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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薇左右為難,回答不回答都不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抬手拍了拍他還沾著水珠的肩膀,柔聲道:“您先別鬧了,雖已經過了年,算是入了春兒,但到底氣候還寒著呢,回頭若是著了涼,那豈不是我的罪過?”
這是什麼意思,拿他當小孩子哄嗎?宮留玉眉眼一彎,手上仍是勾纏著她的頸子:“那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杜薇今兒個算是領教了他粘纏的功力了,看著他的一張如玉美人臉,猶豫著不知道該從那裡下口,他卻暗示地親了親她的下巴,她心領神會,心裡想著豁出去了,便一低頭跟他嘴貼著嘴。
他猶嫌不足,輕巧地撬開了她的唇齒,熟門熟路地摸索起來,僅有一隻手能動卻也也不閒著,搭在她肩上曖昧地來回撫。
杜薇被他撩撥的無力,只能兩手軟軟地貼在他背上,嘴裡含含糊糊地道:“您夠了吧。”
宮留玉這時候稍離了片刻,杜薇以為他終於發作完了,正要鬆口氣,手臂就被他一帶,就像鷹抓兔一樣把她也拉進了溫泉池裡。
她身上還穿著衣服,這麼一來從裡到外都溼透了,衣袂衣角在水裡飄著,上半身卻因著緊貼,顯出凹凸的線條來。
宮留玉嘆口氣:“精細養了這麼久,你終於長了點子。”
這回可真是太惱人了,杜薇一抹臉上的水,火冒三丈地道:“殿下!就算是現在沒有旁的人,您也該規矩些,這麼折騰人有意思?!”
宮留玉見她真火了,忙上前攬住她,跟她臉貼著臉:“我這也是情不自禁,誰讓你總是遠著我呢?”
杜薇哭笑不得,被氣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宮留玉低頭瞧了瞧,見她一身素藍的褙子被水流衝的散亂,露出裡面白綢的中衣,中衣緊貼著身上,露出最裡面隱約的妃色。
她不自在地一攏溼頭髮,抬腳就要走上去,底下的合歡襴裙卻被水浸的寸步難行,腳下一滑就是一個踉蹌,被宮留玉一把抱住,貼在她耳邊低聲道:“你這樣穿著溼衣服上去,萬一著了涼怎麼辦。”
杜薇黑著臉推開他:“您別忘了是誰害的,現在倒想起來充好人了,您...”
話還沒說完,身子就被他抱著打了個轉,抵在岸壁上動彈不得,然後他人就湊了上來,從臉頰到脖頸一路吻了下來。
杜薇給他親的渾身發軟,勉力撐著去推他,一邊道:“您這樣是叫什麼事兒呢?”
他手底下也不閒著,一手慢慢地沿著脊背向下移著,手指勾住合歡結,輕鬆就扯掉了襴裙,只剩下素白的褻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聽了這話,哀怨地抬眼看著她:“你不想同我好嗎?難道那天夜裡說的都是在哄我?”說著又自艾起來:“到底還是那幾個相士說得對,我就是一輩子帶煞的命格,身邊連個伴著的人都沒有,你也嫌棄著我不肯親近,掏出心來也被你擱在泥裡踩。”
杜薇身子一緊,明知道他說的話不能當真,還是忍不住辯道:“您說這話可就見的沒良心了,尋常的清白閨女哪會幫個男人擦身洗澡,我待您還不夠真心嗎?”
宮留玉握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那你為甚老是拒著我?我哪裡不好?”
倒也不是他的問題,只是杜薇對這事兒一點興致也沒有,而且兩人現在前途都險著呢,再加上她瞞了一肚子的隱秘事,當然沒功夫想這些繾綣纏綿,男歡女愛的情.事。她猶豫了一下,緩緩道:“奴婢前幾個月剛來癸水,身子還得調理著呢,做這事兒怕是不合適...”她紅脹著臉丟擲一個理由,又緩了口氣兒道:“而且您手上的傷還沒好,做...這事兒也不方便,等您養好了傷勢再說吧。”
宮留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杜薇硬著頭皮任由他打量,然後嘆口氣道:“強扭的瓜不甜。”
杜薇看他一副略帶喪氣的樣子,心裡好笑,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面頰,在他耳邊輕聲道:“都忍了二十多年了,還在乎這一時半會兒嗎?”
宮留玉一轉身又把摁在懷裡,一手在她腰上細細地撫摸著:“做這事兒是不行,別的事兒上總得找點補。”
杜薇知道他不討些甜頭是不肯罷休的,便任由自己一身溼著靠在懷裡,算是默許。他便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帶著她一路摸索著往下,勾得她拋卻了那點子不自在,對男人的身子也好奇了起來。
他抓著她的手在小腹上流連了一會兒,正要哄著她繼續,就聽浴室外面陳寧高喊著:“殿下,六殿下派人遞了帖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