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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怎麼看這幅畫的正確方法。所以,蕭二小姐肯定只是把畫交給你們,連怎麼正確看這個畫,以及藥水都沒有交給你們,對不對?因為,她拿給你們的,根本是假畫。”
埃爾蓋和布萊恩面面相覷。
“藥水我現在可以交給你們去試試看。其實你們之前檢查時應該發現了,蒙著畫的那層畫布是特別防水作用是特製的。”
看著顧暖放在桌上的那瓶特製藥水,埃爾蓋遲疑著是不是要拿過來。
“事情,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今天的對話我也錄了音,哪怕你們之後為了利益裝作不知情把畫拍賣出去了,結果被買家發現了端倪找上門的話,我們需要自保,所以必須錄音,告訴世人我們盡了告知的義務。”
說完這些話,顧暖不等他們回答,起身離開。
看著顧暖一行人離開的身影,埃爾蓋臉色深沉地沉默著。
布萊恩低在他耳邊說:“我看,這個事說不定是真的,她確實是蕭二小姐的親戚。她老公是蕭家的獨生子,據說和另外幾個姐姐感情都不錯。再說,她跑來對我們說這些話,如果有什麼目的的話,說不過去。”
這就是埃爾蓋感覺非常矛盾的地方。你說顧暖如果抱著什麼目的,想把這幅畫佔有,絕對也不是跑來對他們說這些話,因為他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畫交給顧暖。而且顧暖,自始自終沒有提出過自己想看那幅畫。等於說,顧暖壓根對那幅畫的內容毫不關心。
只有顧暖已經篤定那幅畫是假的了,像顧暖說的那個理由一樣,才有可能跑來對他們如此表態。
“我們可以把畫的一丁點兒,潑一點這個藥水試試?”布萊恩再次提議,“畢竟,此事的真假,將關係我們佳士得多少年的行業聲譽!”
如果今後被人知道他們佳士得拍賣的是一幅假畫,那真是完了,全完了,無論這幅畫拍賣多少錢都沒有意義了。
說到這,布萊恩再補充一句:“反正物主,蕭二小姐已經變成了個瘋子,她說什麼話都不能做證據的,她女兒在坐監獄,也不可能幫她維權。我們呢,卻恰好有她的其他家人當證人站在我們這邊——”
埃爾蓋眉頭一皺,拍板:“好,你弄一點藥水試試,把結果儘快報到我這裡來,我好作處理。”
在布萊恩轉身要走時,埃爾蓋突然又改變了主意,道:“你等等,我再問個人。”
似乎知道他要問誰,布萊恩低頭在他耳邊提醒:“那個人,好像不是姓蕭,不是蕭家人吧,能知道蕭家的終極秘密?不會是一塊被人騙了吧?”
埃爾蓋要按手機號碼的手停在了半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張小鏈開車,送顧暖回去的時候一路誇個不停:“嫂子,你實在太聰明瞭,怎能想到這樣的主意?”
顧暖看著前面,一句話都沒有回應。
張小鏈見她沉思的樣子,道:“嫂子?”
“沒有什麼。一切沒有定論,還需要等等才知道結果。”
餌,她都放下了,看對方上鉤不上鉤了。這回,她又學了老公:用錢砸死人!
沒有辦法,這時候只有錢可以做大事起最大的作用。不能用錢買畫,那麼必須把錢用在刀刃上。
直到半路顧暖的手機響了,聆信的小耳朵貼近去聽,聽到了一個聲音對他媽媽說。
“蕭太太,事情已經辦妥了,錢我也收到了。我想再過會兒,埃爾蓋會聯絡你的,蕭太太。”
這話的聲音,是那個布萊恩?
聆信大吃一驚,看著媽媽。
什麼時候顧暖和布萊恩達成了交易?這兩人不是今天第一次見面嗎?
張小鏈登時想了起來,其實有關今早上要安排顧暖和布萊恩見面,因此,肯定他昨晚上要和顧暖說是要去見什麼樣的人,徵得顧暖同意才有可能安排今早上的活動。換句話說,實際上顧暖早在昨晚上和布萊恩透過聯絡達成什麼協議了。
像布萊恩這樣的人,怎麼讓其願意給她顧暖賣命呢。肯定是要曉之以理,動之以錢。足夠的利益驅使以外,還得保證讓布萊恩不會做到犯法的行為。
偷那幅畫已然不可能的了,買也不可能,拖延拍賣時間辦不到,那麼,乾脆,付之一炬,猶如她老公做的那樣。一把火燒了,不然就是用其它方法毀了,反正不能被其他人搞到手。在黑帽子或是其他人動手之前,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