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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看到止戈化出的人形,非但沒有什麼過激反應,反而覺得萌死個人,怎麼說她也是在現代生活的穿越者,各種擬人不要太多。猛地真的擬出個人形來,秦景還真沒想到止戈平日裡撲她懷裡怎麼怎麼,止戈鬆一口氣,找個眾人都不怎麼能看得到,但又能察覺得到的角度飛出禁制壁壘。一眾人等先是愣神,然後不知是誰喊了聲“快追”,一時間圍在洞府上空的修士仙士散去一大半,卻還有幾人零零星星[守著,看樣子是預備在這裡不走。
止戈第二天才回到秦景身邊,講一番怎麼被人追怎麼消失於眾人視線裡後,就對秦景說:“但現在你們還是出不去,外邊還有人,而且都是高階仙士。”
“不急,他們總會走的。”
秦景和林半山乾脆窩在正殿裡修煉,兩個人互為觀參,倒也不至於太無趣。待到春暖花開滿山遍野都是輕粉淡黃的花朵時,散財天師洞府外,已再見不到人影。這期間秦景和林半山也搜刮了一下洞府,奇珍異寶且不說,各類功法則因每個人能修行的有限,也並不值得太欣喜,真正值得欣喜的是殿閣後有一處山谷,山谷裡遮天蔽日盡是靈草靈藥,以及結滿靈果的高樹。隨便哪株藥材,哪枚果子都是真法界難得一見的珍品,採回去煉藥,就是玄門吝以豪闊待門中子弟,也很值得人歡欣鼓舞。
兩人趁夜裡就去採藥,白天在正殿修煉,裡邊的聲音和氣機都傳不到外邊去,同樣的外邊的修士以靈力灌目,也無法在夜間看清禁制裡的情形。即使現在所有人都走光,秦景和林半山還是很謹慎地保持著這規律,有備無患,小心無大錯。至於出去,兩人也本著多拖一些日子,就多安全一分的觀念,沒在人走就立即出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則成熟的藥材還沒采完,二則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潛伏在暗處,就等著他們現身。
外邊當然不止季玉在隱身潛伏,還另有十幾人暗中守候,隨著日子越來越長,守候的人越來越少。秦景和林半山也沒想到,兩人在這裡一待,就是兩年餘,等他們再出來時,已是真法界盛夏時分,連西海都帶著幾分綠意。
“止戈,如何?”秦景問已出去晃一圈的止戈。
“暗處守著的那些人都已經散去,應當已經沒人了,不過我勸你們先別回玄門,萬一還有人藏得更深呢。”止戈說罷,琢磨片刻,對秦景道,“不若去星相天宮,非同時進去,會在不同的星相里,且若不像你小師叔那樣留先手,也很難再出來。”
“也就是說即使我們再進去,也會在以前沒去過的介面?”秦景心說萬一是個更危險的地方呢。
“對,星相天宮裡對你們來說危險的介面並不多,當然,也不是沒有,不過不用擔心,不是有我嗎。”止戈略略得意一下,對秦景和林半山道,“我曾隨長安仙尊去過星相天宮,不過那時候星相天宮並不在蒼亡海,而在另一個地方,那時候星相天宮也不叫星相天宮,而叫境中界。長安仙尊是唯一一個去過所有境中界的,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因為不管哪個介面,都已經過去很多年,有很多變化,而且許多介面在仙尊去時都不過一片空茫。”
一片空茫都能找到方向,長安仙尊真非凡人:“那管什麼用,又不是長安仙尊在此。”
止戈:“我雖然無法指明道路帶你們回來,但我能給你們指個道路叫你們去不危險的介面,仙尊對我講過,只是那時候我沒記起,再說你和沈長鈞那回是去找人,我又不是仙尊,能準確指明人在哪個介面。”
“也好,二師兄,你怎麼看?”秦景問林半山,因她與止戈以神識對話,是以她還把壓低聲說了兩句別的。
林半山略思量片刻,心想若帶個尾巴回,難免要牽連宗門,雖說宗門大有可能會護著他們,但真引起各方大勢力來壓,玄門縱扛著壓力護他們,也要拼個飛灰煙滅,那卻不是他願意看到的。想明白後,林半山便對秦景點頭:“去蒼亡海秘境。”
兩人的小心謹慎自然不會出大錯,季玉見到有人悄悄出來,卻沒有立時就斬殺,而是綴在後邊等著看這兩人去哪裡。季玉是冰河仙尊養的殺手不錯,但季玉也不是沒有絲毫想法的,既然難得出來一趟,他就沒打算這麼快交差走人。見這兩人商量著去一處秘境,季玉心思大動。作為冰河仙尊座下戰力最高的,季玉心知玩計謀絕對玩不過冰河仙尊,於是只能等他境界提高時,光明正大自立出門牆,再不受冰河仙尊約束。為人走狗的日子,季玉早已嘗夠,這一次好不容易看到脫身的希望,季玉豈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