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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錢焚燒完了,凝兒拿起一旁的燈籠,“曾總管,夜裡風大,快回去吧。止不定太子妃會找。”
“嗯,回去吧,回去吧。”曾澤安嗓子都快哭啞了,“咱們去照顧未來的皇太孫……”
兩人慢慢走回去。
走至無人處,曾澤安一抹臉,壓低聲音對凝兒道:“我剛才哭得怎麼樣?”
凝兒吸吸鼻子,“你哭得情真意切,我忍不住悲傷,我是真哭了。”
她都不知道哭什麼,看曾澤安哭得悽慘無比的樣子,眼淚跟著就下來了。
曾澤安使勁瞪了下眼睛,“那就好,殿下安排的任務,咱們算是完成了一部分。”
暗線接收到如此重大的訊息,匆匆回去覆命。
秦實聽罷,沉默良久,“太子死了?”
“曾澤安在焚燒紙錢,哭得挺慘。”
“繼續去探。”
秦實沒有輕易相信。
曾澤安和凝兒連著幾天,天天晚上焚燒紙錢,低聲哭一會兒。
兩人送往屋內的餐食,也由兩人份改為一人份。
白天能看到餐食在,隔日早上便沒了。
每日晚間,曾澤安還會鬼鬼祟祟往院子搬送冰塊。
暗線將所看到的景象報給秦實,秦實琢磨琢磨之後進了宮。
皇后聽後,同樣沉默了很久。
“太子已死?暫未公佈,只為將皇長孫封為皇太孫?”
“若是提前公佈死訊,胥康擔心皇上不能及時兌現承諾,”
“太子妃不是不到日子?”
“離產期尚有不到兩月,暗衛說他們有可能催產。畢竟屍體等不了那麼久。太子的確患了瘟疫,目前患過瘟疫的人都已經死了,想必他也很難逃出生天。”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皇后眼神狠厲,“現在不確定太子妃有無感染瘟疫,穩妥起見,將那處院子給燒燬。這樣一了百了。”
“臣這就去辦。”
幾日後的深夜。
凝兒和曾澤安守在院門口,昏昏欲睡的。
他們倆一直守在門口,困了就輪流靠牆睡會兒。
彼時,曾澤安在睡,凝兒頭一點一點的坐在那裡。
忽然,有粉末自空中飄落下來,凝兒還沒反應回來,人忽然歪向了地面。
睡夢中的曾澤安,鼻端漂入迷藥,睡得更沉了。
來人點燃手中火把,擲到院中。
院中堆有雜物,火焰騰地躥燒起來。
火光沖天。
來人和同伴剛要逃離。
四周突然躥出無數黑衣人,像天網一樣壓下來。
幾人未及反抗,便被制服。
此時距離胥康身體康復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
牛鐵熬過艱難的幾天,奇蹟般地恢復健康。陳之鶴在太子和太子妃“特殊照顧”之下,身體也已然恢復。
感覺身體恢復那日,陳之鶴激動地跑到別院,對著柳煙鈺跪下,咚咚咚又是三個響頭。
“太子妃於臣有大恩,臣沒齒難忘,此生效忠太子妃與太子殿下。”
胥康冷眼旁觀,微牽嘴角,輕哼了聲。
柳煙鈺被他的表現整得不知說什麼好:“不過是醫者份內之事,當不得陳將軍如此叩謝。”
“當得,當得,絕對當得。”
獲知縱火之人被抓,胥康志在必得,“回宮。”
胥康面見皇上之後,請求皇上將皇后與秦實一併找來,有要事稟報。
秦實與皇后在大殿內看到健健康康的胥康,兩人都大為震驚。
當牛鐵走進來之際,秦實控制不住表情,愕然地張大嘴巴。
胥康:“父皇,兒臣此次遇難並非偶然,而是有心人故意為之。三應縣離邊關距離遙遠,何以突發瘟疫事件?經查,是牛鐵去邊關綁了患瘟疫之人帶回,扔到賊窩,並使兒臣患上,妄圖要了兒臣的命。幸有太子妃捨命相救,兒臣才幸運存活。”
皇上表情威嚴地問:“牛鐵,是這樣嗎?”
牛鐵跪下:“回皇上,事實正如太子殿下所說,卑職有罪。”他用手指向秦實,“卑職是秦大人的隨從,是秦大人秘密安排卑職去做的。卑職不幸染上瘟疫之後,秦大人派人射殺卑職。是太子慈善,救了卑職一命。”
秦實氣得渾身哆嗦:“放肆,一派胡言。”
牛鐵拿出秦實曾親自給他的令牌,“這便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