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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笑,男人的本性和她的嬌情,她看著男人,慢慢開口,見男人眼晴發亮,又不由好笑。
其實這男人也好哄。
蕭繹也看著杜宛宛,覺得這婦人還是如此可愛。
兩人都滿意。
“乖。”
“三郎你不是有話要問我嗎?怎麼又不問,是有什麼?”見男人笑眯眯的,杜宛宛別了別頭,輕聲問。
“沒什麼。”蕭繹想著乾脆也不問了,就這樣,他讓人處理了就是,那些負她的人,他會讓人——
她只要像現在這樣。
杜宛宛見他這樣,不知道他想什麼。
蕭繹一眼看到杜宛宛的表情,抓著她的手揉了揉,理了理她臉邊的頭髮,笑著:“不要多想了。”
不要多想,那你就說,杜宛宛望著他。
頭往一邊挪了挪,她已經幾天沒有洗頭,因為不能太動,只能擦一擦身體,擦一下頭髮,她很怕有異味,但沒有辦法。
所以她並不想他天天過來,他卻像是並不在意,還很喜歡把玩她的頭髮,她提了幾次,他都說很香,她最後都不再提了。
他喜歡就隨他,她原來還怕他會不喜。
他的品味一直都是如此叫她想不明白。
蕭繹看出她的心思,對於這婦人,他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不由好笑,在他眼中這婦人什麼都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婦人總是彆扭。
“好了。”
“到底有什麼,直接問就是,一會問一會不問。”杜宛宛倏的回過頭,不滿的開口,皺著眉頭。
蕭繹手頓了下,凝著婦人的表情,本來他是打算不說了的,但現在看著婦人,他眯了一下眼。
杜宛宛看著他。
“……”
“……”
杜宛宛感覺得到有事,眼前的男人有事,且與她有關,她在這裡,什麼訊息也沒有,她有些不安,所以想要知道。
蕭繹眼中閃動著,過了半天,他握著杜宛宛手,摸著她的臉,對著她渴望的眼晴,心中不忍:“朕得到訊息。”
杜宛宛望著他。
“定遠侯收用了你安排的那個丫鬟,叫什麼的,你那婆婆很高興,你那個庶妹好像很為你不平,容喜傳過來的訊息,你中毒的事你那庶妹似乎以為是你身邊的丫鬟。”蕭繹邊說邊注視著杜宛宛,見杜宛宛乖乖等著,心中更不捨。
杜宛宛並不傷心,只覺她是對的,終於可以知道京城的訊息,她咬著唇,依冬被收用了?這樣就好,她那婆婆高不高興沒關係,杜妙妙是為自己不平吧,原來是容喜傳來的,她中毒?
杜宛宛冷笑,見眼前的男人不說了。
蕭繹見杜宛宛淡淡的,心中的不捨淡了些,說到最後,他神色一變。
他抿緊唇,皺起眉頭。
他之前沒有多想,現在想來,眼前婦人上次會中毒,很可能是她那個什麼庶妹杜妙妙的還有定遠侯。
他先前讓人去查。
但後來太多事,又冬狩,就沒有問,應該也沒有查到,不然早就報上來,婦人身邊那些丫鬟也有可疑。
照他的意思,直接打殺了,這婦人居然只關著,那個什麼杜妙妙還定遠侯,要是真的是他們。
婦人要是有什麼事,他們就下去陪她。
杜宛宛見眼前男人不知道想什麼,皺起眉,臉色很不好。
“然後呢。”
她不知道男人又想了什麼,她咬著唇,有些難過的。
“然後。”
蕭繹回過神來,凝住杜宛宛的神色,見她帶著淡淡的悲傷,像是早就有心理準備,強忍著什麼,心頭一痛。
他握緊手中的手,摸上婦人的臉還有眼晴。
“朕的心肝不要這樣,朕看了不高興,這些事都是先前發生的,朕不想你難過,朕也不想你想起那個定遠侯就沒有和你說。”
“那為什麼現在說了?”
杜宛宛強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些事眼前男人早就知道,一直沒有告訴她,也是,算算日子,就知道。
這本就是她的安排。
她在意的是之後的。
不知道眼前男人?
“你中毒的事朕讓人查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