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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些流言蜚語。
只是偶一次叫岳陽候夫人聽見,便狠狠發落了。
如此,下人也敢再亂傳。
林菀之倒是好奇,有心打聽。
可舅母殘害外甥女這種醜事哪是能傳出去的?
畢竟是岳陽候夫人緊封了口的事兒,林菀之即使親自遣了林媽媽也沒能打聽到一分。
……
二夫人後來從永壽堂回來禁足後,過了好幾日,齊雅才前來探望。
屋內說著話,遣退了所有下人,包括房媽媽。
她有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頗為鬱悶的望著二夫人以淚洗面,哭泣不休。
嘆道:“我叫母親看到侯夫人就跪下求饒,母親可做了?”
二夫人抽噎著,聞言一頓,皺起眉頭。
齊雅手指捏了捏人中,道:“母親害蘇南琴若成了,便不會有亂七八糟的事,只是您卻考慮不周,失了手。”
又道:“如此後果,最主要的便是岳陽候夫人,你若見了侯夫人便跪下求饒道歉,侯夫人見母親心知悔改,便不會罰的如此重了。”
二夫人聞言,眼中又是淚意瑩瑩,此刻方後悔起來。
當時光顧忌著害怕了,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齊雅嘆口氣,忽而又想到。
不過,她果然想的不錯。
岳陽候夫人即使恨極了母親,也不會下手大肆處置了母親。二房還有迴轉的餘地。
想著她眸子裡閃著瑩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只是……此刻的二房怕是失了岳陽候夫人的心了。
怎麼挽回二房的地位呢?
想著,齊雅回頭看了看正哭泣的二夫人。
暗自搖頭,靠母親怕是不成。
看來還是要她想一想了。
齊雅眯著眼睛想著,手掌拖著臉頰。
二夫人忽而害怕起來,抽噎道:“嫣姐兒,此事不會……不會對你弟弟和二爺有什麼影響罷。”
齊雅聞言一笑。
“母親放心,您只要早日叫侯夫人回了心意便是,其餘的我來做便好。”
父親是岳陽候夫人的親兒子,弟弟是岳陽候夫人的嫡孫,有火氣也是對著母親來的,不會影響他們。
齊雅嘴角挑了挑,心中思索起來。
……
若說南琴經此一劫最大的收穫是什麼。
那便是多了兩個知根知底,衷心如一的丫頭。
和對岳陽候夫人的信任。
她之前太自私。
也或許前世她是獨生子的緣故,便有事事些以自己為中心。
可活在這世上的人哪能事事圓滿呢?
岳陽候夫人不僅是自己的外侯夫人,還是岳陽侯府後院之主,岳陽侯府掌家之人。也是一個期盼家族殷殷壯大的婦人。
岳陽候夫人前次與自己的對話,是想叫她明白。
她不做,不是不想做。
而是不能做。
岳陽候夫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若說當初她入岳陽侯府,承歡岳陽候夫人膝下是順理成章。
那麼,此刻。
她才算是把這位侯夫人看成自己的一位親人。
……
劉媽媽,方媽媽最終還是被府裡遣散出去了。
只是岳陽候夫人還是給了她們一絲希望。
不曾沒收了她們的私產。
這些事都是悄悄的,連林菀之都避諱過去,一絲風聲都不曾走漏。
由此可見,岳陽候夫人還是這後院的第一掌權人。
因著當初應了方媽媽。
南琴便與岳陽候夫人如實相告,要留了銀杏下來。
岳陽候夫人道:“左右是你的丫頭,你自己看著辦吧。”
南琴思考一番,還是決定把銀杏放到她最不願去的地方。
雜事房——!
銀杏以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總做著主子的美夢。
如今,卻是叫她好好清醒的時候了。
玉若不用說,與南琴交情不深,南琴自然也不會多管她。
被岳陽候夫人打了二十個板子,連屁股上的傷都沒有好,玉若就被管事嬤嬤拿著賣身契到了人牙子處發賣了。
南琴後來聽府裡的下人嘲笑。
“聽說玉若被賣到青樓了——”
“誰叫她對主子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