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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一定會漢化,而且是徹底漢化!
唐朝一定會遷民實邊,儘管這時候人口並不多,但一定會這麼做!
“鐵礦……”李勣驚魂未定,他對張公謹這個侄兒,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了。這種折騰法,還不如直接尚個公主早死早超生算了。
“知道的人還有誰?”
“不多,都是德弟自己人。便是鄒國公還不知道。”
“那他願意告訴你?”
“除了兒子,還有程三郎。”
“呵!”李勣不由得被氣笑了,“爾等真乃情比金堅也!”
“大人過獎……”
“住口!”
嘭!
李勣一掌拍在扶手上,雙目圓瞪,“這個鐵礦,告訴張德,就當不存在,就當不知道!”
“可是大人,這個鐵礦……很大。”
不大張德會讓你傳話告訴我?!李勣沉思了一會兒:“高句麗未滅之前,不能碰,千萬不能碰。”
一想起李董,李勣就覺得毛骨悚然。這個皇帝,和太皇不一樣,太不一樣了。只論戰陣決勝,只怕帝王之中,無出其右者。可馬背皇帝自古不少,但這個皇帝在朝堂之上,同樣如魚得水。
二十八歲就上臺的皇帝,曾經的天策上將軍……
“鐵礦不能碰!”
李勣再三叮囑了一番,“想必程處弼那裡,也會這般吩咐。不過,張德所言的保鮮之法,實乃利器,須細細籌措,事不宜遲。為父今夜就去拜會一下朔州佬。”
說到這裡,李勣一愣,心中暗忖:張操之倒是好算計,這鐵礦吾決計不會支援的,只是相交這保鮮之法,吾回了一個,兩相比較,定會支援這一個。
“什麼?!那老匹夫竟然從塞北迴來了?”
“回來了。回來有十幾日了。”
李勣說著,對李震道,“恐怕張德也是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才讓你回京的。”
“是我自己要回京的,德弟並未勸說。”
李勣冷笑:“你這夯貨,若是勸說,還有甚麼稀奇?你自行其是,放落了他的算計。”
“自家兄弟,哪有這般的?”
“且住,你莫和程處弼中了一樣的毒。”
看到兒子居然這般信任張德,李勣也是渾身難受,不知道該哭該笑。照理說,張德這般謀劃,倒是能得許多富貴,如果李震沒有騙他,張德真的能夠存庫鐵料日逾萬斤,那幾年之後,憑藉他們的權勢,皇帝真要動忠義社的熊孩子,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有錢有人有裝備,而且看似分散,實則內斂有力。比之老大世家,強了何止一點半點。
“這樣,為父和朔州佬叮囑一番,便一起支使點氣力,先行讓人在山東做個基業出來。後面的事情,交給張德就是。”
“大人這才有理!”
李震頓時大喜,然後雙眼放著光,“若能吃下這等利市,比做五年宰輔還要痛快。”
聽到兒子這等胡話,李勣嘴角一抽,心中暗罵:你若真做五年宰輔,這等利市還不是想吃就吃?真是愚蠢!
只是這話也不能說出來罵李震,只好嘆了口氣,暗道張德這人精算計的當真無孔不入。
莫說李震年少心熱,縱是他沙場縱橫,卻也不得不被這賺頭驚的心跳不已。這長久的勾當,別說兵部,就是皇帝自己,為了身後名,也要在所不惜。
這是正經穩賺不賠的買賣。
不過,他一個人吃不下,還得找上兩個人。一個自然是安北大都護,另外一個,則是程處弼的爸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