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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矜持的女人,甚至說有點潔癖。
這點,以前,在她和吳子聰交往的時候,兩個人談戀愛那麼久。她硬是一次都沒有讓吳子聰進過她個人的房間。
沒有結婚,不是夫妻,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尤其在婚前,在沒有法律保護的情況下保護自己,這點,是顧暖一貫來堅持的底線。
關於這個事,吳子聰偶爾對她也發過牢騷,取笑她說:怎麼,難道你瞞著我在房間裡藏了其他的男人,不讓我知道?否則這樣鬼鬼祟祟的,以我們這麼長久的關係,你都這樣?
到如今吳子聰說劈腿就劈腿,顧暖不得不感嘆自己堅持的底線是正確的。否則,真是哭沒地方哭,自找的,誰讓女人不愛惜自己。
男人都是那副德行,男人又不用在意自己婚前的行為是不是被婚後老婆詬病。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差別。
國內不像海外那麼開放,很多男人,對於自己老婆是不是第一次,都是必然非常在意的。哪怕嘴上說不在意,心裡頭都會存在一個疙瘩。
顧暖知道這種男女之間的不公,但是,人在這個社會里,不照社會主流走,非要獨樹一幟,這種愛出風頭的事顧暖不喜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要改變不公,不是說一個人能做到的,更多的時候需要時間,耐性,以及智慧。
如何最大限度保護女人自己,絕對沒有錯。
她對著他的眼睛,是很平靜的,烏亮的好像寶石的眸子裡無波無瀾。
張小鏈想:她或許是什麼都聽見了。雖然不知道她怎麼知道他們說什麼。但是這個女人,就是有一種讓人時刻大跌眼球的潛力。一點都不需要為此感到奇怪。
“嗯——”
聽到這聲,張小鏈抬頭,見自己身邊的蕭夜白雙手抱在了胸前,像是在認真考慮她的准入令。
這兩人,莫非今晚要同房了?固然,此同房,不是彼同房。但是,只要想想,都是很讓人臉紅心跳的。
張小鏈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取消讓人送床來。
“今晚還是不了。”蕭夜白轉頭突然對他說,“不是還有事嗎?”
啥?張小鏈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是,那個誰,說要找二哥,約好今晚在華寧酒店。”
“你休息吧。房卡你有,房子呢,屬於你的了。隨時你都可以進來住,房裡的東西隨便你用。”說著這話,蕭夜白往房門口走,是決定走出公寓了。
顧暖對他的背影眯起眼睛:怎麼,這事不是他提議的嗎?
瘋瘋癲癲的,讓她只能想起紅樓夢裡那個賈寶玉,瘋的讓人感覺是無厘頭的。
張小鏈其實也非常詫異,完全不知道蕭夜白在想什麼。
走出了公寓,關上門,確定顧暖聽不見的了,張小鏈跟在他後面下樓梯時,終於忍不住好奇問:“哥,你不是要和她同房嗎?她不是都同意了嗎?”
“笨蛋。這時候,要以退為進,吊一下她胃口。”蕭夜白再給他個“你是白痴”的白眼。
張小鏈是想不明白了,他想,可能沒人能想明白。他們兩個不是假結婚嗎?同房也等於假同房。都假同房了,吊顧暖胃口做什麼?
當然,他這個二哥向來以瘋子著稱,誰也摸不到蕭夜白像瘋子的腦袋裡想的都是什麼。只知道,每次當所有人都在笑話蕭夜白時,到最後卻證明,所有人都錯了。
公寓裡站著的顧暖,見著公寓的門被拉上。等了會兒,沒有見他回來。
看出來,他這個瘋子行為,不像是一時的衝動,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只是沒想到,他真的是這樣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突然殺回來。反正他有房卡,自己可以開門。想到這兒,顧暖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回到房間把房門反鎖上了,才敢躺到床上睡覺。
那一晚,顧暖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一陣,竟是誤以為是他跑回來了,驚出一身冷汗。結果證明,只是一場虛驚。
睡得不好,早上起來,整個人都是疲倦的。
可是,當走到客廳,空空蕩蕩,清清冷冷,確實他一晚上都沒有回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坐地鐵去學校的路上,顧暖低著頭看著手機,考慮了半天,給他發了條資訊:那箱子衣服,我放在客廳裡了。我不喜歡那些衣服,有需要再穿吧。