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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政偉的臉色很難看,微微發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警方竟然會把自己和紀茹芸的事情查得這樣的細緻,警方明明已經認定了陸天宇是自殺,為什麼又還要調查紀茹芸?
陳政偉沒有回答歐陽雙傑的問話,那個問題他根本就不敢回答,一對老情人常常幽會,要說沒有一點越軌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陳教練,這個月的十二號下午三點左右你在什麼地方?”許霖問道,陳政偉楞了一下:“十二號?”
許霖點了點頭:“是的,這才過去三天,你不會就忘記了吧?”陳政偉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許霖為什麼要這麼問了,十二號下午三點過幾分陸天宇自殺,人家警方現在是在問自己案發時在什麼地方。
“那天我接了個電話,一個陌生人打來的,讓我到影月咖啡吧去說是有人託他帶點東西給我,我在電話裡問他是誰託他帶的東西,帶的是什麼,他沒說只是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陳政偉生怕歐陽雙傑他們不信,掏出了手機還真找到了一個沒有名字的電話號碼:“就這個電話,不信你們可以查。”
那個電話是中午十二點多鐘打的,陳政偉說那個陌生人約他見面的時間正好是下午三點。
許霖看了歐陽雙傑一眼,歐陽雙傑沒有說話,只是抽著煙。
影月咖啡吧正好在天宇集團的對面,隔著一條馬路,也就是說陸天宇出事的那個時候陳政偉正好是在案發現場的。
這是巧合麼?不,歐陽雙傑從來就不相信巧合,在他看來,太巧的巧合都是有問題的。
“你去了?見到那個男人了嗎?”許霖繼續問陳政偉。陳政偉搖了搖頭:“沒有,我兩點四十五分左右就到了影月咖啡吧,一直坐到三點多鐘,看到馬路上突然亂成了一片,當知道是陸天宇出了事我嚇了一跳,就趕緊離開了。”
歐陽雙傑笑了:“知道是陸天宇出事你為什麼要嚇一跳?又為什麼要急著離開?”
陳政偉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歐陽雙傑的問題他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說自己做賊心虛?
“你們也知道我和茹芸之間的關係,不管怎麼說,陸天宇出了事我的心裡多少有些害怕,再加上那個打電話給我的人沒有出現,我打過去是關機的,我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是不是被人算計了,陸天宇的事情會不會把我給牽連進去。”
歐陽雙傑收起了笑容:“也就是說你懷疑你所赴的這個約很可能與陸天宇的遇害有關係?”陳政偉點了點頭:“我的第一反應確實是這樣的,後來聽說警方調查的結果是自殺,我就想是不是我多心了。不過那個給我打電話的陌生人為什麼要失約,如果他是有意把我騙過去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許霖冷笑道:“就憑一個號碼就讓我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陳政偉無奈地笑了笑:“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號碼現在已經是空號了,除了那個號碼我確實無法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相信不相信是你們的事情。”
歐陽雙傑示意許霖別再問了,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許霖也好,邢娜也好,在詢問的時候都有一種咄咄逼人的味道,雖說這也是偵訊時的一種手段,但並不是一直都好用的。
很多時候反而會弄巧成拙,讓被詢問者產生逆反的心理,特別是在一點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很可能會讓被詢問者關閉與你溝通的大門。
“這件事情你向紀茹芸說過嗎?”歐陽雙傑的臉上帶著微笑,說話的語氣也很和善。
陳政偉嘆了口氣:“是的,我當時離開那兒的時候就給她打了電話,她告訴我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聲張,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我曾經去過案發現場。”
他彷彿是怕歐陽雙傑他們誤會,又補充說紀茹芸當時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知道陸天宇多少有些涉黑起家,誰知道是不是他的哪個仇家做的,但不管怎麼樣,遇到這樣的事情躲還來不及,誰還會傻不楞嘰的往上貼?
所以陳政偉這解釋也說得過去,歐陽雙傑問陳政偉當時紀茹芸在哪兒,陳政偉說他不知道,當時他的心裡害怕也就沒顧上問。
歐陽雙傑點了下頭:“最後還有一個問題,陸天宇死了以後你和紀茹芸有沒有過什麼想法,或者說是打算?”
陳政偉說他倒是有那心思,可是紀茹芸卻說她暫時不會考慮這事兒,現在最緊要的是要把陸天宇的後事處理好。
離開了市體校,許霖問歐陽雙傑:“老師,你覺得這個陳政偉的話可信麼?”歐陽雙傑笑著反問:“你覺得呢?”許霖說他不相信陳政偉的話,他說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