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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過勁兒l,現下又來一記,且蒙著眼睛似乎比平常更為敏/感,沈玉嬌坐在桌上,只覺四肢綿軟,頭昏腦漲。當男人略帶涼意的長指劃過她頸後肌膚時,她瑟縮一下,嘴裡也發出一聲細細的嗚咽。
身前的男人似是啞聲笑了下。
沈玉嬌還沒分清是真笑了,還是她的錯覺,身上忽的一涼。
新裁的玉色裙衫,宛若夏日皎潔的荷花瓣,一片片剝落。
露出的蓮子,潔白生嫩,含在嘴裡,細細品嚐,淡淡甜香在舌尖彌漫。
香汗不覺溼玉團,那被一掌牢牢把握的細腰,如拉滿的弓,不堪受用地往後彎。
“守真阿兄。”她喚聲帶著幾分細細哭腔。
想推開,推不開。
手攀著他的肩,她衣裙散亂,他卻整整齊齊。
哪怕看不見,沈玉嬌還是覺得羞恥,忍不住溼了眼眶,低低啜泣。
男人停了下,高挺鼻樑蹭了蹭她沁著香汗的嬌靨,嗓音沉啞:“怎麼今日,這麼愛哭?”
“郎君,別在這……”她緊緊揪著他的衣襟,多年來的閨秀教導叫她無法接受床帷之外的其他地方,何況這是書房,最不該褻瀆的地方。
身前的人默了片刻,親了親她的唇角:“我們是夫妻,沒什麼好羞的。”
他慢條斯理地哄著,薄唇廝磨在她的耳垂,熱息與唇舌將她的意識變得迷亂,勁瘦口口貼近。
沈玉嬌心頭猛跳,喉嚨
() 還未發出一個音,他準確堵住她的唇:“玉娘。”()
他低喚了句,不帶半分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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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嬌閉上眼,其餘聲音都被男人的薄唇堵得很緊。
蒙著眼睛的煙墨色緞子洇溼一小片,纖細玉指牢牢抓著男人的肩頭。
從去年五月,到如今八月,已過去一年多。
沈玉嬌也不知是因為隔了一年多的時間,身子才變得這樣陌生,還是眼前這個她看不清表情的,握著她的蹆,捉著她的腕,肆意口口的男人變得與從前不一樣,是以才這樣陌生。
就好像,換了個郎君。
從前敦倫,不是這樣的。雖一次也耗好些辰光,卻是不疾不徐,斯文溫吞。哪像現下,仿若無休止地口口口口……
書房門窗雖未落鎖,卻無人敢來打擾。
門口站著的景林和白蘋兩人,一開始聽不見裡頭說話聲時,還有些不安,難道娘子主動噓寒問暖,郎君竟心硬至此,不理不睬?
等白蘋壯著膽子湊到門邊,聽到那一陣細細的似哭似泣的聲音,心下大驚,郎君竟然把娘子氣哭了?這還得了!
然那哭聲聽著聽著就變了調,直聽得白蘋面紅耳赤,難以置信。
他們二人竟然、竟然在裡頭……哎呀!
她也不知該怎麼說了,一會兒l覺得“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這話果然極有道理,一會兒l又忍不住去想,平素最是循規守禮的夫妻倆,如何今日竟這般不知剋制。
“白蘋姐姐,你聽到什麼了?”
景林好奇,也探個腦袋要來聽,被白蘋一巴掌拍開:“去去去,聽主子們的牆角,不要耳朵了!”
景林捂著臉,很是委屈:“你不也聽了麼?”
“我是我,你是你,你能跟我比?”
白蘋和景林都是裴氏家生子,但白蘋年長一歲,是以一直將景林當弟弟看,如今她雙手一叉腰,兩眼一瞪,拿出姐姐的威勢來:“現下天也黑了,郎君有娘子陪著,一時半會兒l肯定沒你的事。你去廚房吃飯吧,順帶吩咐廚房燒兩鍋熱水,晚些主子們要用。”
景林雖還沒成家,但也是個大小夥兒l,一聽“用水”,霎時明白什麼,也驚愕瞪眼:“朗朗郎郎君……他他他他……”
白蘋不客氣又拍他一下:“還不快去!”
景林被拍利索了,紅著一張臉:“是,是。”
他忙不迭跑出院子,心頭卻仍是驚訝不已,夫人給郎君送的到底是補湯,還是迷魂湯啊?竟能叫一向清心寡慾的郎君在書房就難以自禁了,實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夤夜寂寂,萬籟俱寂。
直到子時,蘭麝盈房,露滴花開,鶯泣方停。
那條煙墨色緞子被取下,洇溼一片,不知是淚,還是汗。
眼前雖沒了遮擋,沈玉嬌仍闔著雙眼,纖長睫毛溼漉漉地凝結著,她脫力地栽在裴瑕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