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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實矢口否認,“皇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臣並不認識此人,他在誣陷臣。臣冤枉啊。”
胥康接著讓縱火的幾人上殿,“這幾人又是誰派出來的,火燒孤住過的院子,非要將孤與太子妃趕盡殺絕?”
皇上眉頭緊皺:“誰命你們對太子所住屋子縱火的?”
那幾人跪下,不敢言聲。
牛鐵指著他們,一一道出他們的名字:“他們是卑職曾經的同僚,皆是秦大人的屬下。”他不慌不忙,“皇上,卑職還知道秦大人不少秘辛……”
秦實頭上冒出虛汗,他噗通跪下:“皇,皇上……”
牛鐵之所以會被他派去邊關找疫源,正是因為他曾是自己身邊最貼心之人,正因為貼心,他所做的很多事情,牛鐵都知曉一二。
他不認罪都不行了。
皇上勃然大怒,面沉如鐵:“秦實弒殺太子,其心可誅,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皇后身子晃了晃,臉色蒼白如紙。
秦實不失為她的左膀右臂,此時肩膀被重重砍下。
幾乎要了她半條命。
胥康大獲全勝,邊關大捷,又成功解決三應縣亂賊之事,更是從鬼門關裡撿回一條命。
何其幸也。
再回到東宮,柳煙鈺心緒萬千。
眼看到了臨產期,她的笑容越來越少。
很多時候都是靜默的。
胥康變得非常忙碌,東宮裡鮮少看到他的身影。
曾經支援皇后的臣子們,有不少已經轉了風向,改為支援胥康。
胥康將會是未來的明君。
但凡明智,都知道選誰才是上策。
被砍去臂膀的皇后並沒有安於現狀,她閒暇時間讓九皇子苦讀詩書,練習騎射,只為在皇上面前表現一番。同時派人查探柳煙鈺和胥康之事。
她要找出蛛絲馬跡,一舉扳倒胥康。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她查出了點兒東西。
玉姑姑將查到的訊息報給皇后,“胥康中媚毒那晚,歇在了仙草山腳下的客棧裡,侍衛查探了所有能查到的住客,得知了一個訊息。有戶人家的嬤嬤,那晚醉酒,出去方便時找不到回來的路,天亮才衣衫凌亂地回去。主子問發生了什麼,懵懵乎乎地不知。後來不知怎麼,人就死了。主家發現的時候,是被人用刀劍所傷,那手法利落精準。像是故意為之。聽聞太子那邊的人曾去主家問過。”
“還有太子妃回門那次,東宮裡的一位宮女畫兒不小心喝了落胎藥,差點兒丟了命。奴婢去打聽,畫兒說是那日她是拿錯了藥湯,當時有宮女在給太子妃熬藥,她當時急裡急促,不小心端錯了。這說明太子妃回門當日是打算喝下落胎藥的,但誤打誤撞,喝了畫兒治腹洩的藥。”
皇后語氣肯定地說道:“若是如此,那太子妃腹中的胎兒絕對不是太子的。”
“奴婢也是這樣認為。大婚當日,奴婢在太子婚房,聽到太醫說太子妃有孕時,奴婢明明感覺屋內當時氣氛是不對勁的。聽畫兒說,太子與太子妃並不親近。”
皇后心事重重地點頭,“仔細觀察著東宮的動靜。”
這日,胥康不在東宮,陳之鶴令人意外地趕來,求見太子妃。
凝兒稟報之後,請他進去。
陳之鶴見到柳煙鈺便一撩袍子跪下:“臣陳之鶴見過太子妃。”
他現在對柳煙鈺特別尊敬。
發自心裡的尊敬。
“陳將軍造訪,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陳之鶴瞥眼凝兒,凝兒識趣地退了出去。
“太子妃,您的生產之日,是不是馬上到了?”
柳煙鈺:“少則三五日,多則十天八天的,應當是了吧。”
“臣斗膽,敢問太子妃有何打算?”
柳煙鈺眼神淡淡地看眼陳之鶴,“跟我說話,不必繞彎子,直說便可。”
陳之鶴欲言又止,半天才說道:“殿下目前在朝中風頭正勁,可暗處也有不少人盯著,皇后便是最大的隱患。最近,皇后那邊動作頻繁,意在查詢您腹中胎兒是否是太子殿下的。朝中臣子也有對此異議的。若胎兒不是殿下的,殿下便犯了欺君之罪,不可擔當太子重任。”
“皇上聽聞風聲,在康炎培將軍面前說,太子絕無可能欺騙於他,若是欺騙,必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