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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輩都生長在這座山裡。是本地人。”
方域笑了一下,“原來如此。那趙蘭山去哪裡了?”
主持嘆了口氣說,“趙施主,該是去做客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看方域,“方施主今日也接受了禮物。”他對著外面遙遙一指,“太陽昇起以前,會有人來接方施主的。”
聽到這種話,方域很難嚇一跳。特別是在他跟外界無法聯絡的時候。
可他也擔心趙蘭山,這很可能是見到趙蘭山的唯一機會。
他把玩著手機,想到一個主意,問主持,“我寫一封信,主持能幫我寄出去嗎?”
既然電子產品無用,那麼原始古老的書信呢?
主持訝然一笑,點頭道:“當然可以。”他加了一句,“只要方施主留下信封和郵票錢。”
方域推開門,見外面的天色已經快要泛白了。他抓緊時間,借主持的信紙寫了三封信,一封給公司,讓他們繼續工作,如果有什麼意外,比如他暫時無法回公司主持大局,那公司就由兩個副總主持。
一封給父母,問父母安好,告訴他們,他一切平安。
最後一封給秦青。
這一封,他猶豫再三也無法下筆。
趙蘭山還在失蹤中,俗世的手段顯然是無法將他救出來的。他這次過去也是生死難料,卻也是唯一的機會。所以他非去不可。
他一方面不想把秦青牽扯到這件事中來,另一方面,又知道她知道後肯定會來,如果什麼都不告訴她,那她來了之後什麼也不知道,肯定更危險。
此時天邊已經隱有天光露出。
方域只能快速的把他對八寶寺的種種猜測與懷疑都寫上去,寫完之後他就辭窮了,筆尖懸在紙上許久。
主持道:“方施主,請你去作客的人已經到了。”
方域也感覺到了從門外刮起來的風,屋裡桌上的紙都被颳得烈烈做響。主持趕緊把所有的紙都按住,他的衣服都被颳得翻飛了起來。
方域匆匆寫下最後一句:我愛你。
然後把這三封信交給主持,再把錢包也遞過去,“裡面是郵費和信封錢!”
主持鄭重的接過來,道:“方施主,我會日日在山中找你,如果碰上,方施主只要喊我一聲就行了。”
狂風自身後吹來,方域感覺到他的腳正在緩緩離地,好像飄浮一樣。
主持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小:“貧僧,法號通明。”
“兩天。”秦青握著手機對易晃說,“兩天,我都打不通他的電話。”
兩天怎麼了?易晃覺得好笑,沒想到秦青這麼粘人,不知道方域是什麼感覺?是不是痛並快樂著?
“你們天天都聯絡?”
“當然啊。”秦青說,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易晃說:“他上班都能每天跟你聯絡?萬一太忙,沒空呢?”
“那他也會發條資訊給我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秦青說,“整整兩天啊!”
“好吧好吧,兩天很長。”易晃哈哈笑,“我在學校時談戀愛也這樣。”重點是方域有工作,都能陪著青青玩戀愛遊戲。
但他下一秒就震驚了,因為秦青認真的說:“你說,我要不要報警?”
易晃:“……不用吧?你給他公司打個電話喊他接一下。”
“可他不在公司。”
“可能是去出差呢?”易晃說。
“不是出差。他公司的人說他出去了,去哪裡卻不知道。”秦青說,“他公司的人想再等一天,再沒有聯絡再報警,可我想報警還是早點報比較好。”
易晃有點感動了,他沒有這樣的感情,但一個人這麼關心方域,他覺得要是方域知道了肯定也會感動的。
他說:“你去報警的話,可能警察不會接受。因為你跟他沒關係。”
秦青說:“怎麼沒關係?我們是戀人啊。”
易晃說,“但如果報警的話,由公司或他的父母報警更好。”
“但我暫時不敢告訴方域父母,怕他們擔心啊。”秦青說,“公司的人說要再等一天,他們也會加緊跟他聯絡。”正說著,她的手機響了,是方域公司的人。方域的秘書查到了方域搭的飛機,跟秦青說:“青青啊,方總是去白州省白陽市白桃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