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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進了大門,就必須得戴孝。
這玩意兒,能躲最好是躲開,畢竟是喪禮,不是什麼喜事。若是喜事,還能沾沾喜氣,這種喪事,會跟著倒黴的。
不過,她的想法都只是想法罷了,沒有什麼卵用,最後還是繫上了孝帶。
完畢,那管家隨即便帶路,引著申屠夷前往靈堂。
走進靈堂,哭聲入耳,再一看,靈堂裡外都是人。
靈堂內,幾個熟臉,趕到這兒的各地城主都在這兒。
而吸引葉鹿視線的則是靈堂正中的棺槨,真大,真豪華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按照這忠親王的身份,他的棺槨是有講究的,不過葉鹿從未見過只是聽說過。今兒親眼見到了,仍舊驚歎不已。
申屠夷走進來後,便直接走至棺槨前,撩袍跪下。
葉鹿站在那兒愣了一下,隨後快步跟過去,在旁邊的蒲團上跪了下去。
除了葉洵當年去世,再就是第一次見申屠夷,這麼多年她還沒給誰跪過呢。
用眼角餘光看著申屠夷,葉鹿隨著他一同磕頭,木偶似得跟隨,最後起身退到了一邊。
一箇中年男子重孝在身,走過來向申屠夷道謝,這是忠親王的兒子。
站在申屠夷身邊,葉鹿扭頭往旁邊看,楊曳正看著她。
不再那副整日滿臉笑容的模樣,不過也看得出他是裝的,畢竟在這個場合不能笑。
他也繫著孝帶,和申屠夷是一樣的。
這忠親王的確輩分大,凡是來參加喪禮的無不戴孝。
忠親王的兒子走開,申屠夷便帶著葉鹿走到楊曳身邊,站直不語。
對面,一群女人孩子跪在那兒哭哭啼啼,這都是忠親王的家眷,多達四五十人。
不知在這兒還要等多久,葉鹿輕輕地晃動肩膀,她真的感覺不舒服。
“別急,待人來的差不多了,咱們就能歇著了。”身邊,楊曳低聲道。
看了他一眼,葉鹿緩緩點頭,“只是聽對面哭的好累。”有些人明明是哭不出來在乾嚎,也難為他們了。
“如此哀慟,哭也在情理之中,理解一下吧。”楊曳顯然也被震得耳朵不舒服,更何況他聽得要比葉鹿久。
“閉嘴。”另一邊,低冷的聲音傳來。
葉鹿和楊曳對視一眼,果然不再說話。
大概又過去兩刻鐘,又有人來了,是熟人,朱北遇。
看得出他是匆匆趕來,儘管身上的衣服很乾淨,可是他下巴上鬍渣明顯,他應當不是從鐵朱二城而來,否則他會比申屠夷先到。
如同申屠夷,他進入靈堂後先磕頭跪拜,與忠親王的兒子說了幾句話,便走了過來。
看見楊曳申屠夷葉鹿,他輕輕點頭打招呼。
儘管不是各地城主都到了,但是南國的城主的確都來了,朱北遇是代替他爺爺,畢竟朱老爺子年歲大了,不宜跋涉。
就在葉鹿覺得客人來的差不多的時候,靈堂外又有人走了進來,隨身所帶的下人十幾個,居然是龍昭。
他的出現,除卻朱北遇,其他人似乎都很意外。
被廢了,他已經不是太子了,如今來參加喪禮,可見他代表的是皇上。廢太子代表皇上,看起來,皇上還是很關愛這個兒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儘管他已被廢,可是眉目間的猖狂自負依舊不減,走進靈堂,跪下磕頭,他做的這一切看起來沒有絲毫的誠意。
忠親王的兒子似乎也沒想到帝都來的會是龍昭,按照輩分,他是龍昭的叔叔。不過,在龍昭面前,似乎並未被他看做長輩。
葉鹿緩緩後退,一半兒的身子都藏在了申屠夷的後面,看見龍昭,她還是不安的。
申屠夷眉峰微蹙,微微轉頭看向朱北遇,“怎麼回事兒?”
“本應是三皇子來,不過他連夜覲見皇上,便代替了三皇子。”朱北遇低聲回道。
申屠夷再次看向龍昭,眸色幽深,冷厲無溫。
躲在申屠夷身後,葉鹿琢磨著這龍昭是不是還和大晉太子有勾結?上次他明顯就是被坑了,若是長點腦子,大概就會知道自己被耍了。
只不過,他現在太子的身份也沒了,不知會不會病急亂投醫的又去找大晉太子狼狽為奸。
面對利益,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