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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打他們警察衛的臉?這不是幹他們警察總局的嫩菊?
這能忍?
必須不能忍!
原本正常操作呢,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只不過薛仁貴的這三把火有點猛。別人用火柴,他用火炮。別人最多燒個烏紗帽,他直接幾萬人的褲頭都燒了。
絕對霸氣!
就這麼個操作,要說不是“威震華夏”,什麼才是“威震華夏”。
關雲長搞出來的動靜,還未必有薛仁貴搞出來的大。
而且影響力也不一樣,關雲長決定的只是短期戰局和勢力變化。但薛仁貴這三炮狂射,射了不知道多少老世族一臉。
往後湖北省內,黑衣紅袖的警察們辦事兒,口號只有兩個字:警察!
威懾力比什麼都強。
這光景,荊州地面上那些個偷雞摸狗的,最怕的就是聽到“警察”兩個字。陡然拔高了音量,都能讓人哆嗦一下。
能不哆嗦嗎?
太雞兒恐怖了。
至於講究一點的警察,還會通稟“警察衛辦案”。這樣的警察,一看就是中央空降地方來湖北鍍金的。
不過即便如此,葛氏大族長也不想跟這些個打交道,跟荊州老表撇清之後,葛氏大族長就做了個決定:帶路。
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這時候不帶路,等什麼呢。
有葛氏暗通款曲,警察廳幹員深入地方簡直是如魚得水如膠似漆如夢如幻……總之一個字:爽!
什麼四望山、石樑山、蠻水、長渠、白水等等等等的小道、小路、暗道、密道,全他孃的都吐露給了警察廳。
卡死明面上的三水八關,整個襄州的關隘、津渡,不管是官方的還是民間的,全都在警察廳掌控之中。
就這尿性,襄州地面就等於是被包了餃子,連襄州軍府軍寨都是老老實實的,哪怕他們有實力跟警察廳幹一架。
可眼下是幹一架的事情嗎?
一炮轟死兩千三,那真不是說笑的。
再說了,薛仁貴啊,這王八蛋來得靜悄悄,幹得驚天動地,京城那邊都嚇到了。別說御史了,狗屎也不敢開頭攻訐。
參一本薛仁貴博取名聲,不是不能幹,可他孃的王八蛋薛仁貴的頂頭上司,還沒去湖北省,還在京城吹牛逼呢。
張德在京城,誰敢偷偷摸摸地黑一把薛仁貴?
甚至老張天天裝死,也沒人敢在朝會上說薛仁貴這樣幹實在是傷害了廣大人民群眾的一顆紅心。一個個裝死,一個個宛若鹹魚。
不過私底下在茶樓酒肆之間,也是讚一聲薛仁貴牛逼,是條漢子!
蕭氏啊,江陵蕭氏,南平蕭氏啊,隋唐兩代都只能拉攏的巨頭大佬,居然就這麼被薛仁貴給乾死了。
有江湖傳言,說是當初刺殺張德的,就有蕭氏。
在京城天天搓澡的蕭二公子當時就怒了:放屁,他們江陵人的事情,跟我們蕭氏有什麼干係?
蕭二公子表示我們蕭氏從來都是蘭陵蕭氏,其它蕭氏都是歪門邪道!
蕭皇后的弟佬蕭瑀表示蕭二公子說得對,然後給蕭二公子的兩個閨女,一人一棵一丈高的大珊瑚,說是聊表心意。
京城尚且如此,何況襄州,何況襄陽城?
諸葛九郎擔心的,是薛仁貴這一炮幹下去之後,將來被人清算,到時候他們葛氏帶路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
但葛氏大族長卻表示諸葛九郎還是圖樣,眼下的問題,是活下去。這他孃的薛氏大炮都頂在菊花上了,還管那許多?活下來的才是英傑,死了的是鬼雄,愛怎麼吹怎麼吹,關他屁事!
而且葛氏大族長看得更加長遠一些,他語重心長地問諸葛九郎:“九郎,如今薛仁貴三炮定荊州,可這湖北省……誰說了算?是州縣世族?”
“這……”
諸葛九郎猶豫了一下,道,“是江陰侯。”
“不錯!”
葛氏大族長雙目圓瞪,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是江陰侯!正是江陰侯!那麼,九郎,自江陰侯為江漢觀察使以來,於江漢本地,遭受多少次刺殺呢?”
“少時在江夏遊歷,便見識過幾回,仔細想想,倒是數也數不清。”
“是了,你都數不清,老夫這記性,又如何能記得恁都?”
說罷,葛氏老漢意味深長地又道了一句,“老夫年事已高,可要是誰敢三番五次行刺老夫,老夫一口爛牙,也要咬下敵手一塊肉!練血帶皮生吞下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