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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午飯的時候去一家大遼河本地很有名的蒙古烤肉狠狠地消費了一把,花了兩百多塊大洋,打破了他打工以來一頓飯的最高紀錄。
叼著牙籤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感覺著兜裡的錢包依舊鼓鼓的,一股無比安定的情緒充斥著全身,讓他懂事以來一直懸著的心體會到了幸福的滋味兒。
有錢的日子——真好。
出於一種暴發戶的心態,金泰沒有像一般發財者那樣,急三火四地就把這些錢往銀行裡存,而是把錢留在了家裡,只為能多看幾眼。
他沒有動往家裡郵一些的心思,媽媽心疼他,就是郵過去,她也會想著再郵回來。
想想自己從南海大學畢業以後,一直還沒給她打電話,金泰的心裡浮起一絲歉疚。
可是他知道這個電話他不能打,從小到大,只要他撒謊,媽媽就一定會看出來,哪怕只是聽他說話,也能很容易聽出來,金泰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也只能把這歸結為母親的直覺。
怎麼跟她說自己現在的生活?賣電腦的?打雜的?文員?
金泰苦笑了一下。
走進小區,快到住處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吳星月從一個快遞小哥手裡接過一張單據,簽完字以後,看著地上的大紙箱,發起了愁。
“吳姐,這是什麼啊?”金泰有點兒怪不好意思地走近,打了個招呼。
吳星月也是臉一紅,有點兒尷尬。
早上的時候赤*裸相見的一幕還在眼前,想處之泰然也難。
“是從南海市定的衣服,”吳星月率先打破了沉默,灑脫地一笑,“以前進貨的老關係還在,幫忙寄了一批樣子來,可是太多了,正愁怎麼搬上去。”
“交給我吧,”金泰彎腰,抄起紙箱,扛在肩上,“吳姐,你在前面走吧。”
“一起抬著走吧,”吳星月還想搭把手。
“不用了,那樣更費勁兒,”金泰當仁不讓地拒絕了。
吳星月只好先走上樓梯。
“小金哪,真的沒問題嗎?”吳星月在前面側著身體擔心地問了一句。
“沒事兒,走吧,”金泰輕鬆地笑著說。
雖然這一箱子差不多有四十多公斤,不過以他現在的體力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
也許將來吃不上飯了,可以靠賣力氣掙口飯吃,金泰心裡自嘲地想。
七樓轉眼就到,金泰臉不紅氣不喘地把箱子輕巧地放在吳星月的客廳裡。
“累壞了吧?”吳星月體貼地給金泰擦汗,“唉,這家裡啊,還就是得有個男人,女人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金泰突然有種衝動,他抓住吳星月的手,定定地看著她。
吳星月第一反應就是想把手抽回去,掙扎了兩下沒抽回來,似乎明白了什麼,喘息開始加重,飽滿的胸部起伏著,看得金泰更加有種失控的感覺。
曖昧的氣氛蔓延在小小的房間裡。
“咕咚——”
金泰很沒有品地嚥了一大口口水,打破了這本來馬上就水到渠成的氛圍。
吳星月也好像是終於恢復了理智,她用力從金泰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忙不迭地躲回自己的房間。
金泰若有所失地看著關上的房門,正待說些什麼——
“嗡……”
手機在兜裡震動起來。
這下子氣氛被徹底破壞了。
因為這個電話不能不接。
號碼是本地的,來自劉晨光。
“喂?金泰,安慶廣場,噴泉邊兒,得談談,情況有變化。”
金泰心中一懍,劉晨光的語氣中有一絲急迫,還有一點兒不安,能讓他這種菜鳥都感覺得很明顯。
這個人在他心裡一向是有點兒冷血,好像什麼事兒都在掌握中,跟龍金城氣質雖不同,風格卻極其相似,今天能讓他這麼失態,莫非——有變故?
金泰不敢怠慢,哪怕此刻雄性荷爾蒙飆升,也只能放下,轉身走下樓去。
吳星月聽到金泰離開的腳步聲,從臥室裡推門出來,跑到門口,又站下。
直到腳步聲消失,她才恨恨地跺腳,“不解風情的傻小子!”
才說完,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被自己臊得臉紅的像塊紅布。
要是金泰此刻在這裡,八成馬上就要仰天狼嚎一聲,把她抱起來重新衝回臥室。
可惜他緣份不夠,註定沒辦法看到這美麗動人的女人風情萬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