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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老了!”騎馬在隊伍外圍賓士了一段,徒明昀忽然放慢了速度,沒頭沒腦地說道。
賈赦露出了一個有些神秘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我瞧著聖人,卻是長壽之相!”
徒明昀有些疑惑地看了賈赦一眼,有些驚訝地問道:“恩侯還會看相?”
賈赦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卻是不會,聽說帝王都有紫氣護身,看相什麼的,壓根看不準的,只是我學過醫術,雖說沒有給聖人把過脈,但是光看聖人的氣色,就知道聖人底子頗厚,保養得當,依我作為一個醫者的眼光,聖人若是如現在這般生活飲食規律,再活個二十年只怕都不成問題!”
徒明昀差點沒傻了眼,不過,他卻是城府極深,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欣然的笑容:“父皇健康長壽,實在是叫人歡喜,也是朝廷的福氣,我等做兒子的福氣!”
賈赦心裡暗笑,若是你們對那個位置沒別的心思,自然是自家老爹活得越長越好,畢竟,做皇帝的是親爹還是兄弟,差別還是很大的,但是,若是想要當皇帝,那麼老爹長壽,死賴著那個位置不放,那就是噩耗了!起碼聖人下頭還有好幾個如今還不怎麼懂事的小兒子呢,聖人若是真的還能再活二十年,那麼聖人只怕會更偏向小兒子,而不是他們這些早就長大成人的兒子啊!
從賈赦這裡得了這句話,徒明昀卻也覺得自個不虛此行了,起碼日後自個的策略就得變了,步調還是要更加穩妥一點。又騎著馬和賈赦一塊兒溜達了一圈,徒明昀才說道:“時候不早了,孤還得去給母妃請安,恩侯自便便是!”
賈赦也不瞎客氣,在馬上行了一禮,說道:“殿下自便便是,赦再溜達一圈,一會兒再回去!”
徒明昀打馬返回,賈赦在外圍又溜達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問題,這也是正常的,徒明昀雖說是上過戰場,但是卻一直是正面作戰,對於其他的什麼兵馬排程之類的事情,卻是一竅不通,他可不覺得自個知道那點所謂的什麼兵法就能憑空懂得這些事情了,真要是這樣,趙括也不會落下個紙上談兵的名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正在心裡琢磨著,這次秋獵的變故會出現在哪些方面,賈赦又看到了熟人,卻是賈代善。
賈代善如今已經做著京營節度使,這次京營自然沒有都帶出來護衛,不過,賈代善還是負責了一部分守衛之責,這會兒見得賈赦瞎溜達,不由皺眉。
賈代善也是隱約聽說了一些訊息,覺得聖人是有意引蛇出洞,因此這些日子格外緊張,生怕出了什麼岔子,見到賈赦,卻是擔心賈赦不小心撞上了什麼,連忙呵斥道:“你四處亂跑什麼,老老實實跟在後頭,別瞎溜達!”
賈赦也沒有生氣,他笑了笑:“二叔,我就是在後面走得悶了,跑一會兒鬆鬆筋骨,這就回去!”
賈代善見賈赦駕馭著身下那匹駿馬瀟灑離去,再想想之前看著賈政在馬上彆扭的樣子,心裡就格外不自在,見其他人正看著自個,眼神總覺得有種意味不明的味道,頓時有些惱羞成怒,說道:“看什麼看,天色可是不早了,咱們事情還多著呢!”
賈代善五味雜陳的心情壓根沒有影響到賈赦,聖人之前在賈赦的笛曲影響下倒是睡了個好覺,醒來之後已經到了行營,只覺得神清氣爽,不由心懷大暢。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少眠多夢,睡得極淺,御醫倒是給他開了一些安神平氣的藥,但是效果卻不怎麼樣。聖人自然也懂得一些醫術,知道若是一直如此,只怕是有礙壽數,只是他卻是一直沒有表現出來,這會兒竟是有辦法讓他睡個好覺,頓時有些意動起來。
戴權卻是一向是聖人的知心之人,他從小就跟在聖人身邊,對聖人忠心耿耿不說,聖人一個眼神,就知道聖人想幹什麼,比聖人自個都瞭解自己。這會兒見聖人模樣,趕緊湊上來說道:“賈爵爺之前那曲子卻是頗有些精巧,不如請爵爺寫了曲譜,拿給樂師演奏,聖人若是乏了,也能緩緩心神?”
聖人點了點頭:“卻是如此,既然這樣,戴權,你叫個人去找賈卿取一下曲譜,若是他還有別的什麼曲譜,一併抄了帶過來吧!”
戴權趕緊應了下來,立馬叫來了他的小徒弟,讓他去找賈赦要曲譜,又提點了他幾句。
戴權的小徒弟也是個靈醒的人,這會兒被戴權一說,就知道賈赦不是那種可以隨便敲竹槓打秋風的主,人家在聖人那裡卻是掛了名的,因此,去找賈赦的時候,自然頗為客氣地將來意說了。
賈赦聽了那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