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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那三隻鬼侏儒無效,但是我不相信它對這裡的東西也無效。

“你還在等什麼?難道讓你娶我你還不滿意?”就在這時,轎簾被一隻潔白勻稱的手挑起,馬蘭的臉從轎子裡露了出來,略有些慍色。

我所有的動作都在這一瞬間停止,為什麼馬蘭會在這裡?

我快步走向轎子,打算將馬蘭拖出來,好好地問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就在我快要走到轎前時,我突然感覺到我背後有一股陰森的寒氣,想也沒想,我本能地橫移了一步。

一把黑色的長槍,擦著我的耳朵飛了過去,刺向馬蘭。

“危險……”我心裡一緊,呼喊出聲。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我都不希望馬蘭死。

馬蘭在長槍刺中她之前從轎子裡躍了出來,長槍釘在了轎子上,我鬆了一口氣。

不過我這一口氣還沒有松完,“吱吱——”的刺耳的嘶叫聲從轎子裡傳來,接著以長槍為中心,就像是病毒擴散一樣,我眼前的景色迅速扭曲。

華美喧囂的街道在幾秒種之內變成灰暗的墳場,青脆的草木一瞬間化成焦黑的枯枝,枝上垂吊著陰森的招魂幡。迎親的隊伍變成了紙人紙馬,馬蘭變成了老閨女而花轎則化成了一朵花瓣上長滿了白森森的牙齒很像外國電影裡時常會出現的食人花的黑色巨蓮。

巨蓮很快枯萎,老閨女迅速逃走,我驚出一身冷汗——如果我剛才就那麼走過去……

“醒了?”尖銳嘲諷的聲音自我身後傳來。我回頭。馬蘭正站在我身後,雙手環胸,冷冷地望著我。

在她身旁,站著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男人。

男人像是沒看見我,從我身旁走過,抽出那柄黑色的長槍。

我愣了愣。

那把槍是他的?

那把槍當初可是筆直朝著我射過來的,難道那個男人想殺了我?

“這是怎麼回事?”我望向馬蘭。

“你中了鬼侏儒的幻術,產生了幻覺。”馬蘭望了我一眼,隨即望向老閨女逃走的方向。

我心一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既然知道我看到了幻覺,怎麼不叫醒我?”當然這話,我不是對馬蘭說的。事實上我根本連口都沒有開,這話我是對鬼龍說的,跟它交流,我不需要開口。

我相信以鬼龍的本事,不應該也跟著看到幻覺才對。

“我怎麼沒叫你?那也要你聽得見才行啊。我就差沒抽你了。”鬼龍的聲音裡滿是委屈。

我再度愣住。

鬼龍雖然是住在我的左眼裡,但它一直連線著我的意識,如果連它的話都聽不見,那豈不是代表我剛才連自身的意識都被隔絕了?

“是從我看不見馬路上的車輛和人開始的?”雖然是在問鬼龍,但是我卻已經很肯定這就是答案。

“嘿,你還真別說,如果不是剛才那把黑槍破了鬼侏儒的幻術,估記你就算是被那朵黑蓮吃了,還感覺不到疼。”

我沉默。原來那三隻侏儒這麼厲害?

“那是什麼鬼?”我轉頭,望向馬蘭。

“鬼?”黑衣人冷笑了一聲,“誰說他們是鬼了?”回答我的不是馬蘭,而是馬蘭身邊的黑衣人。聲音很年輕,絕對不超過十六歲。

“鬼侏儒不是鬼,是人。”馬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後,拍了拍我的肩,臉上再度露出那種即失望又憐憫的眼神。

“人?”

不是吧,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那樣的人?

“放心吧,他還沒到那種程度。”黑衣男人再度開了口,可是說的話卻令我更加雲裡霧裡。

他?他指的是誰?那種程度又是什麼程度?

我心裡生出某種不祥的預感。

黑衣男人在四周逛了一圈,對遊蕩在他身旁的鬼魂視若無睹,沿著階梯往山上的廟走去。

我猶豫了一下,遠遠地跟在了黑衣男人的身後,馬蘭則跟在我身後。

我們不斷遇到鬼魂從我們的身旁飄過,有的是上去,有的是下去,但與之前遇到的不同的是這些鬼魂都還保持著人的樣子,是那種很平和很安祥的鬼魂。

等走到廟前,我才知道那些鬼魂在拜神。

黑衣男人跟著那些鬼魂進入廟裡,竟然也自動從旁邊的香盒裡拿出了一柱香,點燃插在了香壇上,然後才繞過香壇,走進廟的後面。我愣了一下,等看到後面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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