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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的傳話,頓時知道,只怕聖人的失眠之症卻是比較嚴重,賈赦倒是有辦法,不過人家只是來要曲譜的,卻非其他,因此乾脆就將曲譜抄寫了下來,順便又將自個之前吹的幾首笛曲的曲譜也一塊兒抄錄了。
等到筆墨幹了一些,賈赦將曲譜收拾整齊,就直接給了那小太監,順便塞給了他一個小荷包,裡頭卻是放了幾個銀錁子,那小太監常常被戴權支使著跑腿,對這點銀子卻是看不上眼,不過卻也沒有什麼異色,畢竟,賈赦可不是什麼他能隨便敲詐的人物,反而得巴結一二,因此卻是一點也沒有介意的意思,滿臉堆笑,又謝了賈赦幾句,這才走了。
賈赦卻是知道,這曲譜雖說也有些清心靜氣之能,不過想要達到之前那樣的效果,卻是不可能了,只怕到頭來,這事還得找上自己。
果然,聖人那邊得了曲譜,立馬叫人過來吹奏,結果旋律沒問題,卻是覺得半點沒有效果,不由有些惱火,戴權也覺著不對,在一邊說道:“奴婢聽說,賈爵爺通曉醫理,會不會這曲子,也得用什麼特殊的手法,才有賈爵爺那般效果?”
聖人想想也是,只是這會兒時間已經很晚了,聖人一貫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個的身體情況,他對外需要一直保持自個作為一個帝王的威嚴,不能有半點虛弱,否則就會有人生出一些旁的心思,何況如今是個特殊的時期,聖人不能夠有半點破綻,因此,躊躇了半天,聖人那邊最終還是放棄了叫賈赦過來的想法,不動聲色地說道:“叫那樂師繼續吹奏吧,也算是聊勝於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戴權連忙領命,揮手叫人吩咐了下去。
第三天的時候,大部隊這才到了鐵網山下,鐵網山一直以來都是皇家獵場,因此這邊卻是有一座行宮,聖人自是帶著妃嬪還有隨行的幾個兒子都住進了行宮之中,至於其他人便在山下安營紮寨,暫時落腳。
當晚,聖人就在行宮中舉辦了盛宴,隨行的文武官員都得以入席,聖人坐在上首,看著紅光滿面,很是精神,他舉杯笑道:“前朝無道,太/祖當年揭竿而起,篳路藍縷,一路艱苦,方才有了如今的大好江山!本朝不學那兩宋,重文輕武,卻是要文武並重,明日秋獵,諸位都拿出真本事來,到時候朕定當重賞!”
下面的大臣都是齊聲稱頌,不少年輕人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酒席過半,聖人就先行離席,命太子代為主持,諸位皇子在一邊相陪。太子擺著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幾個皇子卻是不怎麼感冒,各自分開,找人喝酒去了。
賈赦也沒湊什麼熱鬧,這邊宴上那些熱菜什麼的涼了味道不怎麼樣,倒是幾樣冷盤點心頗為不錯,酒也是御酒,頗為醇正,他坐在相對偏僻之處,淺酌細品,很是自在,坐得離他不太遠的陳修卻是湊了過來,對賈赦說道:“恩侯,以你的本事,這次就算奪不了頭彩,也差不了太多吧!”
賈赦晃了晃手裡的酒杯,卻是說道:“打獵這種事情,盡個興便是了,我卻是也沒那個好勝之心!”
陳修聞言,有些羨慕地說道:“你也罷了,如今有官有爵的,就算是奪魁又能如何,聖人總不能為了這事就升你的官爵吧!倒是我,跟你差不多大的年紀,如今還只能在龍禁尉裡頭廝混,不知道的人還當有什麼了不起的,實際上,也就是那樣。你也知道,我爹年紀不小了,我哥倒是人不錯,可我那嫂子,卻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物,到時候我分家分出去了,在京中可就是不值一提了!”
賈赦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若是想要奪魁,我倒是可以幫幫你,你覺得如何?”
陳修聽了之後,不由有些意動,不過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這還是算了,不是自個的本事,終究不是自個的,到時候漏了怯,笑話可就大了!”
陳修一向是個挺詼諧坦誠的人,很多時候有些談笑不忌,也因為這個,跟賈赦挺合得來,他這回這麼一說,賈赦卻是失笑,拿著筷子虛點了他幾下:“陳兄實在是個妙人!”
陳修也是一笑,神情卻是有些無奈,壓低了聲音說道:“我這次本來是不想出來的,不過我爹那個人,你也是知道的,對我一向看不上眼,逼著我,非要叫我在這秋獵上露個臉,說是這樣他才有臉面給我求個一官半職的,總不至於等他百年之後,我那一家子坐吃山空吧!我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說我能怎麼辦,唉!”
賈赦嘆道:“令尊也是一副憐子心腸,看樣子陳兄你這次可得努力一把了!”說著,便有些幸災樂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