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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撒謊了?”
魏姿哪裡容得下質疑,只覺委屈萬分,“阿玉,枉我還當你朋友,你怎麼能撒謊?”
小玉忙擺手,“我從來不撒謊的,我說的是實話。”
“郡主,將世子喊出來當面對質呀,就真相大白了。”
魏姿也想,可兄長隨父王出門去了,何時回來她也不知道,找誰對質去。而且哥哥什麼脾氣她又不是不知道,才不信是送給她了,“我王兄和你認識嗎?我哥叫什麼你知道嗎?”
小玉搖頭,“前天才見第一回的。”
魏姿冷笑一聲,“撒謊精。”
那些孩童也偏偏轉了陣營,跟著她喊,喊得小玉莫名,卻怎麼都辯解不清。她跺腳氣道,“哎呀,我回家去拿花燈來。”
她跑回宴席上,拉著母親要走,急著回去拿證據。齊妙見她急匆匆,問道,“怎麼了?大家都沒走,你也不能吵著走,這樣壞規矩,下次娘不帶你來了。”
“他們說我是撒謊精。”
永王妃在旁聽見,溫聲將她叫過來,說道,“誰這樣喊你了?我給你做主。”
小玉頓了頓沒吱聲,她做錯事最怕孃親知道了,郡主也一樣吧,她要是現在說了,回頭郡主就得捱罵了,“沒誰。”
永王妃見她不說,憋得小臉通紅,笑笑對齊妙說道,“你就先回去吧,我允了。”
齊妙忙同她道歉,帶了女兒出去,抱她上車,低眉問道,“連娘也不告訴嗎?”
小玉忍著沒說,快至半路,這才說了,末了剛才受的委屈慢慢湧來,心都酸了,“娘,我沒有撒謊。”
齊妙輕摟著她,“娘知道,我們玉兒從來不撒謊的。”雖然意外送女兒花燈的是永王爺家的世子,只是如今女兒受了委屈,她心裡也不舒服。讓車伕快些趕車,去將家裡的跑馬燈取了來,又折了回去。可是在她們離開後不久,永王妃也散了宴席,早就沒了人。
聽見管家這樣說,齊妙也沒進去,只是讓管家將花燈拿給魏姿瞧,就領著女兒走了,免得郡主尷尬。這事她本可以作罷,畢竟那是郡主。可她的女兒受了委屈,事關聲譽,她哪裡能坐視不理,就算是郡主不講理更嫌惡他們,也不能當做不知的。
魏姿此時正和永王妃說著方才那事,扁嘴道,“那阿玉可壞了,貪慕虛榮,竟然說王兄將姥姥讓人捎來的花燈送給了她,可她連哥哥叫什麼都不知道,哼。”
永王妃俏眼瞧看,“所以是你領頭喊她撒謊精的?”
“對呀,她可不就是。”
“阿姿。”永王妃語氣輕責,“方才母妃問她是誰這樣喊的,她沒供出你來。這樣為你擔著,你卻在背後說她。這點,你比不過她。”
魏姿也是一愣,“她沒說?”
“沒說。”永王妃又說道,“這事你還沒同你哥哥問清楚,就一口咬定她說謊。可若真是你兄長送了,你到時候要如何面對她?母妃教過你的,你卻通通忘了。”
魏姿捱了罵,心底還是不服氣,嘀咕,“不可能……”
正說著話,那管家就將方才齊妙給自己的花燈遞了過去,說道,“那謝夫人帶著女兒來了,讓小的將這個交給郡主。”
魏姿一瞧,詫異,“竟真的是姥姥送的。”話落,立即看向母妃,果真見她不滿瞧看。她也生了怯意,上前抱了她的腰,嬌嗔道,“女兒錯了,母妃不要生氣。”
“我能生什麼氣,你下回見了謝家姑娘,定要好好和她道歉。”
“哦。”魏姿又覺奇怪,“哥哥怎麼將東西隨便送給個陌生人了?”
永王妃也不知,也想知道,倒覺是緣分了。等到夜裡丈夫和兒子才回來,等兒子跟自己問過安,這才問道,“你姥姥送你的花燈去哪了?”
魏臨答道,“中秋那晚送人了。”
永王妃溫軟笑道,“送誰了?”
“只知道姓謝,看著好玩懂事,我拿著花燈也不像話,她也喜歡,就送她了。”
永王妃恍然,永王爺在旁問道,“怎麼突然提起這事?”
永王妃笑道,“王爺可知那姓謝的小姑娘是誰?今日我瞧見了,就是那謝大人的千金,名喚小玉。”
永王爺笑道,“倒是有緣分。”
永王妃笑笑,“今日阿姿的花燈壞了,便讓人拿去放著,讓那謝小姑娘瞧見,說她也有一個。眾人便說她撒謊,疏離了她,讓她受了很大委屈呢。”
“孩子家下回再見就忘了這事了。”
“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