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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
她也不覺得累,他讓她休息,她是在休息,天天都在休息,杜宛宛有些不滿,還有覺得他什麼都管。
見容真起身站在一邊,她收回目光。
容真也只聽他的。
“怎麼了?”
蕭繹也看到一邊的棋譜,沒在意,見杜宛宛如此,看著她。
杜宛宛不說話。
“朕是為了你好,你身體還沒好,不能太費神,等你好了,想怎麼看都行。”
蕭繹不由笑了笑,伸出手摸了一下杜宛宛的頭。
又使小性子。
杜宛宛抬頭看他一眼。
不言不語。
蕭繹又笑,對著容真,讓她下去。
容真抬了抬頭,退出去。
蕭繹望著杜宛宛,摸了一下她的頭髮,杜宛宛看著容真,就是不說話,心中則笑自己居然嬌情起來。
不過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就是忍不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且他不是也樂在其中?
“太真。”
蕭繹過了一會。
杜宛宛不開口。
蕭繹不由失笑,收回手,搬過她的頭,讓她看著他,好笑的:“不和朕說話?明明知道朕是為了你好,最近怎麼老是和朕對著做?”
杜宛宛睥了睥他,再次低下頭。
蕭繹眼中有些無奈,又好笑,再次抬起她的頭,盯著她:“之前還好好的,朕只是讓你多休息,別累著了。”
“你不讓我學棋。”
杜宛宛就是不看他。
彆扭著臉。
蕭繹簡直不知道拿眼前的婦人怎麼辦,聞言,直接笑了,這婦人,他摸著她的臉:“朕只是讓你聽話,你倒是會說。”
杜宛宛瞄了瞄他。
“好了好了,是朕的錯,朕不該那麼說,不過朕說的太真還是要聽,不然朕會心疼。”蕭繹無奈寵溺的抬著她的下頜,低頭親了親的臉。
杜宛宛:“……”
蕭繹親完,注視了她一眼,見她臉紅著,嘴角一揚,他起身,坐在炕邊,手把玩著她的頭髮:“朕有話問你。”
“什麼?”
杜宛宛別了別頭。
蕭繹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到手中,把玩著她的頭髮,凝視著她,突然有些不忍,不想她傷心。
就像之前。
突然不想告訴她。
明明告訴她後,對他來更有利。
卻因為怕她傷心,忽然不忍,上次他不想她不高興,多想定遠侯趙晟,既然她安排了身邊的人去,被收用是遲早的事。
只要涉及到眼前的婦人,他總是會遲疑。
那些流言眼前的婦人要是知道,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還想從中知道更多的。
想到那些殘酷的可能的事實,眼前的婦人要是知道不知道還能不能這樣。
“怎麼?”
等了一會也沒有等到問話,杜宛宛看向眼前把玩著她頭髮和手的男人。
“沒什麼。”
蕭繹回神,深深的看了看眼前的婦人。
杜宛宛微皺眉,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男人的目光?
“有什麼就問!”
難道真有什麼?
“親親很久沒有叫朕三郎,朕的心肝乖乖,太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蕭繹忽而一笑,玩世不恭,桀驁不馴的挑起眉頭。
語氣調謔,戲弄。
杜宛宛:“……”滿心的話一下子說不出口。
“心肝肉兒。”
蕭繹笑中帶著一絲惡劣,手把玩著頭髮,握緊她的手,那邪氣的笑直把杜宛宛看得肝疼,那才是心肝疼。
這樣的調調她好幾天沒有聽到。
看著眼前邪惡的男人,他還是他,沒有變。
這個男人!
這幾天的溫柔不過是錯覺,是的錯覺。
“心肝。”
蕭繹又道。
杜宛宛:“……”
“太真。”
蕭繹一直盯著杜宛宛,邪氣的吹著氣,讓杜宛宛想不開口,想不看都不行,這男人又來了,又是這個樣子。
“三郎。”
杜宛宛心中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