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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沅聽說了,心情倒是很好,連凝華故意紅了眼來服侍自己都假裝沒看見,俞媽媽的話叫魏氏聽見了也好,左右她給自己派管事媽媽不就是這麼個用處麼,院子裡的小丫頭經過這麼一遭也都不敢傳話了,嘴巴都像把了門一樣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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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年界後,阮府裡也一天比一天忙,天候也漸漸冷了,就連平時在外頭跑的阮大爺和從國子監回來的阮六爺也都收了心在家裡預備過年。
趁著天好,丫頭們都趕著收拾屋子,擦洗桌椅,洗曬被褥,朝陽館本來就是新收拾出來的,也不見有多少灰塵。
到了年三十,忘憂早早地就去回事處領了一把紅條子,高高興興地張羅著丫頭們裡裡外外地“上紅”。
阮清沅穿上了簇新的櫻紅色刻絲百蝶立領襖裙,搭著蜜粉色鑲銀邊折枝海棠褙子,頭髮梳了女孩家常見的掛垂髫,用紅頭繩紮了,顯得比平日嬌俏幾分。
忘憂笑看她,“姑娘好不容易穿得鮮亮,頭上也太素淨了些。”
清沅手上正忙著昨夜裡沒完成的剪紙,說著:“大堂哥沒了還不到三年,說到底我也是養在二房裡的,雖說是過年,我覺著這樣穿紅著綠已是不太好了,還要滿頭珠翠的,叫大嫂和嬢嬢看了怕心裡不好受。”
“還是姑娘想得周到。”忘憂說著。
阮老太太打發身邊的秀蓮來送了幾個攢盒,裡頭放著各色的果脯、果餌,並傳了話,要清沅早點去正堂裡,香案供桌是早備好了的,三牲酒水,各色瓜果也都齊備,只等著吉時一到就祭拜祖先。
清沅應了,她第一回在阮府過年,不敢怠慢,叫忘憂帶上了賞給丞哥兒的封紅和打賞下人的金銀錁子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