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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某種境界,年紀並不會制約體力,造成障礙,反而意味著經驗。

沈嶠語氣平平:“你這樣,我也不看好。”

晏無師挑眉:“本座哪樣?難不成大戰在即,就要茫然失措,寢食難安?還是淚眼汪汪,抱著你的大腿哭著說阿嶠我不想去了?”

沈嶠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晏無師還安慰他:“我不覺得有什麼可擔心的,你也不必擔心,浣月宗我都託給你了,大不了腦袋再開條縫,反正又不是沒開過。”

沈嶠:“……”

晏無師笑吟吟攤手:“開了縫,說不定你的謝陵還能再回來,你們就又能卿卿我我了。”

沈嶠:“……”

他身在江湖,武功更非凡俗,更因親自與狐鹿估交過手,自然明白這一戰意味著什麼,正因為明白,所以這些天他一直在想辦法,試圖幫助晏無師,令對方在這一戰裡更有把握。

但武道一途,想要走捷徑又談何容易?哪怕沈嶠重塑筋骨,那也是在廢盡武功的情形下,雖說不破不立,好端端的誰會想去“破”?晏無師能修復魔心破綻,其實已經是邀天之幸,如果沒有從陳恭手中得來的那一卷《朱陽策》,也許現在與狐鹿估交手的獲勝成算,還要更低一些。

沈嶠心中有事,腦中轉動不停,翻查舊事,這幾日便顯得有些沉默寡言,此時沉吟許久,中途不忘又擋下兩回丟向小鹿的核桃殼:“我想來想去,想到昔年師尊與狐鹿估那一戰之後,有些心得,時隔多年,當時我年紀還小,記不大清楚,想了許久才記起一些,興許也沒什麼助益,但你知道一些,總好過毫無準備。”

晏無師嗯了一聲,靜待下文。

沈嶠整理了一下思緒:“師尊曾說過,狐鹿估是個練武奇才,他幾乎所有兵器都練過,也稱得上精通,但最後卻選擇了不用任何兵器,只憑一雙肉掌,那不僅因為他內功精湛,已經不需要兵器錦上添花,更是因為他將所有兵器都融入了一招一式之中。但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這世間,除了天道,不會再有十全十美的存在,狐鹿估也一樣,他必然有自己的弱點。二十多年前,他之所以敗在師尊手下,乃是棋差一招,也是因為內力略遜師尊一籌,但這一次,你與他拼內力,很可能並無勝算,所以要在其它地方尋找破綻。”

說罷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其實這番話對你而言未必有什麼用處,只能略作參考。”

兩個人過招,許多感覺玄之又玄,無法言傳,只能身在其中才能體會,沈嶠就算舌燦蓮花,估計也講不明白,但他顯然希望對方能贏,所以才會費力從記憶裡挑出這些。

晏無師用憐愛的眼神看著他:“明明是我要跟狐鹿估交手,你倒緊張得不行,難為你了。”

沈嶠哭笑不得:“這一戰非同小可,你看撫寧縣現在有多少人就知道了,只你還優哉遊哉!你的弟子們就不必說了,難道你沒注意到,這兩日連莊子裡的人都神色緊繃起來了麼?”

晏無師哈哈一笑,長身而起:“我知道你最擔心我,何必拿別人來作陪?這樣鎮日坐著多無趣,來,我帶你去玩。”

沈嶠微微皺眉,見他已經往外走,只好也跟在後面。

晏無師帶著他進了縣城,卻不是去哪家客棧拜訪哪個武林宗師,而是輕車熟路進了一間賭坊。

沈嶠抬頭一看。

同福賭坊。

裡頭熙熙攘攘,因來了不少江湖人而更顯熱鬧,許多人趁著還未開戰,來此賭上幾把消遣時光,押狐鹿估與晏無師的盤口那裡人自然最多,幾乎圍了個水洩不通,但晏無師僅僅是找了個賭坊裡的夥計,讓他代自己去押自己贏,就拉著沈嶠走到另一邊。

“這是賭大小,最容易玩,三個骰子,若合起來少於十點就算小,多於十一點就算大。”他給沈嶠說了一聲,看見對方臉上的迷茫,不由一笑。

這是沈嶠完全陌生的另一個世界,到處都是吆喝叫嚷聲,有因為贏錢而大聲歡呼的,也有因為輸錢而哭天喊地的,沈嶠一身道袍明顯與這裡格格不入,又因外貌而格外引人關注,若非出入賭坊的大都是不入流的江湖人,此時早該有人認出他了。

晏無師就不必說了,對方一身氣勢,近身都令人感覺喘不過氣來,壓根沒人敢往他那兒多看上幾眼。

在這裡,決定輸贏的不是武功,而是運氣。不知多少人在這裡一擲千金又傾家蕩產,年復一年,賭坊依舊紅火,進進出出的人卻不知換了幾批。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沈道長身在其中,竟有幾分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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