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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呢?
蕭二公子一看崔娘子都這麼說了,心中舒了一口氣,然後正色道:“即是如此,倒是老夫多疑了。”
然而蕭鏗卻一點都沒多疑,心中暗忖:姝娘一向機敏能事,她說了這般道理,定是有蹊蹺。方才吾分明聽得“禽獸”“淫賊”之語,如今卻是狡辯,必是有遮掩。張德這廝,倒也不能得罪,蕭家宗長亦要拉攏之人,豈可得罪,只恨老夫分了家,倒是借不得蕭家的體面,打殺了他。
片刻,蕭二公子心中又合計了一番:若是讓崔二郎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吾這裡受了淫賊****,清河崔氏的忿怒,吾是吃罪不起的。此相崔珏應承了姝孃的胡扯,倒也是免了吾的干係,只是……這張操之也著實了得,片刻之間,竟然讓崔氏女也這般維護。之前傳言其極善勾引妙齡少女,吾還不信,如今卻是服帖了,若是早生三十年,焉有吾輩風流?
張德當然不知道蕭二公子內心在想什麼,但是見蕭鏗放他一馬,老張也是感動不已,換做別人,自家閨女被浪蕩子闖進去,肯定是打一頓再說,哪有放一馬的?
“蕭公大量,德慚愧。孟浪之舉,羞愧難當……”
“噯,既是修習詩文,乃是雅事,無妨,無妨。”蕭鏗呵呵一笑,“不知大郎拿了甚麼詩句,念來聽聽。老夫常年在河南河北行走,京中去的甚少,卻也聽過妖僧智障的名聲。乃是一等一的驚世妙才,只談平生不相逢,錯過了這等胸懷錦繡文章之輩。”
急切見老張哪裡想得到那麼多,腦子都不帶動的,脫口而出:“床前明月光,疑是……”
崔娘子杏眼圓瞪,不可思議地盯著張德。
蕭鏗肥肉一抖,嘴角一抽。
“……疑是地上……霜?”
有點兒害怕,莫非這詩有人念過了?那不能啊,這詩沒賣過啊。可為什麼崔娘子和蕭鏗一臉活見鬼的表情?
一旁蕭姝蕭妍姐妹更是驚愕地看著張德,然後又看了看崔娘子。
“好句,好句啊。原來大郎和珏娘早就相識,怎不早說?”蕭二公子呵呵一笑,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非是姝娘妍娘,而是崔二郎的女兒。
老張一頭霧水,這什麼鬼?我什麼時候認識崔娘子了?
“這個,蕭公,德與崔娘子,素未蒙面,今日實乃首次相逢。”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的大郎。放心,老夫非那等頑固不化之人。年輕之時,亦如大郎這般瀟灑風流。好了,放心吧,老夫不會同崔二郎說起此事的。”言罷,蕭二公子一副你們慢慢聊的表情,然後就走了。
特麼的他就走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蕭鏗走了之後,閨房再度死一般的安靜。
蕭家姐妹不用多說,眼神噴火幾欲發狂。而崔娘子更是要哭的表情,貝齒輕咬朱唇,快要潸然淚下的模樣,嬌俏可憐,楚楚動人。
怎麼了這是?!
老張輕咳一聲:“多謝諸位維護,大恩不言謝,德必有厚報!”
言罷,就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且慢!”
蕭姝大叫一聲,突然就攔在門口,銀牙欲碎地瞪著他:“你這淫賊,果然人不可貌相。方才還信了你的鬼話,原來卻是有這等伎倆!”
懵逼的張德眨了眨眼睛:“伎倆?!什麼伎倆?”
“莫要再裝了,你這淫賊,禽獸!聽聞你已經訂婚,還是湖州詩書傳家徐氏,徐家妹妹真是遇人不淑,竟讓你這等紈絝淫賊做了夫君。呸!”
夠了啊!
打了老子這麼多耳光就不說了,老子可以當誤會,風一樣吹過。可尼瑪這種對老子的人格侮辱,實在是不能忍。
於是老張怒道:“蕭大娘子,莫要一口一個淫賊,一口一個禽獸。吾做了何等事體,讓你這般折辱!”
“哼!裝的倒是斯文,你這淫賊,卻是早有準備,想要勾引崔姐姐吧?豈料被耶耶堵了門,把那詩句提前拿了出來,哼哼,若非如此,倒也不曾現了你的原形。”蕭姝說著,便安慰幾欲哭泣的崔珏道,“崔姐姐,此番看透了這淫賊的心肝脾肺腎,倒也是個好事。”
臥槽……什麼鬼?!怎麼跟崔娘子有關麼?
“蕭娘子!明人不說暗話,某莫非無意中冒犯了崔娘子,你指出來便是,何須這般尖酸?”
蕭姝見他還敢放肆,頓時大怒:“無意冒犯?!聽聞你乃京中紈絝之首,更是家財無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