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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知道,爸爸媽媽一直有給李秀匯款,她一個女孩子在國外,要開銷要交學費,肯定要花不少錢,爸爸媽媽每個月都固定給她匯去,有時會一次性匯兩個月的,有時一個月一次,在法國讀書的學費不便宜,光是住公寓宿舍就一個月要花不少的錢,李秀很少打電話回來,一般打也是打到超市,然後就只問爸爸媽媽要錢,爸爸媽媽也會問她的情況,她說得極少,要麼就是說了爸爸媽媽沒肯跟我說。
但是每個月的錢也是固定的,這次卻是原先那錢的十倍,看到那筆金額我都心驚了。
超市停業了兩個多月,本來就是有出沒入,再加上老員工走了,還得招新的員工,培訓什麼的也需要花錢,最近遊園一街的對面也開了一家超市,比我們家的沒小多少,生意自然也受到了打擊。
這筆錢給得那麼多,無疑就是雪上加霜。
看著李秀那兩個字,我真恨不得可以一口氣衝到她面前,咬死她。
我不知道她為何需要這麼多錢,媽媽從浴室裡出來,看到我啃著蘋果,隨後眼神看到我手裡的匯款單,臉色變了變,走了過來,一把抽走我手裡的匯款單,我盯著她想收起來的動作,心裡一冷,隨後我撇撇嘴,站了起來將吃剩的蘋果丟垃圾桶裡,丟完我就想走,手卻被媽媽拉住,她低聲地說道,“你姐姐……叫你爸爸剩下一年的生活費匯給她,她說她沒時間打電話回來要了,你爸爸怕她……”
我頓了一下,閉了閉眼睛,對於李秀這種做法,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這話明擺著她就是不想跟家裡聯絡,想到那偏了心眼一直愛護著她的爸爸媽媽,我真覺得李秀如今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一隻白眼狼。
想到每次爸爸媽媽接到她的電話後,那一天都心情好的神情,就覺得無比的諷刺。
我甩開媽媽的手,朝樓梯走去,媽媽站在沙發邊上,直直地看著我,我頭也不回地扎進了房間。
第二天上學,剛下校車,就被郭晶一把摟住,她哎呀哎呀地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的李優阿,你終於從天邊回來了。”我擰著她的脖子,被她這副樣子逗笑了。
她拉著我的手,開心地朝a班走去,我盯著那隻細嫩的小手,小手的溫度暖暖的,讓我的心一陣發熱,走了沒幾步就在樓梯碰到陳撓,他雙手插口袋裡,笑著說,“李優,你還欠我什麼你記得嗎?”
我笑了一下,點頭道,“知道,在畫了。”
他摸摸鼻子,笑道,“幸好你記得,我怕我再不開口,將來你的畫我傾家蕩產都買不起。”
郭晶重重地點頭,“那非常有可能!”
陳撓又笑了一下,隨後他說道,“郭晶,你媽媽喊我上你家吃飯,你能帶上李優麼?我們不能只顧自己吃得開心。”
郭晶阿咧了一聲,隨即歡喜地說道,“我媽喊你上我家吃飯啊?喔,好啊,那不如我們弄個燒烤會,上次我爸爸從海印市給我帶了一個大大的黑色的爐子,說那個是用來燒烤的。”
陳撓挑了下眉頭,說道,“這個好,我們就找個時間聚一下。”說罷,他們便齊齊地看向我,我愣了一下,笑道,“哎不用問我,你們決定就好。”
郭晶歐耶地跳了起來。
她剛正準備再跳一下的時候,上課鈴就響了,於是匆匆地跟陳撓道別之後,我們便分頭離開了樓梯。
踩著最後一秒進了班裡。
放學了,班裡的同學都收拾了書包相繼離開教室,我收拾好書包也朝教室門口走去,一轉頭看到張楚站在我們班旁邊的欄杆上,肩膀挎著書包,正安靜地看著我。
我頓了一下,不太確定地看著他,他朝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我朝他走過去,感覺到還沒走完的那幾個女同學的眼神都落我身上,我仰頭問他,“你怎麼過來了?”
他嗯了一聲,說道,“來看看你上學沒有。”
我愣了一下,隨後抓了抓頭髮,笑道,“走吧,回你班裡。”隨後我便走向樓梯,他跟在我身後。
夕陽落在我們的身上,金光閃閃,我很多時候很喜歡夕陽,即使它是落日餘暉,但是在這餘暉裡,它依然綻放著灼熱的光芒。
十多天,他堆積了不少的問題,也堆積了不少的科目,我現在不止幫他補習數學,連語文英語還有那該死的化學我都多少有幫他補一點,還是如以往那樣,他給的問題,我幫他解答,然後他自己就可以看懂,比我那時強多了,而這個時候我也才發現,他在語文這一方面是個短板,尤其是作文方面,文風大氣而又有哲理,卻偏偏缺少情感,一整篇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