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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嚇得後退了一步,然後我才發現我可以動了。

“快走。趁馬蘭還沒有發現之前。”腦中突然傳來鬼龍的聲音。

其實不用鬼龍提醒,我也會走。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時間就是一切。

推開大門的時候,郭敬和遊濤疑惑地望了我一眼,我在他們開口詢問之前便從他們的身旁穿了過去,飛快地閃進電梯。

馬蘭從辦公室裡追了出來,不過電梯的門已經關得只剩下一點縫隙,她只能望著我。

令我疑惑的是,她望著我的眼神很奇特,像是失望,又像是心痛和憐憫。

我有那麼一瞬的內疚,但我很快將這份心情拋之腦後。跟揚晨的命比起來,讓馬蘭失望根本就不算什麼。

電梯很快一下到一樓,我衝出了大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之前那個趴在窗外的人形生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雙手交握磨挲,一臉諂笑地攔住我。

“大哥,算個命吧。不準不要錢。”

我一驚。這個時候,突然來這麼詭異的一個人,跟我說讓我算個命?

不過我這回我倒是看清了,這的確是一個人,是一個老得臉上除了摺子什麼都看不見的侏儒。

在他身後,還有兩個跟他差不多的人。從穿著來看,應該是兩位女性。

“逃……快逃。”鬼龍的聲音再度出現在我腦中。

逃?為什麼要逃?因為這三個侏儒?

雖然疑惑,但我仍然選擇相信鬼龍。就某種程度而言,我與它是命運共同體,它不會騙我。

那個侏儒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這位是賤內,這位是我們的閨女。怎麼樣,漂亮吧?”

我冷汗直流,我竟然掙不脫這個不過一米二幾並且老得看不清臉的侏儒。

“看你的眼神,是不是對我女兒有意思?我們二老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將女兒嫁給你,怎麼樣,樂翻天了嗎?”老侏儒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我的窘態,繼續說道。

我愣了一下。我對這個醜女侏儒有意思?啥眼神?

“抱歉,我不算命,也對你女兒沒那意思,麻煩你讓一讓。”

“讓?這怎麼能讓呢?看上了,那當然就是看上了。年輕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老侏儒一邊說著,一邊將他的那位老閨女推到我的面前。

那閨女,明明都七老八十了,竟然還紅著一張老臉不勝嬌羞。

“對不起。”我繞過那個老閨女。但不論我怎麼繞,那個老閨女都在我眼前。

她不是活人?這是我想到的唯一一個合理的理由。想也不想,我扔出一張符紙。

最初最老的那一位桀桀怪笑了一聲,朝著我伸出手。

我扔出的符紙很快碰到了他,但是卻並沒有任何變化,只輕輕地滑過他的手掌,隨風飄走,但是老侏儒的那隻手卻並沒有從我身上滑走,反倒將我推得往後跌了四五步,靠在了玻璃的牆面上。

不,準確來說是我以為我會被推著靠在玻璃牆面上,但實際上在我靠上去的那一瞬間,我穿過了鏡子,跌進了一個異常的空間。

說它異常,是因為這個空間很美。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車水馬龍,甚至連馬路都沒有,只有一個巨大無比的湖。

湖水很清,湖面上盛開著成片的睡蓮。在睡蓮掩蓋的水面中間,有一座白玉雕成的曲橋,緊緊地貼著水面,一直延升到遠方。抬眼望去,依稀可以看見湖對面有一座山,山頂有一座宮殿。

我沿著曲橋,往湖對面走去。

這裡既然是鏡子裡,那麼鬼象應該就在這裡,揚晨也在這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橋很長,等我看到對岸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地黑了下來,只是對岸並沒有我以為的那麼黑。古老的街道被古老的燈籠照亮,人潮湧動,喧囂繁華。

廟會?

這麼說我剛剛看到的宮殿其實是一座廟?

人群突然騷動起來,一隊迎親隊伍抬著一頂紅色的花轎,朝著我走過來。一個臉上抹著大紅胭脂,打扮古怪到極點的男人,牽著一匹純黑色的駿馬,站在我的面前。

“姑爺,吉時就快到了,上馬吧。”

這聲“姑爺”是在叫我?

我冷冷一笑,從懷裡摸出一大把的符紙。雖然我不明白馬蘭的符紙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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