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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政偉長得很帥,一米七八的個頭,身材均稱,看上去也很健碩,穿了一套黑色的運動服,他正拿著秒錶,眼睛望著田徑場里正在奔跑著的幾個運動員。
“郭華,你到底是怎麼搞的,越來越慢了,你的狀態哪去了?就你現在這樣的成績你覺得有可能在省運會上奪冠麼?”陳政偉的陰沉著臉,看著那個叫郭華的年輕人。
郭華沒有說話,低著頭,他很怕自己的這個教練,他是陳政偉發現的,他能夠有今天也都是陳政偉的功勞。
“請問你是陳政偉嗎?”兩個陌生的男人來到了陳政偉的面前,陳政偉點了點頭:“你們是?”其中一個說道:“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想向你瞭解一些情況。”陳政偉楞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警察來找自己,不知道他們到底找自己做什麼。
他點了點頭:“那麻煩你們等一下。”
說罷他讓助理教練帶著訓練,自己把兩個警察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來的人是歐陽雙傑和許霖,因為陳政偉和邢娜的那點關係,邢娜不方便來,其實當初邢娜若不是隱瞞了和紀茹芸的關係,歐陽雙傑也不可能帶著她去殯儀館見紀茹芸的。
“兩位警官,不知道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陳政偉倒了兩杯白開水:“對不起,我這沒茶葉。”
歐陽雙傑笑了笑:“沒事,你也坐下吧,別緊張,我們只是隨意聊聊。”
陳政偉可不相信警察找自己只是隨便聊聊,他苦笑了一下:“警官,你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不然我會感到不自在的。”許霖淡淡地說:“有什麼不自在的,警察又不會吃人,除非你的心裡有鬼。”
陳政偉皺了下眉:“我心裡有鬼?什麼意思?”歐陽雙傑瞪了許霖一眼,他對陳政偉微笑著說道:“我聽邢娜說你們是同學?”陳政偉搖了搖頭:“不算是同學,大學的時候我們只是學校離得近,不過我們曾經是戀人,後來分開了。是不是小娜出什麼事了?”
他抬眼睛緊緊地望著歐陽雙傑,臉上露出關切。
“你別誤會,邢娜沒什麼事,我們來是想問你另外一件事情,關於紀茹芸的。”歐陽雙傑說到這兒掏出煙來遞了一支給陳政偉,陳政偉擺了擺手:“謝謝,我不抽菸的,你們自便。”
接著他便說了,他曾經也和紀茹芸戀愛過,說這事情的時候陳政偉的臉上有些尷尬,他說當初他也沒想對不起邢娜,只是一次喝醉了酒,沒忍住紀茹芸對他的誘惑,所以他才逼不得已和邢娜分手的。
只是他沒想到後來紀茹芸竟然因為搭上了陸天宇,一腳就把自己給蹬了,說到這兒的時候陳政偉的臉上露出了忿忿之色。
歐陽雙傑心裡暗自冷笑,看來邢娜說得沒錯,這個陳政偉和紀茹芸之間的關係很是微妙,別看陳政偉說得忿忿然,可是他那憤怒的情緒很是虛假,他臉上表現出些微的憤慨,可是握拳的動作卻慢了大半拍,不同步的情緒表現說明這憤怒並不是發自內心的。
如果換一個人還真可能讓他給矇騙了,可惜他對面坐著的人是歐陽雙傑。
“照你這麼說,她結婚以後,你覺得她背叛了你,所以你們就很少來往了,對嗎?”歐陽雙傑問道。
陳政偉說是的,他說自從紀茹芸結婚以後,他們幾乎就沒有什麼聯絡,他還說紀茹芸的男人陸天宇原本就是一個很小氣的人,別說他這個前男友了,就是紀茹芸的一些男同學,普通朋友想要和紀茹芸說上幾句話都不容易,陳政偉還提到了陸天峰,他以陸天峰的事情為陸天宇小心眼的最好證明。
歐陽雙傑笑著說道:“看來你對她還是很關心的嘛!”
陳政偉楞了一下,歐陽雙傑又說道:“可是據我所知卻不是這樣的,我聽說就算是紀茹芸結婚以後你們的來往都十分的密切。”
陳政偉一下子站了起來:“胡說,沒有的事情,是誰說的,這分明是往我們的身上潑髒水,我還無所謂,茹芸是個女人,怎麼能夠這樣惡意中傷她呢?是不是小娜說的,我知道她的心裡一直很不舒服我和茹芸走到一起的事情,但她也不應該這麼說,再怎麼樣她和茹芸曾經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歐陽雙傑看了許霖一眼,許霖從包裡取出一張紙:“這是你這兩個月的通話記錄,上面有一個電話號碼,幾乎每天你都會和這個電話號碼通話,最短的一次一分多鐘,最長的一次近兩個小時,這個號碼雖然沒有實名登記,不過我想你應該知道這號碼的主人是誰吧?”
陳政偉的臉微微發白,他咬了下嘴唇:“你們調查我?你們憑什麼調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