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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到此一遊”,我師祖這德性趕上一生好入名山更好四處留詩的詩仙太白了呀。
夏涼:“須臾真君真是厲害。”
除是須臾真君粉絲外,夏涼還是個手殘的話本寫手,跟須臾真君比,差距有多半個宇宙那麼大。須臾真君之前,沒人想過要在這裡寫什麼悼文,須臾真君憑弔後,沒人敢在這效仿悼文立碑,珠玉在前,不怕丟醜麼。好好的修道就是,文采這東西,犯不著跟人比。
“仙君的氣息就在碑上。”
大概是悼文寫得真不錯,鰲山仙君也很喜歡?
“你能與他說上話嗎?”都過去那麼多年,未必還能留下完整的神念,或許只是遺留的一點還帶著個人印記的殘念罷了。
“我試試,未必能,已經過去太多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因為這裡並沒有什麼值得探尋的謎題,所以長安仙尊追著鰲山仙君的腳步尋求成聖機緣時,並沒有來過如今的登天梯,當年的鰲山。
夏涼已經擺好香案,正準備給鰲山仙君和馭靈聖人燒上幾柱好香,再搭點靈果點心烤肉,真法界就是這麼憑弔前人的。修士中過半都不會留下後代,而時人又重死後香火,凡修士來悼古,大多都會上幾柱清香,奉點靈果靈茶,算是個對前人的致敬吧。
和夏涼一起給鰲山仙君及馭靈聖人各燒一趟香,秦景藉著燒香的時間,跟不知是否轉世,不知是否還存在的鰲山仙君說了幾句話。也沒別的,無非就是當年他身邊的小傢伙如今已經很成熟穩重靠譜,而且還還頗念著他,如果在天有靈,不如來見見小傢伙。還說了說她現在是止戈的主人,雖然不敢說比肩前輩,但至少她會努力不令曾在仙君及長安仙尊身邊大放光彩的止戈蒙塵。
“最後,希望您能得償所願,不論以何種方式,不論以什麼樣的身份樣貌,不論是否還記得這一世的堅守,都願您心願得償,與馭靈聖人永世長伴恩愛成雙。”秦景忽然想了一下自己和小師叔,如果有一天,其中一個人消失不見,另一個大約也會挺難的吧。情便是如此啊,輕輕鬆鬆便能將一個人一生改變,倘若不想要這樣的改變,是不是真如佛家言“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可若離於愛,無憂無怖似乎也不顯得多可貴,人正是因為有情,才會真正覺得這世界多姿多彩得可愛。這情不單隻情人之間愛,也有親情友情,甚至對萬物的喜愛之情,對生命的眷戀,這些都是情。情可以是情感,也可以是情緒,甚至可以是情結,如此,何必離於愛呢,同造物神奇一樣,愛是人身上最奇妙的存在呢。
無情豈不如草木。
頓時間,彷彿有什麼在秦景識海中緩緩開啟,像是大道玄奧,又似是世間萬事萬物的真容,是“我終於明白,我終於看到”。但倘若讓秦景來形容,她無法說出她明白了什麼,看到了什麼,只知道她明白了她以前不明白的,她看到了以前沒看到的。
俯首盡閱千山低,便知身在千山之上。
夏涼:聖人仙君在上,同樣燒個香啊,怎麼就有人能燒出頓悟來!
“要命,阿景要結嬰,我怎麼護得住。”秦景結嬰,夏涼必須躲得遠遠的,因為結嬰有雷劫啊,雖然最多不過九道,且聲勢並不浩大,也不是奔把人劈死才劈的雷,但夏涼這小身板是肯定承受不來的。
止戈:“你快走,這裡有我。”
夏涼:“那我在遠處看著,你多注意點她。”
止戈也意外,秦景卡在結丹大圓滿已經有一段時日了,所有人都當她至少要個三五七八年才能成功摸到門檻,誰能料到她就來燒個香,拜祭個前人,也能把這門檻摸到。可也太不是地方太不是時候,沒有師長在旁,萬一有人起什麼歪心思,單憑它也不能周全。
從秦景乾坤鐲里弄出傳音玉符,止戈費老大勁才聯絡上沈長鈞:“快來,登天梯,須臾真君的《放雲宮》碑邊,阿景正在結嬰。”
百里外,沈長鈞已經看到雲團正在凝聚,那是為凝聚結嬰的嬰相:“先看著她,我盞茶工夫便到。”
一聽沈長鈞就會到,止戈徹底放下心來,秦景那句“不使蒙塵”,止戈自然聽到了。它很開懷,前所未有的開懷,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果然就是要更可愛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