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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耍小心思,老張現在也基本放棄治療,懶得理會。如今他正七品的官當著,放一千五百年後,十八歲的正處上哪兒找去?
平康坊的選人,見了他張操之,不還是得高呼一聲“張梁豐”麼?
前頭李思摩這條老瘋狗來找他,是為了在金山以西搞大新聞。徵遼時候,張叔叔手底下的瓶瓶罐罐,讓老瘋狗感覺很科學,於是就朝著張德打聽了一下,是不是下個訂單什麼的。
原本老張也沒搞明白老瘋狗到底是個什麼定位,以為就是個突厥奸然後賣族求榮。現如今張德不算搞清楚,但大體上有了一個概念。
這孫子打算給自己搞個歷史定位啊。
時代的大勢已經出現了端倪,隋唐的氣魄,已經完全接近了秦漢。而天可汗二世陛下,很顯然是要在這個大時代主宰乾坤的。
放以前,或者說,放前隋,阿史那思摩面對天可汗一世,要是戰敗,大概還會想著東山再起捲土重來。
此時此刻,算了吧。
做天可汗二世的駕前狂犬,遠比重振突厥更加有吸引力。
更何況,天下諸族,有“族”這個正經社會概念的草原民族,還沒誕生呢。
“郎君,這胡瓜泡水裡能吃?”
坦叔盯著玻璃罐子,見自家郎君從裡面夾了一根出來。
“當然能吃了。”
灶間做了八寶粥,不過沒放糖,張德也不喜歡吃甜的。曾經一個人默默在戈壁灘守著風機跟豐碑似的,那光景,也就斯拉夫毛子做的酸黃瓜能讓他打起精神來。
不過這玩意兒雖然下飯,吃多了也反酸。
又夾了一些蘿蔔片,張德讓坦叔拿出去,給幾個小娘下粥。
“坦叔,這幾十壇,是給宮裡的。午膳過後,掖庭宮會來人。”
坦叔點點頭,自家郎君跟宮裡的人來往有點頻繁,雖然擔心被人攻訐,不過至少現在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掖庭宮那邊是給李董的小老婆們搞點小菜,川味泡菜什麼的,關中人吃的爽口啊。至於韓式辣白菜,這年頭沒辣椒……
“對了郎君,洛陽宮康大令派了人過來,問起之前的事情。”
之前什麼事情?修洛陽宮的那位長得像伊布的強壯閹人希望老張提供技術支援,老張答應了。後續當然也是跟進的,不過長得像伊布的康德有點急躁,因為皇帝現在經常派人去盯著洛陽宮的修建。
這兩年,皇帝花錢的效率和速度,比楊廣強多了。楊廣那是敗家,他爹給他讚的那點家底,幾年就敗光了,也是沒誰。不過李董不一樣,他摟錢的本領比楊堅還要強點,主要是門路廣,單獨拿跟世家斗的本領來說,李董還是遠不如聖人可汗的。
“此事不急。”
張德揹著手,一邊走一邊道,“洛陽的事情,我去皇后宴上再打聽打聽。再一個,史公是個勞碌命,康德既然是他引薦的,也得讓史公再跑跑腿,去洛陽督造。”
主要還是怕出事,來個宮建舞弊案,他自然是不怕,但保利營造那麼多人,牽連幾個進去,搞不好就是要糟。
萬惡的舊社會,靠法制是沒有亂用的。連人類歷史上第一個狀元都要學會妥協,還有什麼好說的。
出了醬菜房,又讓人切了火腿和臘雞腿,還有一些香腸,還有燻牛肉。這才一群奴婢們捧著食盒,去了正廳。
長桌擺開,多的是女子在那裡說笑,瓦鍋裡面是熬的粥。除了八寶粥,還有小米粥白粥鹹菜粥,當然還有一砂鍋,冒著熱氣,裡面是皮蛋瘦肉粥。
“兄長。”
武順微微頷首,張德點點頭,隨意道:“等我作甚?只管先吃了。坦叔,把泡菜都分了吧。”
於是泡蘿蔔酸黃瓜都分成了一個個小瓷碟,切好的,一片片很有賣相。
“操之哥哥!”
武二孃脆生生地叫喚了一聲,嚇的張德一哆嗦,差點手中的瓷勺摔落在地。
“媚娘有甚麼事情?食不……”
“甚麼食不言寢不語的。”武二孃瞪了他一眼,嚷嚷道,“公主府上的那些木頭腦袋,要教到甚麼時候?耶耶來了信,說是哥哥要去南方呢。什麼時候動身?!”
“這……”
老張嘴角一抽,心說老子現在隨便亂跑的話,皇后把老子吊起來打。可實話實說顯得自己太慫逼,老張輕咳一聲,將勺子放會瓦罐,正色道:“監中諸事,哪有那般請便,說放就放?再者,辭官南行,也要跟陛下……”
他話未說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