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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恰到好處,她看他滿含希冀的看著自己,猶豫了一下,把手探了進去,在他胸.前不輕不重地撩撥著。
她做這種事兒的時候還是那麼一幅冷冷清清的神態,只是臉上隱約染上了胭脂色,瞧著真是要人命。
他手繞到她脖頸後解開金線粉花訶子的結,等她身上只剩了中衣半掩著峰巒,便低頭含住,滿意地聽到她一聲驚喘,手下也不停,轉瞬就扯掉了絛子,沿著背脊往下,找到地方揉捏起來。
杜薇直著眼看他,神情終於帶了幾分呆滯無措,似乎沒想到他從哪學了這麼多花招,然後是重重的喘息,低低道:“你,你不要亂來...”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閨房裡,哪有什麼亂來不亂來的,做什麼都是正經事兒。”
杜薇乾脆閉了眼,任由他在身上燎原,卻咬緊了牙關不打算出聲。他把手移到她腰上捏了一把,低聲道:“犟什麼,不知道這事兒快活嗎?”他抬手把兩人貼近,自己一點點入了進去,頰上也不由得泛起桃花色,兩人都低哼了聲,到底是人間極.樂之事,誰也少不了歡愉在裡頭。
她經不住,跟著他的步調吟哦起來,床帳內只能聽見曖昧的聲調,和博山爐染出的沉水香一起,迷亂著人的視聽。
綺羅帳裡不知日月長,只知道四周的光都被黑暗逼催到角落裡,最終沒留下一絲亮兒,杜薇的聲音先從黑暗裡傳了出來,“我,我不成了。”斷斷續續的,飄起的遊絲般沒有著落。
宮留玉手搭在她的腰上:“咱們再來一次?”
杜薇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明日早朝不去了?”
他又粘纏上來,含混地吻著她:“明日沐休,怕什麼?”
她無力地哼了聲,任由他又壓了過來。他難得盡興,一夜都由著自己的性子胡天胡地,等到還剩一個時辰天亮,他這才心滿意足地放她安生睡覺,兩人抱在一起睡到日頭完全上來,還是她先被刺得睜開眼,想下床身上卻沒半分殘餘的力氣,被他壓榨的一乾二淨。
宮留玉也醒了過來,瞧著還是神采奕奕,看著比昨晚上還精神些,她幽幽地看他:“日高三丈,猶未離床。您怎麼好意思這樣呢?”
他靠過來抱她:“我又不是睡懶覺,昨晚上不也出了力嗎?”
杜薇有氣無力地推他;“您讓讓,我要沐身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打橫把她抱起來,揚聲讓人把浴桶送進屋裡,那浴桶足有一丈寬,他上下也不客氣地坐了進來。杜薇累的兩眼發花,也懶得說他毛手毛腳,等靠在桶緣上稍稍撿回來些力氣,才迷離著眼幽幽地道:“您當真是有精神,莫非是狐狸精託生,採陰補陽不成?”她透過水霧看他,越看越覺得盼轉多情,覺得自己猜的很有些根據。
宮留玉嗤了聲,捏了捏她的臉:“明明是你不足勁兒,還怨這個怨那個,這也怪我不成?”
杜薇沒了言語,任由他手底下揩油,又過了一個時辰兩人才算換好衣服出了屋子,正商量趁著這次沐休要不要出去春遊,就見陳寧匆匆地跑進來,看見兩人並肩站著,一時惴惴不敢言語。
宮留玉昨晚上得了大便宜,今日從起來就是嘴角含笑,見他突然進來也是和顏悅色地問道:“有事嗎?”
陳寧鬆了口氣,躬身道:“宮裡來人傳旨了,等著您過去接旨呢。”
宮留玉一怔,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說著就回屋換了身正服,這才去正廳接旨。
來傳旨的是崔白,他這樣的大太監竟幹起了跑腿的差事?他心裡一疑,面色不動聲色地道:“勞煩大人跑腿了。”又抬眼問道:“可要擺香案跪拜接旨?”
崔白笑得比往日還要殷勤數分,忙道:“不必了不必了,不過是皇上的口語而已,哪敢勞動殿下跪拜叩頭呢?”他站直了身子,朝著皇宮的方向鞠了三下,這才清了清嗓子道:“老九啊,今兒個是浴佛節,朕在宮裡設了場家宴,你晚上準時來吧,朕有些話要對你吩咐。”
浴佛節算不得大節,因此宮裡不設宴,宮重今年竟特意開了宴,聽起來還好似跟他有些關係,他心裡更為疑惑,面色還是如常的領旨謝恩了。
崔白一拍腦門,對著他笑道:“皇上說您前幾日流民那邊的差事辦得好,賞了您一套皮弁服,還特意讓您今晚上穿了去赴宴呢。”
這吩咐更為怪異了,宮留玉眉梢一挑,就見內侍捧了皮弁,玉圭,絳紗袍,紅裳等全套的冠服上來,尤其是那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