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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皇上問您的罪,簡直無稽!”
帖木兒那次被馬群踩死之後,瓦剌立即就收到了訊息,不過礙著戰事一直沒騰出手來管這事兒,後來等到終於擊退了韃靼才派遣使節來向宮重要說法。宮重雖然算不上慈父,但也沒得幫為個死鬼瓦剌人刁難自己兒子的道理,於是便顯出了很護短的一面,直接駁回了瓦剌的請求,還尋出證據來,證明是帖木兒先居心叵測,反而要拿他們問罪,這些賬瓦剌人招架不住,只能兩手空空地返了回去。
宮留玉抬手打了個哈欠,淡淡道:“我本就沒把瓦剌人放在眼裡,他們怎麼折騰也是螻蟻撼柱,只是大哥心裡又要不舒坦了。”說著便抬手把茶碗端了起來。
江夙北知道這是委婉的逐客令,便立刻躬身告辭了。
杜薇一邊收拾著茶盞,一邊對著宮留玉道:“事事都向著好處發展,不過可惜您這手卻傷著,一時半會兒也不得出去。”
宮重知道宮留玉受了傷,便手一揮放了他兩個月的大假,這兩個月他都是在府裡待著,雖然各項大事兒都有人呈上來,不至於耽擱正事兒,但守在府裡那麼久到底憋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宮留玉攬著她的腰,一邊笑道:“我得了空在家陪你,你不高興嗎?”
杜薇知道這時候若是得不到想要答案,他肯定就粘纏個沒完,隨口道:“我自然是高興的。”就是日日見沒甚新鮮勁兒。
他沒聽到她的心裡話,很高興地歪著頭看她一眼,然後擰了擰筋骨,皺眉道:”今日還是去沐浴吧,不然我這身上都快長黴了。“
杜薇搖頭道:“您胳膊不能碰水,怎麼洗?再說了,我不是日日用細棉布給您擦身子嗎?哪裡就這麼髒了。”
宮留玉手上不方便,但他這人兒又精細的要命,明明是大冬天的他還是一天不沾水心裡就不舒服,所以每日都裸著上半身讓杜薇幫忙擦,開始兩人都破不自在,後來也漸漸都習慣了,他還能趁機調笑幾句。
宮留玉眉梢一挑:“我胳膊不能碰水,不是還有你嗎?再說了,整日擦來擦去怎麼能跟正經沐浴比?”
杜薇知道說不過他,便只能幫他備好乾巾和香胰子,然後吩咐下頭人把沐浴的地方早早佈置著。
宮留玉這人處處講究,就連浴室佈置的也不例外,他這府邸本來就是依山修建,極具野趣,浴室竟是一座寬敞的山洞,內有天然的溫泉,長年溫度適宜,洞穴內藤蘿垂掛,怪石嶙峋,並不曾受人工雕琢,只是在洞口處稍加遮掩,她第一次見的時候還吃了一驚,忍不住為宮留玉的巧心思讚歎,據說他當初就是為了這口溫泉才在此處建府的。
如今這洞府裡已經擺好了各項物件兒,還隔了個屏風用做遮掩,宮留玉半乜著眼斜躺在貴妃榻上,等著杜薇來伺候,長長的檀黑直髮披散下來,撒在素白的中衣上,越發顯出一種惑人的妖媚來。
杜薇不敢多看,解開他的襟口把衣服褪了下來,轉眼上半身就是已經裸了,他下身只剩了一條素白的長褻褲,她手往他腰間伸了幾次,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宮留玉按著她猶疑不前的手,貼到自己小腹上,輕笑著問:“您怎麼了?”
他身形看著修長,實際上卻並不文弱,線條流暢紋理分明,卻偏生了一副冰肌玉骨,結合下來有種難言的美態。
杜薇貼著他小腹的手感受到緊實的肌肉,身子不安地動了動,這才為難道:“您先放手吧,這樣我怎麼做活兒?”
宮留玉貼近了些:“我放了難道你就能好好做活了?”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放了手。
杜薇讓他站起來去解他的腰帶,褻褲猝不及防地就順著兩條長腿滑了下來,她雖然及時收回眼,還是看到一星半點不該看的,她當了五世老姑娘,還是頭回見著真的,臉止不住地紅了起來。
宮留玉抬腳抽出白如玉的雙足,沿著石頭堆砌的臺階慢慢下到水底,然後對著立在一邊的杜薇道:“你還不過來?”
杜薇腳底下磋磨了一下,慢慢地走了過去。他一隻手被夾板夾著不能碰水,沐浴起來確實不方便,她就把他一手搭在岸壁上,用水瓢舀水往他身上淋,她一般是從頭髮開始洗,便按著自己的習慣,舀了一瓢水從他頭上緩緩地淋了下去,一手慢慢地揉搓著那一頭長到腰際的黑髮,低聲問道:“溫度還好?燙不燙?”
她手勢輕柔,宮留玉被揉搓的很舒服,半眯著眼點了點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