嶸支支吾吾開口。
一抬頭就看到了溫鈺安,一襲青衫,容貌俊朗,眸色澄澈,忽然面上就暈上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