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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都有靈,哪怕是看不見的風,腳下的風沙都是如此。
千百年處於一個靈氣還算充裕的地方,原始的一切發生些許變動也是情有可原。
就拿徐寒山眼前的風沙,甚至都算不上是生命體,只是被操縱的機器一般。比原有強,比真正的智慧生靈又要弱的多,甚至都沒有開啟靈智。
“就這樣?”他盛氣凌人,長劍遙指。
黃沙化作的人嘶吼:“你這是自取滅亡!”
徐寒山笑了,目光如刀,上下打量他,看的他身子發顫。
“你……你別過來!”他說話結巴。
徐寒山反倒是因為他的這句話,離他近了兩步,冰冷的眸子讓他說不出來話。
恐懼之餘,他強硬道:“你究竟是誰,來此處有何事,就不怕身後宗門被波及?”
“殺了你們,不就能夠完美的解決掉這一切了嗎?”唐川微微一笑,不知不覺中也靠近了他們幾分。
那人膽寒,上下打量唐川也沒看出來這個口出惡言的傢伙有那麼兇惡。
除了他嘴角的那一抹笑容。
沒由來的他信了,膽戰心驚的看著徐寒山和唐川並肩而戰。
他問:“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嘛?”
他的聲音沒了剛才的底氣,心虛。
徐寒山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你們又是什麼人!”
沒有回答。
他重複了一次剛才的問題,聲音清冷,帶著些許殺氣。
依舊是沒有回答,這問題不比要了他們的命輕鬆。
唐川輕輕拍了他的肩膀,說:“讓我來。”
“雖然不知道你們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這很正常,不過......我能夠告訴你們他的身份。”他話音一頓,轉到了徐寒山身上。
“在蓬萊域有一個飛鶴門,前任掌門是鶴無道長對吧?”他問。
黃沙中的“人”點頭。
“鶴無道長的名字你們聽過,也應該知曉他的為人,這位就是鶴無道長徒弟張道長的至交好友常虎的徒弟——徐寒山!”
徐寒山:“......”
他沉吟一秒鐘,問:“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唐川面不改色道:“我就想知道,你們是在恐懼誰?居然都藏在砂礫裡面,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懦弱?”
他默然點頭,難得的沒有反駁。他也曾經自問自己是否懦弱,得出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他覺得自己很懦弱,否則也不會一直待在這裡,數百年之久。
唐川勸導道:“不說你說一下,我若是早就知道你們的存在,和你們敵對。肯定不會像剛才一樣詐你們,現在又平心靜氣的跟你們說這麼多。”
黃沙遲疑之後說:“或許你們都沒有聽說過我們仇敵的名字,他們和這個大域一樣,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了。”
他一聲嘆息:“若非前幾日我實力大增,還真會被他們的人發現......他們並未和我們一樣,瀕臨滅亡,而是如日中天。”
徐寒山問:“是誰?”
他說:“是清靈域……”
徐寒山不動聲色的看了唐川一眼,說不驚訝不可能。
唐川心中默唸,抬頭目光如炬,問:“你確定?”
即便迫於唐川的攝人目光,他還是肯定了。
“果然……”唐川低吟,這是他最不想,也最不可能出現的事。
事實無常,哪怕歲月靜好,唐川也不得不面對如今的一切。
“我們應該是朋友。”他猛然道,現在更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了,他必須回到燕京。
他做事從來都沒有隱瞞,只有一絲一毫因為傳說而變得不同。
徐寒山也知道事情的嚴峻,一個玄空境的修士都需要躲避的大勢力,僅僅是一個枝枝蔓蔓就不是一般門派可以對付的。
更別說清靈域,那是一個大域。其間俊傑無數,道統不間斷的培養,又極少隕落。
長年累月下來的不是一二大域可以比擬的。
更可怕的是,他常常藏身於黑暗中,每每出現都是帶著死亡。
沉默不代表著清靈域不做些什麼,只是他們儘量將知曉的人數量控制到最低,能殺掉就不留一個活口。
清靈域在歷史長河中並非沒有出現,只是沒幾個修士知道,更沒人敢亂說。
一個玄空境修士就可以讓那個很多人閉上原本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