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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記得第一次見秦青時,她就說了這種神神道道的話,那時他就覺得這女生有點怪。倒不是說他害怕,只是他給秦青貼的標籤就是這個。現在秦青這麼說,他心裡是相信的。
山裡太陽落山早,晚風習習,帶著一絲涼氣。氣溫好像陡然下降了。
陶斌打了個寒戰,加快腳步,一邊對秦青說:“行行,謝謝你特地打電話來告訴我這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以後肯定離它遠遠的!”
前面一個男生看陶斌沒跟上,回來幫他提了一袋垃圾,問:“是不是女朋友的電話?”
陶斌搖頭,“不是。”說著仍然不安的回頭看了眼河岸,雖然早就看不到那個彎道了。
雖然在河岸邊已經吃過飯了,但回到學校大家還是餓得飢腸祿祿。學校食堂是管飯的,但每天就兩個菜,熬一個粥,饅頭和油餅管飽。
陶斌打了豆腐燒豆角,盛一缸子玉米小米粥,拿了四個饅頭回了寢室,稀里呼嚕吃完後隨便一涮缸子就去教室了。這所鎮中學對學生的學習抓得很緊,所有人強制住校,每晚上自習到十點半,但學生一般自發學到11點才回寢室。
陶斌這些人都是很受歡迎的,到教室後通常都會被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問問題,語數外,地理化,無所不問。陶斌幾人剛來的時候險些被問掉底,每人都偷偷看書重新學習,免得老師的臉被扒掉了。
他們一晚上都要不停講題,幾天下來,幾人的嗓子都不同程度的受損了。
一個男生就說:“沒想到老子脫離地獄多年又回來了!”
陶斌到教室時,只看到三個人,他進來就被圍堵了,艱難的找個座位坐下後,面前就被放滿了課本和筆記本。陶斌認命的坐下開始語調溫柔的講題。
講啊講,講啊講。在老生常談了四個小時後,十點半了,下課鈴響了!陶斌等四人興奮的立刻站起來準備突圍!一邊還要義正嚴辭的對學生說:“該休息了!你們學了一天,要注意勞逸結合!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四人千辛萬苦逃出生天,跑回寢室。由於四男一女的配置,所以他們佔了兩間八人寢,女生單獨一間。
陶斌跟另外兩個男生回到寢室,脫下鞋,也不打算洗腳了,就準備往床上倒。
陶斌突然說:“席渡呢?”
席渡是四個男生中的一個。
“今天在教室就沒看到他。”一個男生說。
“只怕逃課了吧!”另一個說。
“那他現在去哪兒了?”陶斌下床穿上鞋,“我出去看看。”
“去上網了吧?”
鎮中學附近的配置還是齊全的:有七個網咖!隔一條街還有三個。
陶斌出去轉了一圈,順便買了包煙。他也是想借口出來走走。在網咖沒找到人,他剛到寢室就聽到裡面的聲音。
“你膽子夠大啊!天黑了你也不怕迷路跑錯地方!”
“嘿嘿嘿。”席渡的聲音說,“我怕被別人撿了。今天我看到就覺得,這東西估計能值點錢。”
陶斌推門進去,“你小子跑……”他一下子愣了!
桌上一個黑色的佛頭擺在那裡,席渡坐在旁邊,正愛惜的拿毛巾擦著它身上的水漬和泥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