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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的不可能!別想了!”
老瘋狗最近天天過來磨,他準備給李世民做黑活,下手的物件是金山以西那些雜七雜八的戰五渣。可是,打仗打的就是錢糧,戰略上是綜合國力,戰術上是後勤保障。
死多少人怎麼死,他李思摩壓根不在意。如今的懷遠郡王,追求的東西別的蠻子不一樣。他琢磨的就是將來給貞觀一朝修史的時候,他李思摩必須在上面有一筆。
這樣一來,一百年兩百年三百年,只要他的後人還活著,翻開史書,也能傲然而立,指著上面祖宗的名諱,豪情萬丈。那時候,不拘是富貴還是落魄甚至窮困潦倒,但有風雲際會的辰光,時人一看是李思摩的後人,終究還是要高看一些。
“琉璃輕便,比瓦罐強啊操之。”
李思摩想要拿玻璃罐頭,尤其是肉製品的。一些醃製的肉罐頭,玻璃罐裝的能放置很久。只是運輸上來說,很不方便。張公謹在徵遼之時,用的也是陶罐,哪有那麼金貴。
“這是打仗!”
張德白了他一眼。
“操之,戰事之外,尚有商賈之事啊。”老瘋狗情急之下,拉了拉張德的衣袖,“契苾何力現在站穩了腳跟,這光景要是不下手,更待何時?那些個孱弱小邦,西突厥這等廢物尚能鎮壓,我王師一到,必是旋即而定。”
老張眉頭一皺:臥槽……你特麼還想直接弄死西突厥?你的心有點大啊。
不過很顯然這不是老瘋狗的心大,而是他主子的心比誰都大。
守長安必守關中,守關中必守隴右,守隴右必守河西,守河西……那就是西出陽關無故人了。
當然,西出陽關無故人對李董來說,那就是個屁。他要的是西出陽關無敵人,放任契苾何力和“党項義從”撒野,這也是謀於長遠的智慧。
張德當然沒這個能耐玩這個,他也沒辦法站在李董的高度去看這個國家的********如何如何。
周圍一圈癟三吊起來打,這只是歷史程序,而老張作為一條活躍在歷史時間上的工科狗,不求打斷這個歷史程序,稍微給個狂暴buff也就差不多了。
李思摩被老張一雙狗眼看的發毛,於是壓低了聲音道:“聽說劉師立那裡,忠義社已經謀劃妥當?”
“有事說事!”
不耐煩地將茶碗往桌上一磕,張德很是煩躁,這老瘋狗怎麼越來越像朝中大臣了?
李思摩嘿嘿一笑,輕咳一聲,對張德道:“明年,河西絲路,一定會開。”
嗯?!
一雙狗眼瞪圓了,老張有些吃不消。瞧這尿性,李董這是上癮了啊。
河西絲路一定開,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吐谷渾必須死。伏允完蛋了。
當然伏允完蛋是肯定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痛下殺手,而且李董顯然給隴右方面的期限,也就是明年。但光把吐谷渾餘孽弄死,不算本事,接下來就是西出陽關全無敵。
也就是說,不管別人願不願意,只要大唐想要在絲路上悶聲發大財,那必須弄死西突厥啊。
臥槽……
老張總覺得李董某個人性上的開關,被開啟了。
按照張叔叔在遼東寫過來的信,加上王孝通老爺子的訊息,還有薛大鼎的渠道,老張很清楚宗室力量在這場徵遼戰爭中的角色。
不僅僅是為王前驅的問題,更多的是,山東士族為了下海撈,跟皇族的“邊緣”人物勾結,然後又從江南世家搭線,組團做喪盡天良的買賣。
至於老張,無非就是給這個面子給那個面子,然後讓單道真和王萬歲守好筑紫島那一畝三分地。
皇帝的觸手無處不在,范陽盧氏很清楚,兩個崔氏也很清楚。但以前雖然有觸手,那是因為“大義”,所以可以合理合法下鄉搞破壞。然而自古以來皇權不下鄉,世家和那些耕讀傳家的人渣們,對土霸王這個詞,用了非常好的一個詞彙來描述——鄉賢。
所以李世民作為皇帝裡面最能打的,面對這個問題,也捉襟見肘。即便是財政改善的當下,李董首要做的,也不是學習楊廣好榜樣,而是進一步強化自己的“天命”。
天命所歸,政治正確,往後自然有日天操地房謀杜斷組合帶著小弟們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想要做千古一帝,其實現在的配置,李董也夠了。
但是,李董想要進一步,做“聖人可汗”,那還有點不夠,楊堅是智力點加滿的變態,錢少一點可以靠腦子。然而李董這個貞觀朝,大朝會之後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