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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監視之後才查出了帕克。
戈利岑的坦誠在對外情報和偵察機構廣為人知,因此不可能像對帕克那樣對他進行長期的秘密監視。戈利岑作了上述宣告之後,一種陰謀理論得到傳播,使調查進一步受阻。在美國類似的理論使得詹姆斯?恩格爾頓開始懷疑中央情報局“社會主義國家”部的領導人大衛?梅爾弗。
在英國則導致彼得?懷特等人對軍情五處處長羅傑?霍利斯爵士的懷疑。同英美相仿,法國的“陰謀”理論發明者在許多情況下作出了錯誤的判斷。對外情報和偵察機構的文獻表明,儘管“藍寶石”小組最後被查出,但“大魚還是溜走了”,所以法庭並沒有就此作進一步的調查。
戰期間法國沒有公開揭露一個蘇聯間諜,但這並不說明蘇聯間諜在法國的活動不積極,恰恰說明了法國反間諜機構的軟弱無力。反間諜毫無結果的原因,部分在於法國沒有破譯出標誌著“五傑”和原子間諜時代結束的維諾納密碼。帕克案件之後,六十年代中期,美英兩國重新分析了“維諾納”聯絡中出現過的全部有一一關法國的材料,分析的結果轉交給法國國土安全域性(法國反間諜機構)。
這些材料表明,戰前法國航空部中活動著一個蘇聯間諜小組,其成員都是三十年代招募的。在法國淪陷前的幾年中,他們在情報總局的間諜亨利?魯賓遜控制下工作。作為組員之一的學者安德烈?拉巴特,開始主持幾個國家級研究實驗室的工作。他是首批加入戴高樂將軍在倫敦領導成立的“自由法國”協會的成員之一。有幾個月他出任戴高樂將軍武器儲備部門的負責人,但因為同戴高樂的近臣們不和後來退出了“自由法國”協會,在倫敦創辦了《自由法國》月刊。後來他還負責bbc對法廣播的工作。他在倫敦曾給一個化名叫阿爾貝特的蘇聯人傳送過政治軍事情報。拉巴特出任設在阿爾及爾的“自由法國”臨時政府的新聞部部長,喬治?帕克當時領導“自由法國”電臺的政治新聞工作。戰後巴特主要靠從事新聞工作謀生。
維諾納密碼早已經被謝洛夫更換,所有在三十年代被蘇聯招募的間諜全部處在蟄伏當中,這一方面是因為這些間諜已經功勳卓著,謝洛夫不想這些人暴漏,一方面則是因為這些人的年齡已經很大,克格勃需要新一批的間諜。
法國從民族性來說就非常有反抗精神,這點從巴黎公社和各種運動當中就能看出來。蘇聯在法國吸收間諜的工作從來都不困難,受阻的力度遠沒有在英美兩國這麼大。
這種工作是準備另一個歷史上的知名事件,法國在幾年之後的五月風暴,謝洛夫的最大願望當然是社會主義政黨上臺,當然這不太可能,那麼塞進去幾個特洛伊木馬也是可行的。
在後世中國的網路上,某些人認為是中國因素影響了法國五月風暴的發生,但實際根據蘇聯這邊的文獻,法國五月風暴最大的力量其實是托洛茨基的第四國際,第四國際在赫魯曉夫時期也只是不在公開打壓而已,何況五月風暴的時候勃列日涅夫已經上臺,可想而知對法國五月風暴什麼態度。
在整個法國五月風暴期間,蘇聯完全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方面就是因為、五月風暴的主要力量是托洛茨基的第四國際,謝洛夫召見了法國部門的負責人,還專門對三個法國高階間諜授予了勳章,在午飯過後,緩和的說道,“社會主義運動的發展,給世界帶來了公平,我們的思想遠非完美,但也不是完全的不切實際,對於其他的革命力量我們採取合作的態度,到了合適的時機,我們要團結在一起合作,先戰勝資本主義這個敵人,我們的內部矛盾可以押後解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