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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與馬為伍
謝家快用午飯時,謝崇華才回來,見桌上多出一雙空碗筷,問道,“子瑜今日外出了?”
齊妙笑道,“聽說有人邀他去遊山玩水,早早就來說了不必留他碗筷。我忘了吩咐廚房,下人就將碗筷擺上了。”她又道,“他真該找個夫人了,難不成三餐都要一直在這吃。”
她倒不是嫌棄他,只是覺得他自己獨住,又不愛僱個下人,也該找個夫人,陪他說說話也好。
小玉也朗聲問道,“許叔叔什麼時候給我們找個嬸嬸呀?”
謝崇華笑問,“玉兒也想要個嬸嬸對不對?”
“當然呀。”以放花燈和收壓歲錢為人生樂趣的小玉認真道,“每年許叔叔都不給我們壓歲錢,說沒成親的人不用給。那要是娶了嬸嬸就要給了,最好呀,在今年就找一個吧。”
齊妙不由笑笑,“如今都六月天了,還剩半年,我瞧今年希望也不大。”
謝崇華也笑了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提筷夾菜放她碗裡,溫聲,“吃吧。”
各有各的緣分,旁人急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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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烈日在船篷外顯得十分毒辣,許廣坐在裡面也覺外面熱得慌,不過偶有夏風,夾著河面清涼送入裡面,倒覺舒暢。
已是正午用飯的時候,肚子有些餓。他真應該去隔壁吃完飯再出來,又或者該早點去好友家中,那樣就能趕上吃午飯的時辰了。現在過去,也不知好友會不會將菜餚都吃光。
失策~
船到了下一個渡口,又有三人登船。許廣往外看了一眼,兩個粗實的大漢和一個婦人將船篷口的風全都擋住了,熱煞他也。他挪了挪位置,因風口已擋,怎麼挪都沒法像剛才那樣舒服。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明明是我先將東西放在這的。”
“你東西可以往後挪挪,這兒能坐人,那兒不行,讓我媳婦兒在這坐,她曬得不行了。”
“偏不,你媳婦寶貝,我的貨還寶貝呢。”
許廣又睜眼看去,一個刀疤面的漢子已和一對夫妻模樣的人吵了起來。船伕在船尾撐船,勸道,“三位別吵了,別吵了。”
可那三人已經吵得昏天暗地,根本勸不動。
許廣聽得耳燥,乾脆俯身出去,也想勸一勸。誰想剛出去,那刀疤臉便他一推,怒道,“你也想多管閒事,老子讓你多管閒事!”
許廣腳下不穩,被他用力一推,整個身體便往後倒去。愣神之際,已拍了滿臉的水瞬間沉進河裡。他急地直拍兩手,旱鴨子根本不會泅水。船伕見狀,急忙下去將他撈起。許廣已經淹了個半死,直翻白眼,吐出好幾口水,才緩過神來。
那刀疤臉輕笑一聲,“個子這樣高,卻是個弱不禁風的。”
許廣精神不濟,根本沒辦法好好跟他理論。船也快到岸邊,那刀疤臉跳上岸,大搖大擺地走了。等許廣回過神來,船已離岸。他坐起身,回頭往岸邊看去,那漢子早就不見了蹤影。
船伕滿臉歉意,“那人是這附近出了名的惡人,您沒事吧?”
許廣問道,“既然是惡人,為何不報官抓了他?”
“誰願意惹這麻煩事,都是想安心過日子的人。而且就算關進裡頭,也不過一年半載,他出來後,遭殃的還不是我們。”
方才那小兩口也不吭聲了,船伕瞧他們的穿著就是外地人,也難怪敢拔老虎毛。
等到了下一個渡口,兩夫妻下了船,船上只剩船伕和許廣。船伕瞧著渾身溼漉漉的許廣,想了想說道,“公子這是要去哪裡?”
“赴會。”許廣苦笑,“不過看來是去不成了,還得走一段山路,這副模樣過去,估摸會染風邪。船伕調頭回去吧。”
“可公子這模樣,回了京師得讓人盯看了。”船伕遲疑問道,“公子要是不嫌棄,可以去我家中換身乾淨衣裳,這日頭很快就能將溼衣服曬乾了,不過是小半個時辰的事。”
許廣本想說不用,他也不在乎別人盯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轉念一想,問道,“……有飯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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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伕家是茅草屋子,外面圍築的土牆也坍塌了一些,不過裡面卻很整潔,一點也不髒亂。
許廣從船伕的房裡換了身粗布衣裳出來,把溼衣服用井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