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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上之後,杜薇身子大好了,就堅決搬了出去,婉拒了他讓兩人睡在一處的要求,宮留玉倒是想讓兩人整日膩在一處,不過也知道她那晚上遭了大難,心裡對那事兒抗拒是肯定的,這麼一個大活人整日在自己身邊,看得見吃不著,那真是撓心抓肺一般的難受,不過這事兒也怨不得別人,只能怪他自己,誰讓他那晚上這般橫衝直撞的?
他今日在書房裡批改著吏部上來的文書,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一旁的杜薇身上,她今日穿了身白底靛藍梅花竹葉刺繡領米黃對襟褙子,也沒系絛子,任由長衣行走時飄動著,纖細的腰肢越發顯出一種弱柳扶風的味道。
他又側眼看了看,她傾身時脖子上隱約露出秋香色的繩結,想來最內裡那件也是這個顏色,她膚色瑩澤,配上這種顏色想必是很好看的。
杜薇察覺到他的目光,一轉眼看來卻皺了眉,不由得往回縮了縮,帶了些警惕不悅地看著他。
宮留玉嘆了口氣,繼續低頭寫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已經被撩的一分都不剩下了,不過就是他心裡恨不得把人拆食入腹,這事兒也急不得,總得你情我願才好,總不能霸王硬上弓。
杜薇把書桌上的東西擺好,一轉頭見他低頭皺眉,輕聲問道:“您怎麼了?可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想了想又道:“我去用薄荷葉給您沏杯茶來吧。”
宮留玉抬眼看著她說話時一開一合的菱形唇瓣,心裡又嘆了口氣,忙道:“你也不用四處忙活了,呆在這裡陪陪我就成。”又不無哀怨地乜她一眼:“別人家的男人都生怕自己不成,什麼鹿茸虎鞭大把大把地進補著,獨獨我連盤炒腰子都不敢碰,家裡面連根秋葵都不能有,我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杜薇連頭也不抬:“別人家裡三妻四妾十二通房納了一屋子,您連個正頭夫人也沒有,能比嗎?”
宮留玉被滯了下,拉著她的手道:“我不是還有你嗎?”
杜薇拍了拍他的手哄著他放開:“那是那些虛的人才吃那些大補的呢,您什麼都不吃,已經比他們強上百倍了。”
宮留玉只怕以後得了皇位都不會比得了這句贊更高興,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嗎?我原來也沒個房裡人,還怕在你面前露了怯讓你失望了呢。”
杜薇臉色紅了紅,把手抽回來沒作聲,宮留玉不依不饒地追問道:“你覺得還好嗎?有失望嗎?”
杜薇尷尬道:“這個無從比較,我怎麼知道?”她又縮了縮手補了一句:“光顧著疼了,誰還會想別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看宮留玉有些失望,想起原來在錦衣衛聽的那些葷話:“有的人幾柱香小半個時辰就拿出來吹,你總比他們強多了吧。”
男人果然都愛聽這個,他略帶了得意,又轉頭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杜薇含糊道:“原來在別的府上當差,聽嫁過人的媳婦子和婆子說的。”
宮留玉唔了聲,攬著她的腰輕聲安慰道:“我問了旁人,前幾次都有些疼的,當男人的得憐惜些,往後就快活了。”
杜薇感覺到他手曖昧的在腰臀的地方來回撫著,說的又是這種話,紅著臉推他道:“您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才說了沒幾句就上手。”
宮留玉索性摟著她一轉身,讓她坐在自己剛做的交椅上,自己傾身壓了下來,讓她服帖的靠在自己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搬過來跟我住,好不好?”
說著杜薇就覺得身上一涼,只剩了中衣穿在身上,卻還是半遮半掩的,難掩裡面的綺麗景色,但還是皺眉:“那怎麼成...”
宮留玉乜著眼往下吻著,抽空斜了她一眼:“為甚不成?”
杜薇被他弄得呼吸有些亂了,想了想還是道:“其實...上次那晚上之後,我用了好些零陵香。”
宮留玉微頓了一下,面色看不出起伏,眼底卻沉了下去,他自然知道零陵香是做什麼的,沉吟片刻才道:“那是避孕用的,你不想要孩子嗎?”
說著又有些悵然,女孩成了女人,到底沉穩許多,他還沒想過的事兒,她卻已經搶先一步想到了。
杜薇緩緩搖頭道:“時候不對。”她攤開手嘆息道:“如今京裡局勢未定,大皇子和六皇子都是沒有孩子的,您若是為著自己考慮,當然有個孩子更好,可孩子的安全您能拍胸脯打保票嗎?而且...”她神色忽然冷了下來:“我是個大大的俗人,當然知道名分的重要,孩子生出來該怎麼算?庶出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