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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聞著渾厚綿長,沒想到勁道這麼大,杜薇有點心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看那被烤的一片焦黑的葫蘆,扶著額踉蹌退後了幾步,僵著舌頭道:“殿下...”
宮留玉扯著她的手腕子,輕輕一帶就讓她跌到了床上,他伸手環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彈。杜薇在他懷裡覺著既是莫名的安心,又是心慌的要命,掙了幾下見沒掙脫,也就隨他去了,或者說是由著自己的心意去了。
視線雖是模糊的,心裡卻出乎意料的明白,她安慰自己,也就是安安生生地陪他躺一晚,到時候酒醒了誰還記得呢?
宮留玉覺出她的安靜,心裡有些竊喜,把人摟的更緊了些,在她身邊柔聲道:“你怕什麼呢?我又不對你做什麼,你這樣千伶百俐的人兒,怎麼能跟那些蠢物呆在一處?沒得把你也衝撞了。”
杜薇頭枕在他手臂上,已經覺得十分困頓了,低著嗓子斷斷續續地道:“對您來說...這世上除了您自己...還有您能瞧得上眼的人嗎?”
聲氣兒雖低,其中的揶挪味道倒是不難聽出來,宮留玉用眼斜睨著她,沒好氣地道:“好心當做驢肝肺,後面各府的下人僕從都住著,人多又雜的,男僕住的又不遠,你被人佔了便宜可怎麼辦?那地方有什麼好?比跟我在一處還好嗎?!”他用指尖捏了捏她的臉,卻終究不捨得太用力,只能咬著牙恨恨道:“不光是今兒個,咱們遊獵的這幾天你都要住在我這裡,不準推諉找託詞。”
杜薇迷離著眼看他,頭暈眼花的也瞧不出來什麼,可那媚眼如絲,那濃冶長眉,分明就映在心裡,就是不用眼睛都能看得見。她含含糊糊地‘恩’了聲,就徹底闔上眼睡得人事不知了
宮留玉見她直直地看著自己,眼中蕩起水霧,心頭微漾,一低頭見她又沉沉地睡去了,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聲,用指尖描繪著她的五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的五官並不是萬分精緻,嘴唇略薄,不過挺直的鼻子讓人遮掩了這點,額頭又有些寬,不過濃長的眉毛修飾了這小小的瑕疵,每一處都是那麼好那麼合意,難怪他那麼喜歡她。
他越瞧越是心裡歡喜,一手支著頭,半撐起身子來細瞧,食指在她的面頰上來回遊移著,最終點到她的唇上,眼神不由得暗了幾分。
那碗鹿血這時候發作起來,一股熱意流向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呼吸更為急促,點著她唇的手加了幾分力道,在秀美的唇上慢慢地摩挲著。他硬把她留在身邊,只是想滿足自己一星半點的綺思,倒還真沒想幹什麼,誰讓她老這麼拒著他?
宮留玉猶豫了下,最終把手移開,自己的唇慢慢移了過去。只用手摩挲的感覺太虛無,已經滿足不了他想要觸碰的念頭,還是用唇才能嚐到她的美好。
他自己挪了過去,蜻蜓點水般的碰了一下,又立刻揚著頭挪開,見她仍是靜靜地閉著眼,心裡鬆了幾分,卻又忍不住挪了過去。
雖知道這樣是趁人之危,是飲鴆止渴,但宮留玉還是做了,原本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薄弱的一塌糊塗。飲鴆就飲鴆吧,好歹也能止渴,他一邊想著一邊又把薄唇移了過去,貼在她的唇瓣上。
本以為能稍稍止渴,沒想到那火卻越燒越旺了,燥熱讓他額上起了曾汗,重重地吐納了幾口,他忍不住用舌尖勾勒著她的唇形,然後攻城掠陣般的抵了進去,一邊輕輕地咬著她的下唇,一邊又撩撥著當中的丁香舌,他細細品弄著,幾乎沒聽見杜薇因為難受而發出的低低鼻音。
杜薇本來睡得正好,就覺得有個人捱了過來,那人身上火熱一片,身上的淡香被熱氣燻出濃冶的味道,萬分霸道地進入她的鼻端,不過在冬日裡倒也不難受,她只是顫了幾顫睫毛,還是懶得睜眼。
那人竟然翻身壓了上來,她就覺得唇上一暖,被人貼住了。她迷迷瞪瞪地想著,不知道宮留玉又在玩什麼鬼把戲,但又睏倦到了極處不想睜開眼,腦子裡知道是他,身上卻動彈不得,她覺得頭混沌的連抬都抬不起來,躲閃都不能,然後就覺得唇齒被人硬生撬開,他和她唇齒相依,綿連成一片,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忍不住痛苦地低哼了一聲。
杜薇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能,她知道他這人你越惱他越得寸進尺,還不如裝什麼都不知道,索性幹晾著他。她就覺得唇間一涼,那人已經退開了去,她說不出心裡是失望還是放鬆,正要翻個身給他提個醒,就覺得頸子間有些癢,心也跟著癢了下。
宮留玉在她的脖頸上輾轉下來,烙下了薄薄的胭脂記,最後在鎖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