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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康哥哥的信後,一場來勢洶洶的風寒就在康哥哥的溫言暖語間被無聲無息地擊退了。
難得的暖和冬日,絢陽高升。劍書看天氣和暖,陪蕭念之去湖邊走走,再到雅亭坐下。月桐手拿竹簡蝴蝶般舞到雅亭。
“二公子,你也來曬太陽?”月桐笑意斑斕。
“對啊,難得的好天氣,出來曬曬!”蕭念之回以暖暖笑意,看見月桐手拿竹簡“月桐姑娘看什麼書?”
“沒什麼,看看‘老子'。”
蕭念之一怔:“你一個小姑娘看‘老子',是志氣不了啊!”
“還不都是少莊主逼的。”月桐粉唇撅起。
“哦?四弟怎麼欺負你了,說來聽聽?若真是他不對,我來為你討公道。”
“四個月前,我為他繡完圖,眼睛才剛好,他就把我叫去要考驗我的才情。我當時是琴棋文書,樣樣不通,他也不看我是個弱女子,一點臉面也不留,把我說成是糟、差、醜、俗。我只能拼命地學。這不,還要看老子,免得他又說我是個只知其字,不知其意的大俗人。”月桐又是嘟嘴,又是瞪眼地訴苦。
“如此看來,四弟是不懂憐香惜玉,只是月桐姑娘也絕非弱女子吧!”蕭念之微笑道。
月桐呵呵乾笑幾聲:“反正少莊主就是對我不好。”說完又覺得不妥,忙道“也不是不好,唉,我也不知道。不說他了,二公子,你會下棋嗎?我們下幾盤可好!”
一條不知何處而來的魚跳出水面,驚擾了滿湖平靜,月桐趴在欄杆上看魚,有些懊惱道:“可惜現在天氣冷,不然我就要下湖抓魚了。”
到底怎樣的人能擾亂蕭逸之的從容不迫?蕭念之看著她閃閃明眸,彷彿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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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蕭逸之與蕭念之一起用晚膳,蕭念之道:“今日午後,我與月桐姑娘對弈了兩個時辰。”
蕭逸之淡然道:“她只是小打小鬧,棋藝雜亂無章。二哥有空就陪她胡亂玩一下,不必認真。”
蕭念之道:“她的確是不按常理下棋,但學得極快。我從沒遇過一個比她更聰慧的女子。她若用心學上一兩年,可就不知是何等光景了。”
“就兩個時辰,二哥就下此定論?”
蕭念之若有所指:“對的人又何需一下午才看出?或許只看一眼就已知曉了。”
蕭逸之臉上的淡然微微沉了下來。
蕭念之追問:“人近在眼前,又為何說是水中月,鏡中花?人就在身邊,又何苦思斷腸?”
蕭逸之悽然道:“二哥,月桐的事就請不要再問了!”
蕭念之有些愕然:“我知道你是萬千心思,可有些事二哥不能不說。月桐是沒明白你的心意,或許是你根本不讓她明白。只是這樣世間難得的女子,一次錯過可能會是終生錯過。她一出鳴月莊門,會有多少貴公子,甚至官門子弟洶湧而至。”
蕭逸之默然無語。
蕭念之剛要再開口,文叔禁不住道:“二少爺,這些事少爺明白。少爺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二少爺就無需再問了。”
蕭念之嘆了口氣:“世間就一個‘情’字讓人甘之如飴,也讓人肝腸寸斷。也罷,我們兩兄弟今日就忘情地痛飲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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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月桐總愛來找蕭念之下棋。天氣好時就在雅亭下,不好時就在蕭念之房中下。有月桐在,總有滿湖笑意,滿房樂意,讓蕭念之融融顏開。蕭逸之經過湖邊,聽到雅亭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忍不住止步,遙看兩人歡快地對弈。蕭念之向蕭逸之招手,示意他過去,蕭逸之百念交集,默想片刻,轉身離去。
月桐看著蕭逸之離去的身影,對蕭念之叨唸:“這少莊主對人總是冷冷淡淡的,幸好二公子你不一樣。”
蕭念之微嘆道:“我只是個自在的閒人,四弟身負重責,豈能相比。月桐姑娘看深一些,或許可以出四弟的不同之處。”
月桐秀眉微蹙:“他實在是太難懂了,我是千頭萬緒都看不出所以然。總之他是一天到晚地算計這,算計那,我沒少被他算計。你看,我之前把這雅亭的圍欄踢破,他就要我繡一幅圖賠。我現在用這鳴月莊的東西可真是再三的小心,不然破了一個碗,又要我賠一幅圖。壞了張案几,又要我賠另一幅圖。那我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離開鳴月莊了。”
蕭念之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