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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感動了。
“唔……如此說來,若是東瀚海都督府出人,只需突厥舊人,便是無事。”
張德思索著說道。
銀楚掩嘴輕笑:“若只如此,予何須自誇?新羅國內諸事,吾自有輿情掌控之所屬。予在諸部,豈是個擺設?縱使不能持突厥大可汗金箭,只憑予瀚海公主及東瀚海都督府都督的身份,若要新羅王遣密使同予相商互貿,其便不能拒。”
這麼牛逼?!是不是真的啊?!
聽到這話,薛書記就假裝自己捂住了耳朵,什麼都沒聽到。這小女子真是大逆不道,搞得好像東北你說了算一樣,被皇帝的人聽到了,小心整死你。
然後薛書記突然眉頭一皺:老夫就是皇帝的人啊?!
當然薛書記沒有參銀楚一本,今天反正官面上是東瀚海都督府來滄州搞點創收,引導滄州人民群眾戰天鬥地發家致富……
都督府採辦的那點東西,不是在幽州就是在滄州,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別了薛大鼎,狗男女立刻找了個寬敞的院子,然後洗剝乾淨,幹了個爽。
榻上摟著銀楚好一會兒,張德才問道:“銀楚,汝當真對新羅諸事熟悉?”
手掌遊走撫摸,突厥小娘散開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散發出淡淡的安利牌洗髮水的香味。
北地艱苦,只是銀楚卻也不是個弱女子,風吹日曬,還能保證自己的肌膚更綢緞一樣絲滑,真心不容易。一般女子,只這狂風捲黃沙,哪有好面板的。
銀楚慵懶如貓,將他手掌摁在豐碩之乳上,這才帶著倦意道:“新任新羅王金德曼,武德八年,我和她見過。”
嗯?!嗯——
老張虎軀一震,什麼鬼?!
打了個呵欠,銀楚撇嘴道:“其父自創‘花郎’,有類中國之先登勇士,遊歷者甚多。必是高句麗正值****傷口整頓國內,新羅雖偶有失地,亦侵略若干邊陲小城。故而遊歷者經靺鞨人同行,便能及草原以東。”
似乎是在回憶什麼:“那時大室韋諸部,亦有勇士隨行。”
那個“花郎”好像真是金白淨自創的,有點兒保皇黨的意思,就是戰鬥力差了點。至少三大正義船隊那邊傳來的訊息,就是逗逼……
“阿郎,真要經略新羅?”
“你有所不知啊。”張德將銀楚摟在懷裡又緊了緊,讓她整個人貼在自己越發寬厚的胸膛上,然後肅然道,“陛下欲取遼東,乃是國策。正如陛下欲取吐谷渾,亦是國策。”
其實說給銀楚聽,就有點傷害她的個人感情,畢竟搞死突厥,也是國策。
“圖謀吐谷渾,乃是為隴右為絲路,進而屏障關內。”
“妾懂了,這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銀楚微微地摩挲了一下臉蛋,然後柔聲道,“阿郎非是為新羅,乃是為將來遼東之變。如今,不過是先行佈局。”
“可以這麼說。”
的確可以這麼說,但實際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將來的遼東勢力變化,依然只為一件事情服務。
那就是,打造世界上第一臺小霸王學習機。
其他的,都是點綴,都是浮雲。
但是這些,張德是不能說的,誰也不能說。
“阿郎,這一次,不知妾能不能懷上……”說著,銀楚小手兒不老實起來,然後霞飛雙頰柔聲道,“聽聞李芷兒去了登萊,怕也是有了這般打算,依妾之見,她定是要生下子女之後,再回長安。”
嗯?!嗯——
老張整個人差點炸毛,啥意思?!
但是很快老張就失去了冷靜,因為銀楚的手實在是太不老實了。
二月的天氣還是有點冷,老張怕銀楚凍到,就把被子蓋住兩個人,然後摩擦生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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