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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水賊來襲之後,隨行的護船便成倍地戒備起來,時刻不離樓船左右,姜源見自家妾室沒事兒,忍不住鬆了口氣,託宮留玉向杜薇道謝,言談間很是誇了她幾句,說她古道熱腸,有俠女之風雲雲。馮北這邊的兩個愛妾都死在那些人手裡,他也不過罵了幾句水賊,難過了幾日,便又等靠岸的時候重新買了幾個女子伺候。
宮留玉這邊也得了閒,便時時在杜薇身邊膩著,她一邊繡帕子一邊抽空乜了他一眼:“您不去辦正事兒,反倒時時在我這裡待著,這成何體統?小心讓人瞧了笑話去。”
宮留玉放下手裡的書,揚眉道:“我在京裡忙的連軸轉,如今難得有功夫陪你,你怎麼反倒抱怨了起來?”
杜薇低頭繼續繡帕子:“我這是擔心您,怕您耽誤了正事兒。”
宮留玉起身做到她身邊,攬住她廝磨起來,杜薇側身想躲,見躲不開,也只能道:“您小心些,船上處處都是人,而且都是木質的隔板,比不得府裡可以恣意。”
宮留玉撫了撫她的頭髮,訝然笑道:“我記得當初當初在廟裡見你的時候你就帶的這種樣式的絹花,怎麼現在還帶著?”
杜薇也驚訝起來:“這您都記的啊?”又眯起眼哼道:“當初我從您那裡回來就弄丟了一朵,後來沒辦法,只能自己重做了一朵,您倒是說說,我當初那個去哪了啊?”
宮留玉神色一僵,乾咳了聲:“那麼重要的物件,自然是妥善保管,收藏到府上沒帶來。”其實他雖然沒扔,但也沒怎麼在意,隨手一放就不知在哪了。
杜薇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他抬手去拔她簪子,又去解她髮髻,一邊道:“綁那麼緊做什麼,我看著都勒的腦仁疼。”
杜薇任由他幫自己解開頭髮,他摟著她,讓她趴在自己膝上,慢慢笑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在想什麼嗎?”
杜薇抬頭看他,宮留玉俯下身湊到她脖頸裡深吸一口,乜著眼曖昧笑道:“這丫頭身上怎麼這麼好聞?到底用的是什麼香?”
杜薇啐他,他抬手,指尖搭在她長眉上,緩緩下移著:“還有這眉毛,鼻子,眼睛怎麼就這麼漂亮?”他又笑著把她抱了個滿懷:“待跟你熟了之後,我就時常想,若是把你抱到懷裡到底是什麼滋味?”
他合攏雙臂,牢牢地把她嵌在懷裡,兩人之間嚴絲合縫:“你瞧瞧,我懷裡的位置是不是被你佔的滿滿的?可見你天生就是要到我懷裡的,有的人懷抱太寬,一次能左擁右抱好多人,有的人又太窄,容不下你一個,只有我抱你的時候才是滿當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人說情話的功夫越來越到家了,杜薇臉上一紅,心底一熱,反手環住他的腰:“您說的是。”她仰頭道:“您知道我第一次見您在想什麼嗎?不是佛寺裡那次,是在陳家舊宅裡見您那回。”
宮留玉想了想,然後仰唇笑道:“這我可猜不著,難道是一見鍾情了嗎?”
杜薇手支在他腿上,一手撐著頭,轉眼看他道:“您那時候可不怎麼招人待見,本來我忽悠江指揮使忽悠的好好地,您非出來橫插一腳,我想想...我那時候想的大概是:這人怎麼這般多事,有事兒沒事兒拆我臺作甚?”
宮留玉一翻身把她壓在貴妃榻上:“你就是這麼想的?”
杜薇拍了拍他的肩膀,轉了話題:“您這次下江南要去宣城嗎?”
宮留玉靜靜地看著她,杜薇低了頭:“我想去李家瞧瞧我娘,把她接出來...”她往他懷裡靠了靠:“可李家不是省油的,又怕被他們就此纏上。”
宮留玉撫了撫她的背,杜薇嘆氣道:“我娘雖是李家嫡女,但日子過的並不如意,我爹當初大她近二十歲,李夫人貪慕他勢大,硬是躥騰著將我娘許了過去,幸好他們夫妻恩愛,只可惜順遂日子沒過幾年,壞事兒就一件接著一件了...”她神情有些悵然:”我怕這次錯過了,就再也見不著了。“
宮留玉微微笑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是要去宣城走一趟的,有些事兒也該辦了。”他頓了頓,繼續道:“咱們這就去把岳母大人接回來?”
杜薇抬頭看他:“我知道您是極好的,您不嫌我多事,也不嫌我身份見不得光。”
她靠在他懷裡,窗外是一片月明,心情似乎也愜意了起來,這時候忽然發現他身子一僵,起了些變化。
宮留玉不自在地咳了聲:“咱們好幾日沒有...”
杜薇嘆了口氣,環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