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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相許重逢功名後,星君難別更未折柳;流年盡付城牆外,長亭曲水長相候;年年歲歲復年年,可憐霜雪覆過眉頭。”凌蔚唸到這,深深嘆一口氣,將驚堂木輕敲一下,其他伴奏的人也知道,這歌曲進入尾聲了,便紛紛將節奏放緩。
凌蔚幽幽唱道:“一聲驚堂木且將書卷收合,故事真亦假全憑聽者定奪,我為說書人亦被歌曲述說,蝴蝶莊周夢亦或莊生夢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歌聲戛然而止,在場的人先是靜默幾秒之後,開始紛紛叫好。
“瑾堂呀,早知道你唱的這麼好,怎麼不早給哥哥唱幾句?”趙炎收起劍,不正經的拍了拍凌蔚的肩膀,“這詞是你師父寫的?令師果然是高人,心性灑脫,世人難比。怪不得家父總是遺憾不得一見。”
“好一個‘怨復報怨仇復仇,恩怨輪迴幾時能休!’,好一個‘蝴蝶莊周夢亦或莊生夢蝶!’”劉祺擊掌道,“短短一首歌,詞曲通俗,朗朗上口,真像是說書人侃侃道來,卻又字字璣珠。”
“過獎過獎。”凌蔚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真是替作詞作曲者謝謝你們的誇獎了,洛天依也會很高興的。
沒錯,這首歌就是洛天依原創曲,《中華粘土娘》。他聽的是那個有時候高大上有時候蛇精病的王胖子的翻唱。
再次感謝自己的記憶力,即使歌曲也可以記起來。
真是場合不同,那歌曲都高大上了不少。聽著眾人的誇讚,好似那歌中包涵了他那個虛構的老師的人生智慧,什麼道家思想,簡直讓他不由窘迫。
“這曲調有些音和大晏不同,胡人樂曲中似乎也用過。”一個擅長音律的書生道,“我們晏朝的音若為一階,那樂曲中一些音則只有半階。不過聽起來倒是別有味道。”
不知道是真的欣賞,還是給凌蔚面子,大家對凌蔚的即興表演都挺讚賞。
雖然放得開,但是顯然也不可能跟軍訓拉歌似的,嚷著“來一首再來一首”,也不可能跟演唱會似的喊著“安可安可”,凌蔚終於可以安靜下來,默默的看著別人裝逼了。
連黎膺都抹不開面子,被凌蔚起鬨著,來了一首詩。
當凌蔚拉著黎膺非要讓他表演個節目的時候,其他的人看凌蔚,簡直跟看上帝一樣。嗯,在大晏朝不能說看上帝,是看玉皇大帝。
最終凌蔚也有些微醺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打著醉拳告辭離開,連他的大哥也在又哭了一場之後,和他大嫂一起相攜離去了。
倒是黎膺還沒走,他還要粗略再介紹一下這些新買的下人們。
原先跟著凌蔚的人大部分也跟著凌蔚分出來了,至少兩個貼身小廝和兩個大丫鬟是沒離開的。若是家生子,他們家人的賣身契也都給凌蔚。
在囑咐了一番之後,黎膺也終於離開。凌蔚一個人睡在正屋那比自己原先睡的大多了的床,居然失眠了。
來這個世界三年,他終於有了自己的家,還真是激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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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頭晚上沒睡好,第二天自然就頂著個熊貓眼。
而可惡的是,萬惡的封建主義頭子居然不給他放假,他還是得一大早進宮去給熊孩子上課。
凌蔚十分不高興的讓皇帝陛下給他放假,皇帝陛下斜了他一眼,道:“朕都兢兢業業,難道你還能比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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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騎射師傅還算有良心,讓凌蔚和胖太子今天稍稍偷了一下懶。
胖太子很不開心的對凌蔚道:“孤本來要帶著弟弟妹妹和瑾堂道喜的,父皇不讓孤出宮,說王叔去了,榮寵過盛,對瑾堂不好。”
“陛下說得對。”凌蔚笑眯眯道。看來皇帝陛下還是有良心的。昨天就夠亂了,若是小殿下來了,豈不是更亂了。
“不過父皇說,之後就可以藉口去王叔府上,溜去瑾堂家玩了。”胖太子賊兮兮的偷笑道,“孤還聽說瑾堂在宴會上高歌,怎麼不唱給孤聽聽?”
“安康想聽。”小姑娘靠在凌蔚身側,乖乖的啃著糕點,把糕點渣子啃得凌蔚一袖子都是。
“聽!”錦闕已經爬到了凌蔚背上作妖,被凌蔚一把拽到腿上,那小孩就開始一邊咯咯笑一邊拍手,氣的凌蔚眼睛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