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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川向來不喜歡廢話,直接將自己的合作條件放在桌面上,那是一摞厚厚的資料,其中不少都是還沒有定性的。
他既然來了,自然不可能爽約,幫助蔚海縣他不可能一幫到底,只能用良性的方式幫助他們,比如以工代賑,但幫助他們建設房屋,政府肯定拿不出多少錢來。這也是齊悅擔心的問題,大雪對縣城裡面的破壞遠遠沒有外面的大。
國道旁,孤島般的修車、加水的小攤位幾乎全軍覆沒,好在現在是春節,也沒人在哪裡待著,沒有傷亡。
雖然幫助重建這是透支消費的一種,但有些事必須做,從現在開始。
在看到唐川之前,齊悅是不會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再次見到他。
今天是大年初三,現在也不過中午。
上千裡的距離已經不算是距離了,只是路標上的一個小點。
可這不是地圖,一切也不是虛幻化的東西,而是鮮活的人、城市。
唐川看到鮮活的一切都在為自己的生存而奮鬥,害怕被世人遺忘自己的所在。
在古代,這些奮力清除積雪的人被當權者稱作蟻民,似乎他們的生死都和他沒什麼關係。
事實上也是如此,死去的人跟活著的人不一樣,雖說就算活著也不過是十三億分之一。
“這裡比我想的還要差!”這是唐川對著齊悅說的第一句話,他一臉嚴肅,看待四周的一切時多了一分寬容,不只是一開始的冷漠。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我不想知道你們覺得是誰的原因”他接著說道,乾笑一聲道:“或許你覺得我想的很多餘。但事實上他們一直都在怨恨政府,和怨恨這突如其來的大雪一樣。”
齊悅無話可說,不說別人,就說她自己,就有很多足夠憤怒的理由。
“我來了,就不會空手而來,空手而去。我會在這裡留下足夠多的東西給你們的,希望你們能夠讓蔚海縣變樣!”他說,無法在此處久留。
他最近的行程都排的很滿,加上積雪的覆蓋,還有新一輪的降雪將要接踵而至。
修真者能夠改天換地,呼風喚雨不假。但那不是他,他只是一個玄空境修士,就算改變了蔚海縣的天氣,也無法對於數千裡的北疆起到什麼作用。
天道一直都在,被人為地一切改變,從而改變自己。
有修士研究表明,天道的變化,和修士息息相關。就像雷劫為何頻頻襲擊的是作惡多端的修士,就是源自於此。
氣候的變化要麼是西伯利亞的寒流來襲,要麼是來自太平洋上的熱風到來。
這是大概的,具體的還要分為很多種,每每情況都不一樣。
今年的大雪並非人為的,再正常不過。他不能,也沒有足夠的實力改變天向,為了一己之私。
更重要的是,從古至今插手俗世太深的修士都沒有太好的下場。
其中個別的例外是那種生長在俗世的修士,但他們的成就已經遠離靈氣充裕的大域,變得舉步維艱。
不過有一些因為先天原因不是特別適合修真的聰明人還是離開了大域,他們知道自己的未來不會是在大域當中。
其中最典型的應該就是姜子牙了,他修真不行,卻在俗世間闖蕩了偌大的名頭,哪怕自身未曾封神,在華夏也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唐川能測算天時,卻不願意改變原有的一切,那不難,同樣也不簡單。
匆匆而來,他也匆匆離去。只來得及和齊悅說上一兩句話。
他心中早就沒了當日的綺麗。
男人喜歡女人這是很正常的事,古語都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更別說遠遠稱不上君子的唐川了,他不喜歡君子。那太嚴肅,也容易招人妒忌。
再說了,君子的刻板和恪守不是他能夠比擬的,也不是他願意做的。
做事不難,那很簡單。但做人很難,唐川自詡自己身份都能做但是君子他是不願意做的。
依舊是武威市,黑色的雲層從天際壓下,從北到南,除去暮色,更多的是天的變化。
大雪如期將至,讓徐寒山的臉色不太好,他和唐川趕回來的緣由便是那個被稱作海市蜃樓的東西。
當然,唐川不會覺得那個就是海市蜃樓,因為神識小心翼翼的觀察之後,那裡的一些細微的變動讓他為之側目。
可以肯定的是,別人口中的海市蜃樓是真實,也正是即將被開發成旅遊區的專案。
如今的武威已經沒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